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小姐···”瞳兒擔心的扶著漸漸軟下去的流蘇,看來她的嗜睡又上來了,這可如何是好啊,冷宮主他又···又···,瞳兒充滿擔憂的清秀臉蛋上淚痕斑斑。
她努力的扶著流蘇往廂房內走去,突然麵前出現了一個黑衣人,瞳兒瞬間尖叫出聲,“來人···來···”。黑衣人迅速出手在瞳兒的頸項一劈,瞳兒瞬間軟軟的倒了下來。黑衣人又快速閃過去接住逐漸沉睡的流蘇將她背在身上迅速的竄出桃花閣,所有的動作一氣嗬成讓人不知不覺,身手甚是靈敏。
黑衣人背著流蘇在蜿蜒曲折的長廊上行走如飛,看來他對逍遙宮的布局很是熟悉,一刻的時間已來到穀外做的神不知鬼不覺。穀外早已備好了一匹馬在那裏,他扶著流蘇攀上馬背一抖韁繩迅速的離去。
馬兒飛馳迅速的遠離了逍遙宮的地界,終於在他認為安全的地方停了下來。這是一片樹林,人跡罕見,此時馬兒停在寬闊的過道上,黑衣人跳下馬背朝著林中吹了一聲口哨,立時就有一輛華麗的馬車從林間弛了出來。
黑衣人又迅速的將馬背上的流蘇輕柔的抱進馬車裏的臥榻上,此時的流蘇已進入沉睡的狀態,如玉的嬌顏上一片酡紅,瑩潤的櫻唇此時卻略顯蒼白,如絲的幾縷發絲輕垂在凝脂的玉顏上顯得很是嫵媚。
黑衣人緊盯著流蘇一陣沉默,然後從懷裏掏出一粒丹丸輕柔的送進流蘇的嘴裏,做完這些後,她扯下蒙麵的黑巾複雜的又看了流蘇一眼。黑衣人過於纖瘦的身材,明亮而清澈的水眸,她赧然就是曾經照顧過流蘇的秀兒。
門外駕車的也是一個黑衣人,沉著磁性的聲音赧然響起,“事情都辦妥了嗎?”
“嗯,”秀兒步出馬車停在一旁,神情猶豫顯得欲言又止。
“還有什麼事?”駕車的黑衣人冷冽的聲音仿如地底傳來。
秀兒的嬌軀霎時一抖,“沒,沒事了。”
“最好是沒有。”黑衣人陰霾的眸子嫖過秀兒,“你可以走了,你的任務完成了。”然後不再多言,迅速的駕著馬車消失在路的盡頭。
秀兒站在原地,望著漸漸遠去的馬車,心裏一陣翻騰,小姐,你隻有自己保重了。
黑衣人駕著馬車一路奔馳,從進入天黑再到天亮,趕了一天一夜的路程中間換了幾匹馬的功夫,流蘇一路沉睡一直都沒有醒來過的跡象。
馬車奔了一天一夜後終於在一個無名的山頭停了下來,前麵不遠處似有一座破廟,黑衣人瞄了一眼遂將流蘇抱下馬車步進破廟裏,在一堆亂亂的幹草上將她放下。
他略顯陰霾冷冽的眸子緩緩的掃過流蘇的玉顏,滿意的看到她臉頰的一抹酡紅,幽深的眸子深邃的盯著流蘇傾城的玉顏一陣沉思,懷裏留下的淡淡馨香讓他的眼神更加深邃。
遠處似乎有人的聲音向這邊走來,黑衣人敏銳的聽覺瞬間發覺,他眼神略緊了一下,轉身迅速的駕著馬車離開了原地。冷如漠發覺的時候,流蘇早已離開了逍遙宮的地界。
“漠哥哥···”和寧看著冷如漠異常冷冽發黑的俊顏,心底一陣寒氣瞬間冒了出來。自己這樣做真的就做對了嗎?不,隻要能把漠留在她身邊就好了,其它的又算得了什麼,瞬間又鼓起勇氣,“蘇兒妹妹不會有事的,我已給了她解藥,你就放心吧。”至於她的去向皇兄已另有打算,就連她這個公主也不甚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