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就這麼放他走。”
看到劉強一個勁的在身上尋找著支票,那先前保時捷裏麵的女子卻是邁步走了過來,奇怪的看了張淩一眼,不知道他有什麼能力,能將這麼個無法無天的惡少給製伏。
不過在看到劉強已經慘無人色的麵容,以及褲襠上那一片黃色痕跡時,又是冷哼一聲,道:“劉強,你可是答應過我,飆車輸了,你要學狗叫的。”
“你不要廢話。”畏懼的看了張淩一眼,他顫抖著雙手,將支票雙手奉送在張淩麵前,道:“張淩,張淩,你看這樣行不行。”
望著支票後麵那一串串零,張淩心中樂開了花,賺錢竟然這麼容易,以前的十萬塊錢至少需要他辛辛苦苦工作好幾年才能得到,現在,如此輕易就得到這麼一大筆錢,還真是有些不適應。
接過支票,張淩毫不猶豫的上了車,吳梅的父親還在醫院,他不能久留在這裏。
沒想到車門剛一打開,那少女卻是一把拉住了張淩的衣袖,張淩忘了她一眼,不解道:“做什麼?”
“你還沒看他狗叫,怎麼能走。”少女嬌聲道。
“是你想看,和我有什麼關係。”摔上車門,油門一踩,張淩直接朝著公路上走去。
“這是我的電話,你要是想賽車,以後可以找我。”在張淩走前一刻,那少女硬是將一個卡片塞到了張淩車上。
望著名片上略微秀氣的名字,張淩淡然一笑,裝在口袋中,開車朝著醫院走去。
在先前,他已經接收到消息,吳江山因為傷勢過重由富豪夜總會轉到了市第一醫院,此刻正在裏麵搶救。
吳梅或許是因為太累了,此刻正在車上昏睡,望著她有些蒼白又略顯嫵媚的俏臉,張淩掠了掠她臉上的發跡,心中想:無論如何,自己都要救活吳江山。
半個時辰後,張淩將車開到市第一人民醫院人口,此時已經是晚上,醫院人口並不是很多,可是很多人看到如此豪華的跑車停在醫院門口,心裏還是驚了一把。能開的起如此跑車的,非富即貴。
叫醒吳梅,兩人進入醫院中,迎麵而來一個醫生,張淩抓住他問道:“吳江山呢,吳江山在哪裏。”
“你們是誰?”那醫生看到兩人明顯一愣,這兩人衣服格調極為不搭配,一個穿的渾身華貴,一生上下全是名牌,而另一人則是普通之極,那一身白衣,似乎很長時間沒洗,從上麵都能看到一絲汗跡。
“我是吳江山的女兒,他是我爸爸,醫生,我父親在哪裏,他怎麼樣了。”吳梅眼中已經溢滿淚水,焦急的說道。
“哦哦,是他的親屬啊,那你們跟我來。”
在醫生的帶領下,張淩與吳梅來到了一個手術室的門口,醫生指著手術室說道:“你爸爸的傷勢非常嚴重,現在正在裏麵做緊急手術,你們需要等一下。”
“他會不會有危險?”吳梅問道。
“這個,目前還不知道。”大夫搖了搖頭。隨即奇怪的盯了張淩一眼,道:“她是吳先生的女兒,那你是誰?”
吳梅正待答話,張淩已經脫口而出:“我是吳先生的司機,她是我的老板。”指了指吳梅道。
“哦。”醫生點了點頭,道:“那你們等著吧,待會應該就有消息了。”
待到醫生走遠,張淩才問道:“到底怎麼回事,是誰打傷你爸爸的。”
他知道吳江山在S市的勢力並不小,旗下雖然隻有一個富豪夜總會,但這個夜總會幾乎包攬了整個S市二分之一的生意,而吳江山本人更是黑白兩道都通吃,很少有人敢在他的地盤上鬧事。
“是天香夜總會的人幹的。”吳梅咬牙切齒道。
天香夜總會距離富豪夜總會並不遠,兩人就相隔一條街,不過由於我爸爸經營管理的好,富豪夜總會的生意比上天香夜總會不知道好了多少倍,同行是冤家,長此以往下去,天香夜總會自然不會善罷甘休,此次動手,可能就是他們蓄謀已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