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我們坐的車也到了,看著這個豪華的刑場,我的腳就控製不住地想要往回走,不過明顯我的上半身與下半身很不協調,在我的下半身想走的時候,他抓著我的上半身讓我走不了。我們就這樣在門口‘糾纏’著,直到我看到了她......
遠遠的我就看到了她,一身火紅色的柔美絲質軟緞,火紅色的高跟鞋,紅色耳鑽和紅色的鑽石項鏈,讓她看起來就像一團熊熊燃燒著的火,也讓我看得很火大,原因就是她有首飾,而我什麼都沒有。姓陸的,道具準備功夫做得不行啊!瞧瞧人家,身上無一不是頂級裝備,而我這位正牌女友連把小刀都沒有,你讓我拿什麼拯救你,我的愛人?
正想著的我,突然感覺到脖子一涼,他好像把什麼東西戴在了我的脖子上,還沒來得及看清楚那是什麼,莫靜雪就已經走近我們了,我連忙挽住他的手,抬頭挺胸,準備用無聲的氣勢向她宣告:這是我的男人,丫的滾遠點!
莫靜雪走到了我麵前,在看清我脖子上戴的東西時,臉上閃過名為吃驚的表情,隨後似乎想到了什麼,就釋懷了,臉上重新掛上那抹淑女的微笑,一抹在我看來很假的微笑。
“學姐,又見麵了。”這一次是我先打的招呼。
“子萱,我真的沒想到你會來。皓東看不出來你對你小叔還挺有心的,連未來小嬸嬸都帶來了。”莫靜雪和我打完招呼後又對著他說道。
一句話說得我雲裏霧裏的,我抬頭看向他,發現他眼中也有著疑惑,隨後他給了我一個靜觀其變的眼神,我便決定一切由他。
這間房子很大,真的很大。光是從門口走到宴會場地的這段時間我們就說了很多話,大多是閑聊,主要是莫靜雪一個人在那裏閑磕,我在這場三人的談話中隻做了一個表情:微笑,一個動作:點頭。而他則負責在我無法用微笑點頭回答的時候幫我回答。我微笑點頭的背後是一個深深的疑惑:為什麼看到我一直挽著他的手,她一直沒反應呢?
走進會場,我就知道這場宴會不簡單。因為一開始我以為這是一場名為接風實為我們正式向其他人宣告關係的宴會,所以在後來多出了幾個意義之後的宴會我都沒有反應過來就定下了一段錯綜複雜,愛恨難分的感情糾葛。
我們剛走進來的時候,幾乎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我們身上,錯了,是他們身上。我還不知道他又有聚光功能呢,瞧這亮度,都快刺瞎人眼了。
他們一對金童玉女,天作之合的璧人,男的俊,女的美,在眾位看官嚴重自然是絕配,即使挽著金童臂彎的是我,那些人也會在心裏自動忽視我這隻狼爪。
看著這光明的一幕,即使感受到他手上的力量加大,即使明白他的心意,我還是後退了一小步,想退回陰暗一點的地方。
這是我的毛病,一旦接收過多的光芒就會下意識找個暗暗的角落躲起來,這病被我稱為:見光死。他曾笑道他是從某個陰暗到不行的地方千辛萬苦地才把我挖出來,事實上,是我從某個陰暗到不行的地方將你老兄拖出來的吧?!
我小心地退著,雖然手還在他臂彎中,但我覺得自己快安全的時候......
“顧子萱!”
“到!”一聽到這聲響亮的叫喚,我仿佛回到了讀書時期,於是我立刻就喊了一聲到,喊完反應過來的我隻想就地解決了自己,不過在自己解決自己之前,我要先虐了那個用這麼有學生時代氣息的呼喚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