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鬥場主管帶人來到雲天身邊,微笑著開口對雲天說到:“不知小兄弟對於今晚的對戰可還滿意,昨晚我說過的,要給小兄弟好好安排一下,做人是不能食言的”。
雲天同樣是含笑說到:“承蒙主管看的起,此戰正合我意,卻不知,我若勝了,主管該如何收場”
那角鬥場主管沒料到雲天說話竟如此直接,雖然有些驚訝,但他也是老江湖了,隨後,大笑兩聲緩解掉尷尬的氣氛,又對雲天小聲說到:“小兄弟盡管放心,我隻為利,不圖命,你若真能贏,那你怎麼來的就怎麼離開,不會有人攔你,隻是沒有賞金罷啦,但隻恐怕你贏不了”說完嘴角竟浮現出得意的笑容,讓人看了卻是心生寒意。
而雲天聽這角鬥場主管說完,同樣小聲的對他說到:“今晚之戰,勝負由我來定,我若輸了,或是我贏了之後,你敢克扣哪怕是半枚金幣,隻要是讓我有一丁點不滿意,後果,你承擔不起,該怎麼做,不用我教你吧”。
雲天說完這些話便不再理那角鬥場主管,自顧朝角鬥場瀟灑的走去。
然而,雲天剛才那不溫不火,但字字堅定的話語,還有他進角鬥場時的淡定和從容,讓那角鬥場主管的心猛地一緊,隨即拉來身邊的一個人說到:“找人去查那小子的來曆,務必在他對戰之前給我彙報,快去,要查詳細了”。
雲天來到角鬥場後,還是一直保持著淡定而從容的表情,但他現在這表情不是裝的,而是發自內心的。
如果剛才那角鬥場主管不出現,那麼,雲天他或許對於今晚的對戰會心存怯意,畢竟那閃電槍王對戰經驗豐富,自己卻是初出茅廬。
可是,那角鬥場主管的出現,並帶有威脅的意味,正好雲天以其人之道還至其人之身,雲天相信,越是這樣,那角鬥場主管越不敢亂來,今晚他無比安全,那角鬥場主管就是他的保鏢。
和雲天相比,那角鬥場主管,此時心中卻是七上八下,忐忑不安,終於,打探雲天消息的人回來了,喘著粗氣對角鬥場主管說到:“主管,全都打聽清楚了,這小子昨天早上才來咱們雨石城,據說他當時一身青雲宗雜役的打扮”
角鬥場主管聽到這裏,打斷了報信的那人說話,問到:“你確定是青雲宗的雜役打扮”這青雲宗三個字,角鬥場主管說的尤其重,報信的那人猛點頭,角鬥場主管示意他接著說。
報信的那人緩了口氣說到:“這小子進城後,先去裁縫店換了身行頭,就是他現在的裝束,又去鐵匠鋪打了手中那把精鐵劍,之後又去了商會,是一個商隊隊長陪著笑臉送她離開的,最後來到了咱這裏,報完名又到城邊一個偏僻的酒樓開了房間,昨晚就住在那裏,今天,這小子一直在城外林子中練劍,我去看過,他練劍的地方,好多大樹都像是被劍氣斬斷,他離開林子就到咱這來了”。
不料,這角鬥場主管聽完後,神色緊張的對這報信的人說到:“你立刻去安排,閃電槍王不能出戰,換個修為最差的,今晚必須要讓那小子贏,這哪是什麼青雲宗雜役,種種跡象表明,這小子至少是核心弟子,暗中肯定有高手守護,趕快去,不能有誤,否則咱們腦袋都得搬家”。
角鬥場內的戰鬥一直在繼續,終於等到雲天上場了,隨後雲天很自然的走進了角鬥用的大鐵籠。
對麵是一個持槍的男子,也就和雲天他一般大小的年紀,可他看雲天的眼神卻露出了膽怯,這時看台上的人也開始叫到:“這不是閃電槍王,讓閃電槍王出來”,但是不管他們怎麼叫,角鬥場也沒有負責人去搭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