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又是一拳砸在李風的肚子之上,李風的口中,已經溢出血跡,但是卻絲毫沒有辦法,因為,對方手中有槍。
槍,是個好東西,可是,以目前他們的實力來說,是弄不到那種東西的,不是不可以弄,是吳江山不讓,吳江山認為,他們是做正經生意的人,用不到那些東西。
可是,誰能想象得到會有意外事件發生呢,就像今天這樣的,沒有一個人,可以保證一把刀,能快的過一把槍,更是沒有一個人敢以身試槍。
陵凱打得興起,絲毫不顧周圍人的目光,朝著李風的身上一下接著一下的招呼,僅僅片刻的時間,李風渾身上下,已經全是傷痕。
下方一眾兄弟雖說是看的心急火燎,但是沒有一個人敢上去的,自己的老大都被打成那樣,更不要說他們了。
說白了,就是富豪的人心不齊,若是心齊的話,十個陵凱,也不敢對李風這樣。
一把扯起李風的頭發,用李風的身子擦了擦啊手上的血跡,“呸”的一聲,陵凱怒道:“說,張淩在哪裏。”
“張淩?”李風雖然被打的半死,連身子都直不起來,但目光中,仍然是一片不屈,不屑的看了陵凱一眼,李風冷冷道:“你永遠也不可能找到張淩,即便找到了,你也會被他生生給打死,因為你就是一條狗,天香王龍手下的一條狗,狗,永遠也不可能和人平起平坐。”
“我草你媽。”
“砰。”又是極為狠辣的一拳,這一拳,陵凱直擊李風的頭部,瞬時,李風的頭頂流下一道深紅色的血跡,順著臉頰,一直流到了地上。
“你嘴硬,你嘴硬。”陵凱咬著牙,盯著渾身是血的李風,道:“我今天就要看看究竟是你的嘴硬還是我的拳頭硬,富豪這麼多的人,老子還不相信問不出一個張淩的下落。”
一聽這話,底下那十來個兄弟身子頓時一抖,臉上,閃過一絲懼怕,剛才陵凱打他們老大的景象深深的印在他們心裏,看著一驚非常的難受,要是被這麼打一回,他們可沒有信心,能像李風那樣挨得過去。
“看到沒有。”不屑的望了下方那些人一眼,陵凱自信滿滿道:“那些人,可沒有像你這樣的骨氣,你是塊硬骨頭,需要我慢慢砸著吃,他們就不一樣了,隻要我給點好處,我相信,他們就會像狗一樣過來對我搖尾乞憐,並告訴我張淩的下落。”
“並不是所有人,都是那麼有骨氣的。”
“不過,我倒是很好奇,你為什麼要這麼保張淩呢?”陵凱眼中露出一絲好奇,他盯著李風已經佝僂下去的身子,道:“我不明白啊,張淩當年被冤枉的時候,那錄像帶貌似就是你們富豪的,這麼說你們之間應該是有仇的才對,而且,吳江山一死,富豪自然而然的就落在了你的手中,沒了張淩,你豈不是要更加的逍遙快活,現在,你為什麼又要這麼保他呢?”
李風聞言,吐了口嘴中的學,紅著眼睛,就像一匹狼一般,看著陵凱,毫無畏懼道:“我李風,效忠的是吳江山吳老板,吳老板既然死了,我效忠的自然是他的女兒吳梅,而如今,張淩是吳梅的男朋友,將來也一定是吳老板的女婿,要是我出賣他,和畜生何異,吳老板對我有大恩,我不可能做對不起他的事。”
他這話是大聲對著陵凱說的,但是更像是對著下方那富豪一眾兄弟說的,果然,話一出口,富豪內的十餘人臉上都是露出慘綠的表情,李風的話,就像是一把刀插在他們的心上,平心而論,吳江山對待他們真的很不錯,就拿工資來說,他們拿到的錢可是別的夜總會的雙倍,而且節假日還有福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