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侃一步步向前走去,路上遇到喪屍都小心翼翼的躲開,老遠看見亡靈戰士都嚇得大氣都不敢出。眼看著銀行越來越近,張侃不由得握了握左手的鍋蓋,拿著柴刀的右手微微顫抖,那是用力過猛的表現……
他漸漸的靠近了,找了一個角落靜靜的觀察了起來。很好,銀行的四周丟下了不少的屍體,但是大門看上去並沒有什麼大的損壞,和預想中的一樣,這裏果然是一個安全的地方。那麼現在問題來了,該怎樣才能進去呢?總不能跑過去直接叫裏麵的人開門吧,估計四周的喪屍也不答應,裏麵的人估計也不會冒險開門而讓自己置於危難之中!
現在距離末世開始的那一天已經有一個星期了,裏麵的人應該會出來找水源和食物吧,就這裏慢慢等,到時候看準機會,他們應該會收留現在的張侃吧?怎麼說帶上眼鏡也是一副憨厚的模樣,而且看那體格和身高,到時候讓他搬桶水跑二裏路應該不難,就算再不濟的話,身上那麼多的肉,應該也能更吸引喪屍的注意力吧?張侃實在是找不到裏麵的人拒絕他的理由,大不了就拿牛肉幹賄賂一下裏麵的高層了。所以他找準一個安身的角落,就在那慢慢的等,等啊等,開門的人沒有等到,倒是等到了二三十喪屍聚集到銀行門口準備強攻的情形。
隻見三三兩兩的喪屍漸漸從街頭巷尾彙集了過來,手裏都沒有武器,對著銀行的鐵門就是一通亂抓,有的喪屍的手指頭塞進了門縫裏,在用力的過程中,搞不好就是手指頭裏麵的骨頭斷裂甚至是指頭落地的下場,但是喪屍們絲毫感覺不到疼痛,它們還樂此不疲,幹勁十足!但是你們鬧得這麼歡,有沒有考慮過主人們的感受?你們這不僅僅是在拆他們的家,更是在試圖打破他們最後的避難所,你說他們能允許你們的所作所為麼?答案是否定的。張侃離著比較遠,也不知道他們使用了什麼武器,隻看見一個個喪屍漸漸倒地不起,最後三五分鍾過去,二十來隻喪屍隻剩下三五隻敗走,其餘的全留在了這看上去森嚴的鐵門前。
看完這一場現實版的人屍大戰,張侃興趣漸消,原本以為銀行裏的人不會再出來了,誰知道“哐啷哐啷……”的幾聲脆響,有些變形的大門竟然打開了,從裏麵出來幾位全副武裝的小夥,帶頭的一位中年保安大叔手裏拿著一把看上去就像古代的長矛的武器。隻見他們手裏拿著吃飯的瓷碗,蹲下身子不知道對著喪屍的腦袋幹什麼,貌似是要放一些東西出來,難道他們拿喪屍的腦髓當飯吃?想到這裏,張侃的心不由得一寒,剛站起來還沒有走兩步的身子也停了下來,他剛準備後撤,結果就被後麵的保安給叫住了:“小兄弟,別躲了,已經看見你了,相逢就是有緣,你還是加入我們的隊伍中吧,一個人躲躲藏藏也不是個事,人多力量大嘛!”
對麵的大叔已經發出了邀請,而且張侃也是胡亂猜測的,並沒有看見全過程,那也當不得真,再加上本來他就想去裏麵避難的,所以沉默半晌,張侃還是答應了,“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說完張侃就假裝急衝衝的跑過去也蹲了下來,其實他隻是想弄清楚他們到底在幹什麼。
“少基,這新人就交給你帶了,你不是一直說沒人陪你麼?”保安大叔就這樣把我交給了一個比我大不了幾歲的年輕小夥。
“內胡。”那年輕小夥說了一句我單獨聽都聽的懂但是組合在一起就不懂的兩個字組成的一句方言,小夥子看著我一臉懵逼的表情,摸了摸腦袋給我解釋了一下:“那是我們廣西那裏的土話,就是‘好’的意思,我叫吳少基,今年23歲,你看上去比我小,以後稱呼我基哥就行了,來這裏一切都不要怕,有啥事都找我撒,包在我身上,看見那保安沒有,我們這銀行幸存者中的三老大之一,那是我表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