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兒···”端木恒匆忙的從夜色的一角躍出,臉上的著急和擔憂一一可見,平時稍顯冷冽的臉孔也柔和了許多,在看到流蘇安然無恙之後才稍鬆了口氣。
“王兄,你沒事吧?”流蘇驚喜的上前問道,她預測得沒錯,王兄看到了營帳起火果然就馬上回來了,頓時心底的擔憂也落了下來。
“嗯···”端木恒溫和的輕點頭,轉而淡漠的看向被火燒毀的營帳,眼底的怒火不斷的積聚,究竟會是什麼人幹的,這一切都是衝著流蘇而來的嗎,好在,好在···他又深深的看了流蘇一眼,看到她安然無恙心底的愧疚也少了一點,是自己太莽撞不該輕易的離開的。
“見過恒王爺!”程昱天恭敬的請安道,瀟灑的身姿一如從前,謙和的神態也是顯得的不卑不亢。
“是程少莊主啊,本王在此多謝了。”端木恒客套的回禮道,好在他們都有先見之明,轉而再次看向燒毀的營帳,大火漫延得迅速一個營帳已是僅剩灰燼,看來那些個人想對付的就是流蘇,隻是又是出於何種的目的呢,以他們的能力不可能會不知道流蘇並不在營帳裏,那麼這又是唱的哪一出呢,是出於警告抑或是示威呢,端木恒眼底的憤怒是更盛,神情也顯得更加的慎重。
“在下趕到的時候,那些人都已經逃離,看來都是些武功高強之人,而且都像是有備而來,隻是卻不知是何種原因與我們是不戰而退。”程昱天也是顯得很是的慎重的說道,心底的思緒也是萬千。
“哼!不管他們出於何種目的,本王都是不會輕易的放過他們的。”端木恒冷冽的說道,眼底的怒火很是的核人,敢在本王的眼皮底下玩花樣,他倒是要看看是誰比較狠。
程昱天頓時陷入了沉思裏,眼底的深邃幽暗也是忽明忽暗,不知所想何事。
端木恒沉默的看了程昱天一眼,眼底的深邃也是讓人不明所以,他轉而利落的吩咐道,“來人,另選一處安紮營帳,好讓郡主休息。”
“是···”侍衛遲疑的應道,從一出發就未曾預料到會有在山林之地露宿的一天,所以也未事先準備好過多的營帳,那侍衛顯得是特別的為難,他求救的看向祁剛,祁剛立時會意的上前,“稟王爺,這營帳···”
流蘇立時溫柔的阻止道,“不必了,王兄,你看天色也不早了,搭起營帳的時間也夠大夥休息一會的時間了,不如就將就著先過一夜吧,到了明兒尋得下一個鎮落再補眠也不遲。”流蘇肯許的輕點頭示意自己並沒有那麼的嬌弱,她實在是不忍心看著大夥就風餐露宿,而她卻不能同甘共苦。
端木恒沉吟了一下隻能無奈的答應,看來似乎也隻能如此了,他忙命人尋的一個較避風的一處,然後燃起熊熊的柴火用來取暖,看來這一切都是自己太過於大意,策劃得不夠周全。
程昱天讚許的看向流蘇,原來她不止善良溫柔更有著堅強獨立的一麵,這樣的女子又何止隻是豔冠天下,她本身的溫柔性情、不可言喻的貴氣和隱隱的風情都是讓人傾倒的起點,這樣的女子又會是誰能得到的呢。
“程···公子,一起吧。”流蘇溫柔的呼喚道,他為她不遠千裏而來,這份的感動她又能如何的不感激,好在他的到來才不至於導致太大的損失。
“嗯,謝郡主!”程昱天溫和的輕應道,在端木恒的肯許下才緩緩的坐至一個火堆前,端木恒和程昱天兩人都顯得比較的沉默,心底都有著各自的擔憂和顧慮。
“王兄,你怎麼去那麼久?”流蘇溫和的問道,心裏有著一絲的不解,以王兄的慎重不應該會離開這麼久才是,難道是遇到了某些的麻煩。
端木恒略顯遲疑的答道,“沒事,隻是跟蹤一個黑衣人,最後跟丟了。”淡漠的語氣裏少了些以往的生疏,卻有著依然不願多言的淡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