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多想了,至少那方雨柔對你沒有惡意,隻是想幫你,或許日後一切都會明白”,東皇玉心見雲天好一會兒都沒有回過神來,索性開口安慰。
隨後雲天也點了點頭,沒再多說什麼,隻是領著東皇玉心在街道上默默地走著,東皇玉心也隻是默默地跟著。
之後,雲天在欲望之都西南區,隨便找了一家不錯的酒樓住下,將東皇玉心安排妥當後,雲天獨自來到了酒樓的大廳。
這酒樓的大廳是散客喝酒的地方,非常的熱鬧,大廳內擺放著十幾張桌子,桌子上大多坐滿了人,隻剩大廳角落裏的一張桌子上,就隻有一個身著破爛青布長衫的人,雲天索性走了過去。
雲天他之所以到這大廳,主要是來這裏的什麼人都有,想著試試能不能打聽到楊林他們三人的一些線索。
走到那僅有一人的桌子旁,雲天見那人隻顧喝酒,隨即客氣的問到:“朋友,我是否可以坐在這裏”。
那人喝了一口酒後,放下了手中的酒杯,抬頭看了雲天一眼,淡淡的說到:“桌椅都是酒樓的,你隨便坐在哪裏”。
雲天聽後道了聲謝,也就不客氣的坐在了那人的對麵,隨即向大廳內的小二喊到:“小二,來兩壺好酒,在加四盤招牌菜”。
雲天說完,那人再次抬頭看了雲天一眼,雲天趁機拱手行禮說到:“我名雲天,不知朋友尊姓大名”,同時雲天也真正看清了那人的相貌。
那人大概三十歲不到的容貌,猶豫是修士,到底多大年紀就不清楚了,隻是在他的右臉上有一道又深又長的疤痕,從眉骨一直到下巴,格外的顯眼,並且這道疤好像剛留下沒多久。
“免貴姓烈,單名一個言字”,那人說話語氣依舊平淡。
“烈言兄,幸會幸會,你我也算是有緣”,雲天笑著說到。
烈言聽後,也同樣拱了拱手,隻是臉上的笑容顯得有些不自然,隨即,雲天疑惑的問到:“看烈言兄的麵色,好像是有什麼心事,不妨說一說,就當做解解悶了”。
聽到雲天這話,烈言沉默了片刻,隨後歎了口氣,緊接著有些無奈的說到:“雲天兄弟是吧,不瞞你說,我是被人追殺到此的”。
“怎麼回事”,雲天有些驚訝的問到。
“中區雖大,卻沒有我的立足之地,那裏太亂了,每天都不知道有多少人為了一些小利而丟掉性命”,烈言歎著氣說到。
雲天點了點頭,他自然聽說過那中區的混亂程度,隻是不知道這烈言是被哪股勢力追殺,隨即又接著問到:“烈言兄,是誰將你追殺到這裏的”。
“一些閑散幫會的爭鬥,不提也罷”,烈言淡淡的說到。
“既然烈言兄不想說,那我再問就顯得不通情理了,隻是不知烈言兄對日後有何打算”,雲天緩緩的說到。
烈言久久不語,正好在這時,雲天叫的酒菜端了上來,隨即雲天便給烈言倒了一杯酒,說到:“烈言兄,你我相識也是緣分,來,我們邊喝邊聊”,說完便拿起自己的酒杯,一飲而盡。
烈言見後,同樣拿起酒杯一飲而盡,雲天趕緊再次給他滿上了,接著兩人再次共飲一杯,直到兩人一連喝掉了十幾杯,這時兩個酒壺裏的酒也見底了,雲天索性又叫了幾壺。
在這沒有了酒的間隙,雲天再次開口向烈言說到:“烈言兄,你我今日真是一見如故,不知可否一起上路,前往中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