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殷璃兒十分濃重的小臉蛋,搬過椅子坐下,“白總要你告訴我什麼事情?”我隱約覺得這件事似乎很重要。殷璃兒看了一眼門外,見到沒有人關注這裏才小聲的說道:“白總說她要對付郭彥慶了,讓你也小心一些!”我的眉頭微微皺著,白麗終於決定對付郭彥慶了,可是她的辦法是什麼?如果無法讓郭彥慶吃癟,對於白麗而言可是一個沉重的打擊,郭彥慶肯定會反咬一口。我摸著下巴想了一會兒,掏出電話就要打出去,殷璃兒製止住了我的動作,她說:“白總臨走的時候說了,在她沒有回來之前,你不用給她打電話,讓你好好看著公司就可以了!”我拿著電話一陣發呆,白麗啊白麗,你知道不知道你這麼做很危險,我有些擔心白麗現在的處境,見到殷璃兒同樣的臉色,我歎口氣將電話放進了褲兜,“白總還和你說了什麼沒有?”“沒有了,她就讓我告訴你這幾句話,她說你安心的等著她回來就可以了。”殷璃兒的小臉慢慢的浮現出一絲笑容,“師叔,你就不用擔心白總了,她那麼聰明應該不會有什麼事情的,我估摸著她一會兒就會回來了吧,都走了大半天了!”我看了看時間慢慢的站起來,“你繼續設計服裝吧。”我來到了窗口的位置停下腳步,背負著雙手看向窗外,白麗這個傻女人,如果讓郭彥慶發現了她意圖不軌的話,肯定會吃虧。我一想到郭彥慶的狠辣,真的為白麗捏了一把冷汗。臨近下班的時候,白麗的轎車終於出現在停車場,她將車子停穩之後拎著皮包從轎車裏走出來,我站在窗口瞪著眼睛看過去,白麗的神色很正常。見到她進入公司,我急忙走出辦公室,幾分鍾之後來到了白麗的辦公室,剛停下腳步兩分鍾的時間,白麗拎著皮包從電梯裏走出來,見我正焦急的站在她的辦公室門口,白麗先是微微一愣,隨後笑了笑走了過來,“你來了,進來坐吧。”我看著白麗將辦公室的房門打開,輕聲的歎息了一聲跟著她的腳步走了進去,關好房門的那一瞬,我緊張的望著白麗,她將皮包啪的一聲扔在了辦公桌上,隨後便坐在了椅子上,左手撐著下巴,右手輕輕的捏著自己的眉心。看上去有些疲憊的樣子!我觀察了幾眼白麗此刻的臉色,背著手慢慢的來到了辦公桌的麵前,雙手按著桌子問道:“白總,郭彥慶沒有發現你要幹什麼吧?”“嗯。”白麗輕輕的應了一聲,吐出一口香氣抬起了頭,臉上帶著一絲淡淡的笑意,“你不用擔心我,郭彥慶想要對付我也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這些天我就在秘密的進行著我的計劃,三天之內郭彥慶就會知道我的厲害了!”我看著白麗咬牙切齒的模樣一陣無語,這樣完美的一個女人發起狠來真的是讓人脊骨發寒,白麗的計劃雖然我不清楚,但是從她的眼神卻可以看見一絲自信的神色,那種自信的神色讓我微微愣了幾秒,我歎口氣說道:“白總,郭彥慶的狠辣是你無法想象的,我不管你打算怎麼做,但是你要記住一點,留的青山在,不怕沒柴燒!”“我知道,你盡管放心便是了。”白麗笑了笑看著我,“唐歌,冉曉紅在遠揚製衣廠表現的很出色,你是不是想多了?不管怎麼樣,她以前可都是你的女朋友,她不會真的對你不利吧?”白麗說著看了看時間,“應該下班了,你什麼時候走?”我沒有告訴冉曉紅偷看我圖紙的事情,也沒有告訴袁冰已經幫我安排好了關於衣服的事情,我隻是輕輕的笑了笑:“雖然我不知道冉曉紅是不是真的變好了,但是如果她真的對我不利,那也不能怪我不念舊情!”“你自己的事情你自己決定吧。”白麗站了起來,拎著皮包走向更衣室,身體到了門口的時候,她回頭看了看我,“唐歌,如果我和郭彥慶之間的事情被他知道了的話,我希望你能幫我照顧一下公司,不管代價是什麼,我都要去做!”砰的一聲,白麗關上了更衣室的房門,我站在原地看著緊閉的房門,白麗的心裏其實並不平靜,她的自信隻是做出給我看的而已。我咬著牙來到更衣室的門口,敲了敲門:“白總,如果你沒有絕對的把握就不要去得罪郭彥慶了!”“我心裏有數,你要是下班就和璃兒回家吧,我休息一會兒,今天有點累。”白麗淡淡的聲音從更衣室裏傳來。我搖頭離開白麗的辦公室,她到底要幹什麼?我想不通,心情忽然間格外的煩躁,回到辦公室的時候,桌子上又是一大摞的圖紙,我走過去看了幾眼,揉著太陽穴一陣叫苦,殷璃兒見到我心情有點不好,她來到我的身後輕輕的給我揉著肩膀:“師叔,你看見白總了?你也不用替她擔心,她和我師父關係很好,郭彥慶想要對付白總也得掂量掂量!”經過殷璃兒的提醒,我忽然覺得的確是這個道理,於是我掏出電話給袁冰打過去,說了幾句關於白麗的事情,袁冰的回答超出我的意料,她笑嗬嗬的說這件事情她已經知道了,而且還是和白麗合夥坑一次郭彥慶。等到袁冰解釋完之久,我才知道她為什麼會入股郭彥慶的公司,原來都是為了白麗的計劃做準備!我歎息一聲掛斷了電話,愁眉苦臉的幹笑著,看來女人真的不能得罪,郭彥慶現在還不知道袁冰寧願搭上一大筆錢也要讓他付出一定的代價吧。我煩躁的心情微微好轉了一些,有袁冰這個後盾支持白麗,我想白麗也不會露出什麼馬腳。晚上回到家,冉曉紅依舊和往日一樣的收拾屋子做飯,對於她這樣的姿態我已經習慣了下來,但是心裏還是時時刻刻的在注意她的舉動。吃飯的時候我問她在遠揚製衣廠習慣嗎?冉曉紅說已經適應了下來,後勤的工作並不是很累。我還問她冉虎最近有沒有找你,冉曉紅說自從上次之後,他們父女已經有一段日子沒有打電話了,更不要說見麵了。就在我輕微點頭的時候,冉曉紅兜裏的電話震動了幾聲,她掏出電話看了一眼,隨即急忙放進了兜裏,盡管她的神色遮掩的非常好,但是我還是從她的臉上看出了她此時非常的緊張,讓她有如此神色的短信,會是誰發來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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