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言眯著雙眼,注視著那席卷而來的氣浪和氣浪中所隱藏的鋒銳刀芒,隨後,他雙手握劍,狠狠劈下,直接劈出了一股金色洪流,迎麵向氣浪衝擊而去。
隨後,金色的洪流和那席卷而來的氣浪衝擊到了一起,金色洪流氣勢磅礴,直接接氣浪撕成兩段,並且這洪流衝過氣浪之後,氣勢依舊不減,繼續向著流家負責人衝擊而去。
然而,那股洪流雖然撕裂了氣浪,可那氣浪依舊還在,並且也是氣勢不減的向著烈言襲卷而去。
片刻後,烈言被席卷而來的氣浪淹沒,而他劈出的那股洪流同樣淹沒了對麵的流家負責人。
看到這一幕,遊龍號上雲天的雙眼微眯,歎了口氣後喃喃自語到:“烈言兄,你可真是糊塗,如此打法,是要兩敗俱傷的”。
雲天說話的聲音雖然不大,可他旁邊的石金軒依舊聽見了,隨即,石金軒拍了拍雲天的後背,說到:“雲天兄弟,所謂當局者迷,想必烈言應該是打到興頭上了,才會如此沒有章法的和對手硬碰硬”。
“嗯,我也知道,可如此一來,想取勝就難了,剛剛取得的優勢就這麼沒了”,雲天微微點了點頭後,又歎了一口氣。
看到雲天現在的樣子,石金軒自然也明白雲天現在的心理,和四大家族約戰五場,今天是第三場,前兩場一勝一負戰成平手,今天這場若是再輸了,那就意味著之後的兩場必須連勝才行。
經過了這幾天的對戰,雲天他們也大概知曉了四大家族四個負責人的實力,因此,他們都沒有必勝的把握,這也導致今天烈言的這場對戰至關重要。
此時的烈言和流家負責人,各自被對方的武技淹沒,過了好一會兒,淹沒烈言的氣浪和淹沒了流家負責人的金色洪流,依舊沒有消散。
現在隻能模模糊糊的看到他們的身影,流家負責人斬出的氣浪中,藏有鋒銳的刀芒,而烈言劈出的那股金色洪流中,也同樣藏有鋒銳的劍氣。
因此,烈言和流家負責人在對方的武技中,都承受著很大的痛苦,更何況他們兩人都已經是重傷之軀了。
等那氣浪和金色的洪流全部消散了之後,烈言和流家負責人的身影才緩緩浮現,隻是他們現在的氣勢更加虛弱。
烈言的金甲上,之前的那些破洞處,再次向外溢出了鮮血,不過那流家負責人此時也好不了多少,口中流出的鮮血已經染紅了胸前的衣襟。
片刻後,流家負責人用手擦了擦嘴角的血跡,開口向烈言問到:“你現在可還有勝過我的本事”。
烈言聽後,微微搖了搖頭,隨即淡淡的說到:“你也不過如此,雖然和你對戰頗顯吃力,不過今天你輸定了”。
“你也不怕閃了舌頭”,流家負責人笑著的說到。
烈言冷哼一聲,說到:“那你就試試”。
“試試就試試,我還怕你不成”,流家負責人不屑的說到,並且說話時已經再次出手。
隻是這次,流家負責人把手中的大刀當做劍來用,竟是直接向烈言直刺而去,刀刃吞吐著鋒銳的刀芒,在刀尖的正前方,幻化出一枚金色的鳥蛋,懸浮在烈言和流家負責人之間,不停的旋轉。
這枚鳥蛋約有兩個拳頭般大小,看外表並沒有什麼奇特之處,但是作為對手的烈言,由於距離較近,清晰的感覺到了那枚金色鳥蛋內的生命氣息,仿佛那就是一枚真正的蛋。
烈言看著那枚不停旋轉的金色鳥蛋,麵色異常凝重,實在想不明白這沒金色鳥蛋到底有什麼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