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
楊蕭怒不可解地打斷趙寶玉的話,麵色青白交替。
這小子夠狠啊!
這是要蕭爺自砸了招牌以求免死!
在場都是明眼人,聽出了趙寶玉的話中之意。
楊蕭如此憤怒的一腳破門,到了趙寶玉眼裏成贖罪了。
揚程環視了一圈緊張的人群,最後落在一臉認真的趙寶身上一陣無語。
“那麼,你是拒絕…”
趙寶玉聲音漸漸地沉了下來。
“你是腦子出問題了?讓我自砸門牌?”
楊蕭再次打斷了趙寶玉的話,嘴角掀起一絲嘲諷。
“你會求我讓你自砸招牌。”
趙寶玉的眸子之中抹過了一道冷光,“兩次打斷小爺的話,再讓你多死兩次!”
人們都傻眼了,之前楊蕭不在這裏,趙寶玉說話就沒把楊蕭放在眼裏,那時候他們的態度是嗤之以鼻,一笑而過。
現在,楊蕭就站在這裏,趙寶玉依然大放厥詞,都不禁深深地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小子!是真不把楊蕭放眼裏。
“囂張可兩種!一種是真囂張,另一種是假囂張,假囂張還一個說法叫裝逼。”
楊蕭目光漸沉,殺意從其眸子中慢慢浮出,他在人群之中看見了揚程,加上房宇的失聯,不難猜測揚程尋上了一座靠山,隻是他並沒有想到這座靠山竟然如此的年輕。
“聽口氣好像是天字境,實際上你不過是玄字境中期而已。”
趙寶玉打著哈欠,不以為然地道。
楊蕭突然就愣住了,少年如此隨意地道出他的修為,說明了少年並不懼他。
能擊敗房宇的話,少年大幾率是玄字境的武者,蹊蹺的是,少年的周身並沒有任何的武者氣息。
想到此處楊蕭的眉宇間多了一抹凝重,沉聲問道:“小子!你究竟是何人?”
“就憑你,還不配讓小爺我報上名號。”趙寶玉淡漠地掃了一眼楊蕭,頓道,“不過,你可以去安海打聽一下,安海最牛逼的人是誰?就知道小爺的名字了!”
人群一片嘩然。
你丫!怎麼不說你是華夏最牛逼的人?安海最牛逼的人?
能別吹牛逼逼了嗎?
“可笑!我隻聽說過安海王家,你算是個什麼東西?”
楊蕭身後的一名保鏢寒聲嘲諷道。
“你當然隻聽說過王家了,都是蛇鼠一窩的青幫!”
趙寶玉的話音還未落下,那名保鏢就應聲倒在了地上。
人們隻見趙寶玉化作一道殘影撞在那名保鏢身上,甚至於分不清趙寶玉是出拳還是出腿擊中那名保鏢的。
“咕隆…”
寂靜的環境下,一聲吞咽口水的聲音卻是震人心魂。
人的速度真的能跑出殘影嗎?
每個人的心跳因此變得急促。
楊蕭的麵色變了,青到發紫,感受著少年疾風般的速度,他知道如果單比速度的話,他已經輸了。
“在絕對的力量麵前,速度隻是個笑話。”
楊蕭在探查倒地保鏢的傷勢之後,信心又回來了,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看來隻是憑借可怕的速度取巧贏了房宇,這攻擊的力量完全沒有觸及玄字境的門檻。
趙寶玉將楊蕭得意的嘴臉收入眼底,楊蕭心裏的小九九他一清二楚。
“是嗎?”
趙寶玉就像是變戲法一樣,手中出現了一柄血劍,旋即血劍離手,朝向楊蕭飛射而去。
須臾之間,楊蕭仿佛看見了大恐懼一般,完全放棄了抵抗,任由血劍從他脖子上劃過,留下一道觸目驚心的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