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文件?”相比於韓昭的死,楊淩軒卻是對許倩倩口中的文件顯得更為感興趣。
“不知道。”許倩倩搖了搖頭:“但可以肯定的是,那份文件現在已經不在這裏了。”
說著,許倩倩的目光瞟向韓昭屍體旁邊的地板上,那裏的牡丹花被韓昭的手撲亂了,騰出一方空地。而在這裏以及周圍的花瓣上,隱隱夾雜著一些灰燼。
這些灰燼沒有聚集成一團,而是被人為地散到周圍各處,若不是細心觀察,倒還是真的難以發覺。不過也幸好有許倩倩傳承自雲派的敏銳觀察,這才發現了這一痕跡。
“這也恰恰解釋了為何韓昭在垂死之際,還要拚了命地從壁爐爬到這裏,原來是想焚毀這麼一個重要的文件。”楊淩軒笑笑說著,接著漸漸麵露興奮之色:“若是這樣,我倒是更好奇這是個什麼文件了。”
“我也很想知道,隻可惜,現在似乎不是討論這個問題的時候。”聽著楊淩軒與許倩倩你一言我一語的討論,明雪皺皺眉頭,打斷了楊淩軒無休止的好奇心:“那麼問題來了,誰是凶手?”
“不知道。”許倩倩聳了聳肩,一臉無奈的樣子:“我們每個人在案發當時,都沒有不在場證明。”
隨著許倩倩的話音落下,空氣忽然陷入到可怕的沉默之中。隔不久,眾人突然紛紛扭過頭來,望向陳默。
陳默一怔,這才突然意識到,現在該以他為首的墨派代表發話了。
人生真是戲劇,不久前陳默還被墨派追得望風而逃,現在就要代表墨派發話了。
而陳默剛剛清了清嗓子,準備說話,一旁的楊淩軒卻突然說話了:“問什麼墨派?他們隻不過是一群亡命的陰謀家罷了,玩陰謀或許在行,探案什麼的就算了吧。”
聞聽此言,杜殺等人正欲發火,陳默卻是輕輕按住了杜殺的肩膀,接著冷冷地反唇相譏道:“說到陰謀,我聽韓昭生前說過,他與在場的每一位都有冤仇,不會是你們下的毒手吧?”
聞聽陳默此語,眾人不約而同地,再次緘默起來。
而最終還是陳默打破了這份緘默:“既然不說話,那麼我再問一個問題,你們是不是全都收到了獵命遊戲的邀請?”
“沒錯,我們全都收到了。”楊淩軒點點頭,隨即又是冷冷地問道:“隻是不知道你說的這一點,與破案有什麼關係。”
“關係很大,若是我們不弄清楚這前因後果,不僅可能找不出真凶,而且我們也可能死在這獵命遊戲之中。”
陳默說到這裏,頓了頓,接著又是換上一副極為陰冷的表情,繼續說道:
“而且剛剛各位所說均有保留,究竟這裏麵藏了什麼樣的隱秘,隻有鬼才知道!我想若是破案,非我們墨派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