“啊!”
隨著一聲慘叫,又一個人重重地倒在了地麵上。
陳默等人剛剛進入倉庫不久,已經倒下了兩個人。
隻見倒地的這兩個人,身上穿著統一的黑色西服,西服上則是繡著代表墨派的“墨”字,而且似乎是為了彰顯奢華,這些人從頭到腳都是一些金製的配飾,有金項鏈、金戒指,金手表,而此時此刻,這金手表似乎與他們的生命一樣,同時停止了跳動。
杜殺則是心滿意足地擦了擦匕首上的血跡,接著向陳默揚了揚眉毛:“你說的還真沒錯,這裏果然是疏於防範。”
“我為你們推理這裏的情形,可不是為了讓你們濫殺無辜的。”陳默冷冷地說道。
聽到陳默的質疑,杜殺一臉的不解:“不是你讓我們殺進來的嗎?”
陳默頓時無語:“我說的‘殺’,不是這個意思...”
“你還是太心善了。”古月走過去,輕輕拍了怕陳默的肩膀,權當是一種安慰:“可是韓昭一心想要摧毀第三行動處,我們不殺他,他早晚有一天也會殺了我們。”
“這不是理由。”陳默冷冷地說著,接著向前查看一下倒地的傷者,忽然露出微微驚愕的表情,喃喃自語著:“怎麼...你們並沒有殺了他們?”
“當然,我可是專業的。”杜殺滿不在乎地搓了搓手說道:“我下刀的時候,故意避開了內髒、動脈等關鍵位置,專找肚臍眼附近動的手,這樣既能讓他們喪失反抗能力,又不至於使他們死亡或是落下殘疾。”
“那你幹嘛不找上肢下手啊?”陳默又是冷冷地問道。
“劃破胳膊、刺大腿什麼的,那都是嚇唬人的。”杜殺瞥了陳默一眼,仿佛在看一個智障:“而想要他們喪失行動能力,光刺這些地方,是遠遠不夠的。”
“我已經給靈派通了信,我想在靈派的醫生趕往這裏之前,事情已經結束了。”古月這時忽然在一旁冷冷地說道:“時間不早了,我們快點行動吧,我相信那韓昭一定就在這裏。”
“救命,救命。”
正在陳默等人即將動身的時刻,忽然一旁傳來了女子的輕聲呼喚。
這一聲呼喚,立即引起了眾人的注意與警覺,眾人立即豎起耳朵,仔細尋找起聲音的來源。
“在那裏!”
陳默忽然手指著一個方向,接著朝那裏快速奔跑過去。
隻見那裏有一個女子,被綁了個結結實實,嘴巴貼著一個封條,坐在地麵上,從牙縫中不斷地擠出“救命”這兩個字。
而這時,古月、段崢、杜殺三人也紛紛趕了過來,段崢立即蹲下身,手忙腳亂地給他們解起繩子。
“媽個蛋的,這個該死的韓昭,連女人都綁。”杜殺邊解著繩子,邊嘟囔道。
而那女人,被杜殺的煙味嗆到了,猛地劇烈地咳嗽了幾聲,接著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肚子,抬眼之時,眼中滿是渴望與祈求的樣子。
“她是個孕婦!”
陳默在遠處望見此狀,立即便是會意,轉瞬之間,他又是擔憂地望了杜殺一眼,以杜殺一貫的秉性,不會是...
而令陳默意外的是,此時這個外表粗獷的彪形大漢,竟是波瀾不驚地將煙掐滅,隨後依然是罵罵喋喋起來:“草,這個韓昭,見到他的話,我一定得先弄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