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雲天更是不理解,隨即開口問到:“火山噴發豈不是會有更多的生靈受害”。
東皇玉心卻是笑著說到:“不會的,火山在噴發之前,山體上都會有預兆顯現,山上的生靈都會有所感應,並且我會控製好火山噴發的力度,僅僅隻是打開一個噴口而已”。
這麼一說,雲天也就不在反對,隨即,東皇玉心拿出寂落劍,向旁邊的那一汪地心流岩刺去。
隨後,隻見那一汪地心流岩中升起了一輪皓月,皓月在山腹內懸浮,地心流岩隨皓月上湧。
地心流岩在皓月的引動下,衝擊著四周的山壁,雲天看著這一幕,用心感受著那輪皓月所蘊含的勢,漸漸的陷入了一個奇妙的心靈世界。
此時雲天的眼前,隻剩下了那輪皓月,它近在咫尺,卻又感覺遙不可及,但它所凝聚的勢和它所散發出的威壓卻是如此清晰。
月,寧靜而聖潔,皎白的月光微微蕩漾,讓人心如止水,異常寧靜,這種寧靜有助於提升修煉時的意境,但是,如果在對戰時,麵對這輪皓月的出現,無異於主動放棄了攻擊的權利。
因為,在這輪皓月麵前,根本就生不起抗拒之心,隻會被它的美和聖潔吸引,隻會被它撫平狂暴的殺伐之心。
如此意境,又有幾個人能抗衡,或許這才是武技的最高境界吧,以強大的勢壓製對手,不戰而屈人之兵。
像自己的劍技,就是太過凶狠和狂暴,如此,也正好被這輪皓月的勢所克製,真要是和東皇玉心對戰,自己應該毫無還手之力吧,至少,現在的自己都升不起半點戰鬥的心思。
一直望著麵前那輪皓月,周圍是無盡的黑幕,所以這輪皓月也就顯得更為奪目,但慢慢的,雲天總感覺少點什麼。
這輪皓月雖然擁有讓人自願卸甲棄戰的威勢,但也僅此而已,因為它沒有後續之力,也就是說,這種武技是以守為主,卻又是隻守不攻,主要是它沒有攻擊的手段。
不戰而屈人之兵,這種境界雖高,卻也是隻能讓對手暫時放棄抵抗,然而,這種大勢隻要消失,對手就會絕地反擊,到那時,勝敗另當別論。
這皓月所缺少的東西,就是攻勢,然而,它之所以會缺少這種攻勢,隻因這個世界的夜空沒有星辰,隻有孤月,因此,皓月便沒有了攻勢。
這時,雲天的心裏更加清晰,突然間想明白了自己的劍技該如何重塑,世間沒有星辰,世人也不知道星辰為何物,自然東皇玉心也不知道,但雲天他卻明白。
想到這裏,雲天心中暗喜:“既然玉心的武技隻能幻化皓月之力,那自己是否可以舍棄龍形劍技,創出一套星辰幻像的劍技呢,這樣一來,自己可以用世人不知道的幻像,在對戰時達到出其不意的效果,並且,還能更好的和玉心的劍技組合,相互彌補彼此的不足”。
雖然有了想法,可這自創武技也並非說說那麼簡單,在這個世界裏,就從來沒有見過星辰,隻能尋找往日的回憶,回憶自己心中那片久違的星空。
曾經的世界,夜幕降臨,皓月高懸,繁星閃爍,月在夜空,東升西落,然而,大多數的繁星卻隻是靜靜的懸浮在夜幕之下,僅有個別的星辰隨月而行,月出星辰現,月落星辰隱,所以說,星辰之勢雖然不同於皓月之勢,但它們之間卻又緊密相接。
就算能想到這些,可創造劍技又該從何處入手,雲天僅僅的盯著那輪孤獨的懸浮在黑幕下的皓月,腦海中卻是無盡星空的畫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