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排金劍虛影的劍尖全部鎖定了流家負責人,隨後,如同暴雨般落下。
然而,在那一排金劍虛影出現的同時,流家負責人已經動用了防禦武技,隻見他將手中的大刀反握,刀柄尾端向上射出一道流光,流光散開之後化作了一把流光傘影。
流家負責人將流光傘剛剛撐過頭頂,那一排金劍正好落下,隻是,這一排金劍雖然鋒利,卻也沒有突破流光傘影的阻隔。
金劍落到流光傘上之後,紛紛被震碎,而流光傘隻是越來越虛弱,等金劍落盡,那流光傘也隻剩下了一道模糊的虛影,隨著空氣的動蕩,扭曲了兩下之後便自行消散了。
這時,流家負責人也同樣淩空而起,同時將反握的大刀直接旋轉上挑,幻化出一麵巨大的淡金色羽翼。
羽翼本該輕浮,現在卻如刀一般厚重,並且羽翼邊緣處如鋸齒一般鋒芒駭人,透漏出一股股的殺伐之氣。
烈言麵對流家負責人突然如此犀利的攻勢,微微愣了一瞬,也就是這一瞬的時間,那一麵淡金色的羽翼即將近身。
危險的降臨讓烈言迅速恢複了清明,隨即雙手握劍極速斬出。
烈言的這一劍平淡無奇,因為他已經來不及考慮了,隻能被動的出擊,可這一劍劈到那麵羽翼之後,那麵羽翼卻也被劈散了。
遊龍號上的雲天和石金軒不由得感到慶幸,若是烈焰真被那一麵淡金色的羽翼擊中,絕對會被重傷。
雲天他們慶幸,烈言也暗自感到慶幸,然而,這種慶幸的感覺剛出現,烈言瞬間又感到了不幸。
因為,那一麵淡金色的羽翼被劈散後,並沒有消散,而是化作了漫天的流光羽毛,直接將烈言的身體淹沒。
等那流光羽毛散盡,露出了烈言狼狽的身影,隻見烈言他此時,身上的金甲到處都是破洞,並有鮮血從破洞中流出。
經過了這一擊後,烈言的氣勢大降,看來這次被傷的不輕,常言到,‘福無雙至,禍不單行’,隻見流家負責人的又一次攻擊即將近身。
看到這一幕,烈言臉色驚變,遊龍號上的雲天和石金軒兩人,麵露擔憂之色。
“雲天兄弟,烈言怕是扛不住了”,石金軒急切的說到。
雲天聽後,無奈的歎了口氣,搖著頭說到:“烈言兄大意了,這才剛剛兩三個回合,就被對方打傷了,就算他能再抗住幾招,但想取勝,難了”。
隨即,石金軒也無奈的歎了口氣,繼續看向了湖麵,流家負責人這次的攻擊,顯出了一隻金鸞的幻像。
金鸞氣勢鋒銳,在即將到達烈言身前的時候,那金鸞的頭顱卻突然增大,隨後一口將烈言吞進了腹中。
這一幕,讓遊龍號上的眾人大驚,雲天和石金軒兩人更是怒目圓睜。
“混賬”,石金軒喝到,隨即便準備跳出甲板,去營救烈言,然而雲天卻一把拉住了他,說到:“金軒兄,沉住氣”。
這時,水家負責人,在對麵船上對雲天他們說到:“隻要你們把我家少主放了,我們自然會放了你們的人”。
聽到這話,雲天眉宇緊皺,但也沒再猶豫,直接對身後的隨從說到:“你們乘一艘快船回宮找暗影堂主,讓他將水家少主水生帶來,快去,不得有誤”。
幾個隨從聽後直接離去,雲天這時才對四大家族的四個負責人說到:“諸位,我已經安排好了人,那水家少主不久就到,不可傷害我兄弟,否則,也就沒有交換的必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