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虎一改臉上的笑容,神色十分的凝重,他看向郭彥慶問道:“他們若是不打算離開呢?”說著他做了一個抹脖子的手勢,“要不要我帶上幾個人將他們兩個神不知鬼不覺的幹掉?我總覺得留下他們兩個是禍患!你要考慮清楚,一旦走漏風聲,後果不堪設想啊!雖然那兩個人是你的心腹,但是防人之心不可無啊!”“冉虎,我不是沒有考慮到後果,但是你以為他們的手中就沒有我的一些把柄?在我沒有確定之前,他們還不能除掉,先留著他們的性命,我要看看他們接下來會做什麼。一旦我發現對我有一點點的不利,我會親手送他們歸西,你下去安排一下吧。”郭彥慶叼著雪茄來到椅子上坐下,掏出一張銀行卡遞給他,等到冉虎離開之後,他微微的睜開了眼睛,“順我者昌,逆我者亡,不管是誰阻擋我的大計,我絕對不會心慈手軟。”他看了看辦公桌上的協議,拿起來吹了一口,“白麗,我一定會讓你光溜溜的躺在我的麵前!”冉虎離開衣萬家,回頭看了一眼高聳入雲的大樓,臉上浮現出一股戾氣,“郭彥慶,俗話說伴君如伴虎,我跟在你這樣的人身邊,早晚有一天我也會性命難保,但是我可不是任由你捏死的螞蟻,若是真的有生命的時候,別怪我魚死網破!”冉虎來到一輛轎車麵前停下,隨後一貓腰上了車,黑色的轎車緩緩離開停車場,最後來到了城北的郊區,直接進入那深山老林。車子停穩之後,冉虎點燃一支香煙吸了幾口,隨後從車上慢慢的走下來,四處看了幾眼之後,確定就沒有任何人跟蹤,這才一步步的向著深山深處走過,大概半個小時之後,冉虎在一處茅草屋的麵前停下。“嘰嘰……”冉虎輕輕學了兩聲鳥叫。“咕咕……”一陣鳥叫的聲音從茅草屋傳來。冉虎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四周,隨後走向了茅草屋。一張破舊的木桌旁邊,兩個男人對麵坐著,地上幾瓶空空如也的酒瓶,冉虎走進來之後幹笑了幾聲,“我來找你們的目的你們應該知道,現在決定好了沒有?杜振宇已經被抓起來了,郭董讓你們倆盡快離開L市,不管你們打算去哪裏,我都會送你們!”“冉虎,郭董是不是要斬草除根?”一個臉上帶有刀疤的男人皺著眉頭問道。“怎麼會,郭董不是過河拆橋的人,他隻是擔心你們有危險,現在還不清楚杜振宇有沒有將你們說出來,所以你們現在離開還來得及。”冉虎坐在一張木板凳之後掏出香煙遞給兩個人,“咱們都是一條船上的人,一榮俱榮,一損俱損。郭董這麼安排不也是為你們兄弟倆著想嗎,你們總不能一輩子躲在這裏不出去吧?”“郭董還說了什麼?”刀疤臉問道。“也沒有什麼,就是讓你們兄弟倆盡快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冉虎笑了笑。刀疤臉吐了一口煙霧沉思了幾分鍾,隨後看向了坐在對麵的那個男人,“老二,你的決定是什麼?”“大哥,既然郭董讓我們離開,我想我們還是離開這裏為妙,如果這麼躲下去,早晚會出事!”“也好,既然你也這麼認為,那麼我們現在就走,收拾東西。”刀疤臉掐滅煙頭說道。半個小時之後冉虎三個人來到轎車旁邊,冉虎打開車門坐在了駕駛的位置,伸手從皮包裏掏出一張銀行卡遞給刀疤臉,“這是郭董讓我交給你們的,密碼是六個8,你們可以自己去修改,裏麵的錢足夠你們在外麵躲一陣子了。”刀疤臉接過銀行卡點點頭,“冉虎,振宇的孩子不會有什麼事情吧?”“放心吧,不會有事情的,他有孩子的事情就我們幾個人知道,郭董會保護好那個孩子的,我用性命擔保,如果他有一點危險,你們就找我好了。”冉虎拍著胸脯說道,“相信我,我會保護好他的,你們放心離開就好了!”“冉虎,你記得你今天說的話,如果有一點的欺騙,我們兄弟不會饒了你,現在送我們去機場!”刀疤臉猙獰著臉孔說道。“相信我,我是什麼人你們還不清楚嗎?”冉虎啟動了轎車,一個多小時之後,三個人來到了機場門口。刀疤臉兩兄弟再一次叮囑了冉虎幾句之後,隨即就進入了機場,直到兩個人的身影消失之後,冉虎才驅車原路返回。“郭董,他們兩個已經走了。”冉虎站在郭彥慶的麵前說道,“他們臨走之前讓我保護好杜振宇的孩子!”“我知道了,杜振宇為了承擔這一切也足夠兄弟了,刀疤兩兄弟都是重情義的人,如果我們傷害了杜振宇的孩子,他們兩個肯定會翻臉無情,冉虎,你一定要給我記住了,杜振宇的孩子不能有一絲一毫的危險,除非是杜振宇被槍斃之後!”郭彥慶語重心長的說,“我相信刀疤臉兩兄弟不會離這裏太遠,他們會隨時關注這裏的事情,以後你也小心一些!”下午兩點多,我接到了一個奇怪的電話號碼,隻是響了兩聲就掛斷了,任憑我怎麼撥打過去都沒有人接聽,我想可能是那個人打錯了吧。我整理了一下眼前的圖紙伸了一個懶腰,剛點燃香煙袁冰就給我打來了電話:“唐歌,來我工作室一趟。”“什麼事情啊?”我吐了一口煙霧問道。“馬上過來!”袁冰掛斷了電話。“哎,算我欠你的,去就去唄,幹嘛這麼厲害啊?”我搖搖頭整理好圖紙,放到抽屜裏鎖好之後站起來看著埋頭設計圖紙的殷璃兒笑道:“璃兒,我去一趟你師父那裏,你自己在這裏好好上班,等我回來可要檢查你的設計啊!”“啊,我知道了,你去吧。等你回來的時候,我一定設計好了的!”殷璃兒咬著鉛筆說道。我拎著皮包離開了公司,開車來到了袁冰的工作室,當我走近她工作室的時候,我發現還有另外一個人,一個戴著眼鏡的男人,大概三十二三歲的樣子。我很好奇的看著袁冰,她瞪了我一眼說道,“這位是我外公的禦用律師陳明,我找你來就是要把這裏交給你了。我知道你不一定有時間打理,但這裏是我的心血,我不想它就此消失,唐歌,你過來簽個字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