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好猖狂,竟然不把我西南流家放在眼裏”,那領頭的人說到。
雲天聽後冷哼一聲說到:“西南流家,說實話我還真不敢輕易得罪,但是,你在流家的地位,想必不會太高,所以,就算殺了你,那流家也未必會為你出頭吧”。
雲天說完這話,那領頭的人麵容微微抖動了一下,想必是被雲天說到實處了,隨即,盯著雲天看了一會後說到:“小子,說吧,你想怎麼怎麼解決,那一巴掌可不是你能隨便打的”。
“你問我怎麼解決呀,那我說出來你會同意嗎”,雲天笑著說到。
“你先說說看,我雖然在流家不怎麼樣,沒有什麼地位,但至少我流若也是流家的一份子,也是講信義的人,隻要你能補償我相應的代價,日後我是不會找你麻煩的”,這自稱流若的人緩緩說著,但語氣中卻顯得如此無奈,若不是忌憚雲天的修為,他又怎會如此和雲天說話。
這流若說完這些話後,雲天點了點頭,但看著流若的眼神越來越冷,片刻後,流若被雲天看的麵露懼色,隨即怯怯的說到:“你想幹嘛”。
“不幹嘛,你不是想聽聽我的意見嗎,我可以告訴你,曾經有位兄弟告訴過我一句話,叫做斬草除根”,雲天語氣冰冷的說到。
流若聽後,身體猛的一顫,麵色更加驚懼,往日在這片區域,隻要別人知道自己是流家的人,都是對自己忌憚三分,因此他也是越來越肆無忌憚,不曾想,今天惹到的雲天,根本就不在乎他是什麼家的,並且雲天的修為又遠勝於他,這讓流若有些不知所措,他可從來沒有經曆過這種狀況。
而雲天之所以敢如此和他流若那樣說話,主要是雲天明白,這些所謂的大家子弟,往往都是紙老虎,隻知道仗勢欺人,自己卻並沒有獨自應對突變的能力,這流若和曾經的盤龍山大小姐風欣兒的性格是何等的相像,隻可惜這流若背後還沒有相對應勢力,因此,雲天是故技重施,並且這效果還非常的好。
雲天叫流若此時的表情,心中感到好笑,隨即從儲物戒指中拿出一枚黑色藥丸,在流若眼前晃了晃,說到:“你叫流若是吧,不想死也簡單,把這枚藥丸服下,我可以放了你”。
“這是什麼藥丸”,流若緊張的問到。
“你吃下後我自然會告訴你,我不想殺你,但也不想日後有什麼麻煩,所以你沒有選擇”,雲天依舊冷冷的說到。
流若看著雲天手中的黑色藥丸,猶豫不決,雲天卻在這時,又是一巴掌扇了過來,之後的流若也不管嘴角還有鮮血流出,直接搶過了雲天手中的藥丸,毫不猶豫的吐了下去,並且還自覺的張開了嘴讓雲天檢查。
對此,雲天強忍著笑意,故意裝作冰冷無情的樣子,緩緩的說到:“流若,你吃下的並不是毒藥,因為那藥丸並沒有毒性,不過在藥丸內,卻有一條噬心蟲,它會隨著你體內的血液進入到你的心髒之中居住,並且你還察覺不到它,每隔百日它就會蘇醒一次,若是它得不到食物便會啃食你的心髒,你該怎麼做就不用我多說了吧”。
流若在剛聽到雲天說藥丸沒有毒性時,臉色還稍微舒緩一些,可隨後,臉色巨變,身體也在不住的顫抖,最後用一種懇求的眼神看著雲天說到:“公子,求求你饒了我吧,今天我就當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日後絕對不會找你麻煩的”,流若懇求著,同時還自己打著自己的嘴巴。
雲天搖了搖頭,直接拉著東皇玉心向前走去,隻留下一句話:“每隔百日,我就會讓人送一些噬心蟲的食物,放到曾經兄弟會總舵的大門口,到時候你自己去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