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愣,而後嘲笑了徐箏汐,說她沒用。
她不回我,我便給沈謙楠打電話,沈謙楠很冷淡,一句我沒事,便掛掉了電話。
有天我在醫院呆的無聊,又打電話給他,要他陪我去吃飯,因為我提的要求很少,五年來隻提過三次,他不好拒絕我,何況隻是吃個飯。
那天我意外的看見徐箏汐了,她圍著圍巾,站在一顆大樹下,目光沉痛的望著我們,我心念一動,突然抱住了沈謙楠,踮起腳想要親他。
我動作太快,他有點猝不及防,但還是下意識的躲閃了下,隻被我親到了臉,然後把我用力的推開了。
沈謙楠不是沒有風度的男人,這一次卻惱了,我以為他也看見了徐箏汐,怕徐箏汐看到我們的親密而難過,所以才那麼生氣。
我下意識的回頭望去,徐箏汐已經不再原地,但我不知道,就這個動作,讓他順著我的目光看過去,恰好就看見了徐箏汐被車撞倒的那一幕。
他瞬間就變了臉。
我喊他,他不應我,我看到他心急如焚的跑上前,跟徐箏汐碰麵。
徐箏汐隻受了點小傷,他極度的擔憂,差點失控。
我抑鬱自殺,最多見到的也隻是他對我的同情,跳樓差點死去,他卻十分冷靜的跟我談判,百分百護著徐箏汐,哪有一點柔情給我?
我心裏又開始沉甸甸了,晚上我果斷又失眠了。
主治醫師說我的病情複發了,說讓我心態放寬些,別生氣之類的話,我懶得理會。
給沈謙楠打電話,他不接,我又打過去,不厭其煩,最後他接了。
他隻跟我說了一句話:“箏汐欠你的我會還,但你要纏著我,或者做出傷害她的事情,我隻能是不客氣了。”
電話被掛斷,我坐在沙發上,失眠到天亮。
大概就因為那天親他的舉動吧,把沈謙楠惹毛了,我的手機被迫換了號碼,我沒記他的號碼,所以再也聯係不到他。
音頻我存在了u盤上,我試圖曝光徐箏汐對我的所作所為,我不想讓那個女人好過,也不想讓沈謙楠好過,但不知道怎麼了,就是發不出去。
而當我想出院去網吧發音頻時,院長卻攔住了我,說我狀態不好,不能出去。
我心底有些發慌,激烈的反抗,院長和我的主治醫生卻讓人捆住了我,最後以我神誌不清為理由,將我送進了精神病院。
那裏,是我人生噩夢的,另一個開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