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7再說我抽你(1 / 2)

馬曉東繞過奧迪車,再回頭看看別墅,金麗華已經進了別墅。馬曉東這才說:“李總,剛才真是我戰友的女朋友,他兩一起來的。”“馬曉東,我借給你車和別墅,是因為我希望你在你戰友麵前有麵子,但不是讓你拿去追姑娘,金屋藏嬌的,要是這樣的話,你還是把東西都還給我吧。”李雲雪的口氣一下就嚴肅起來。“李總,你真誤會了。”馬曉東剛要再解釋,那邊的電話已經掛了。馬曉東拿著手機愣了一下,試著再撥,李雲雪已經不接電話了。馬曉東氣惱地對著旁邊的樹重重打了一拳,“這叫什麼事,這誤會出現的也太奇葩了。”馬曉東陰著臉進了別墅,金麗華一看馬曉東的表情,忙小心翼翼走近,問,“馬哥,我剛才說錯什麼了?”“沒你事,忙你的去吧。”馬曉東一揮手,坐到了沙發上。金麗華不敢再多問了,吐吐舌頭,像隻乖順的小貓一樣,一溜小跑上樓洗澡去了。張一凡看看金麗華的背影,坐到馬曉東身邊遞給馬曉東一支煙,直接為馬曉東點上,“曉東,怎麼了?金麗華今天表現都不錯呀,沒她我們的事都辦不成,你怎麼還給她臉色看。人家剛才當你女朋友還主動親了你,我跟她睡了一晚上,都沒這待遇。”“別提這茬了。”馬曉東焦心地擺擺手,“我不是埋怨金麗華,我是想咱們哥們辦點事怎麼總不能痛痛快快,總要看人臉色。”“誰給你臉色了,借你車和房的朋友?”張一凡問。馬曉東沒表態,隻是重重抽口煙。“曉東,關鍵咱們還是沒錢,要是這車和房都是你的,誰還能給你臉色看。這年代人情最難過,求人就得低頭,想不低頭就得混出點名堂來。”張一凡拍拍馬曉東,“別想這麼多了,你這朋友也夠意思,把東西都借給你了,還把該準備的都給你準備了,你還想怎麼樣,給臉色就給點臉色唄。”馬曉東點點頭,“是我想太多了。”張一凡又往樓上看看,放低聲音說:“你這朋友肯定是女的吧?”馬曉東看看他。“剛才金麗華都和我說了,要不是女的,聽到金麗華的聲音,對方不會給你臉色。而且這女對你應該還有意思,這不是臉色,是吃醋了。”張一凡接著分析。“你這是哪得出的結論?”馬曉東咳嗽一聲。“別咳嗽,咳嗽說明你心虛,我說的是對的。”張一凡更加有底氣,“別看我人粗,但是這男女的事我也能看出來。我隻問一個問題,明天如果找到柳眉,接下來你準備怎麼做?”“當然是把她找回來了。”馬曉東毫不猶豫地說。“找回來以後呢?結婚、生孩子、過日子?”張一凡直盯著馬曉東的眼睛。馬曉東沉默了,腦海裏又閃現出和柳眉在一起的點點滴滴,馬曉東不由微微點點頭。“曉東,你猶豫了,你頭點的一點都不堅決。”張一凡見狀,說,“剛才你也看到那個花姐,她手底下那些模特,說好聽點那是模特,說不聽點就是為富人準備的開心果,如果明天你看到柳眉和哪個有錢的男人在一起廝混,你還能接受她嗎,你還能把她娶回家嗎?”“張一凡,你他媽說什麼呢,柳眉不是那種女人?”馬曉東一下急了。“別急,我說得都是實話,柳眉以前就是和花姐在一起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這你不懂嗎。柳眉要不是那種女人,她會離開你,她會出現在那種PARTY上?以前我還覺得柳眉走的挺仗義,現在我看柳眉就是本性不改,還想過那種傍大款的生活,這種女人玩玩行,過日子乘早別想。”張一凡越說越來勁。馬曉東實在聽不下去了,啪一拍桌子,“張一凡,你他媽再說,我真抽你了。”“抽,抽啊,馬曉東,你要是敢抽,你就過來,我這輩子除了我爹媽,我沒挨過別人的打。我他媽都是實話,我怕啥呀。”張一凡也豹眼圓睜,怒目看著馬曉東。兩人就像兩隻發威的老虎,互相逼視著,稍微再來點火星,就會互相搏殺。“你兩怎麼打起來了?”金麗華裹著浴巾,站在樓梯上,驚慌地看著樓下的兩個人。“沒你事,回去,出來連衣服不穿,誘惑誰呢?”張一凡抬頭就對金麗華喝道。“切,誘惑誰也不會誘惑你,想打打吧,打死一個少一個,兩個爺們真丟人。”金麗華一甩,走了。馬曉東先泄了氣,朝張一凡一笑,“一凡,咱兩怎麼幹上了。”說著,馬曉東拿起桌上的煙扔給張一凡,自己坐回到了沙發上。張一凡也笑了,往馬曉東身邊一坐,點上煙,“打一架也無所謂,咱兩的交情本來就是打出來的,男人不能憋著,該硬就得硬,改放就得放,要不就為萎了。曉東,剛才我的話是損點,但你說,我說得有沒有道理。”“有。”馬曉東承認了,“但我還是相信柳眉不是你說那樣人,你沒有和她在一起過,你並不了解她。”“行,那就明天看吧。”張一凡站起身,拿起罐啤酒,“我先睡了。”走到樓梯口,張一凡又回過身,看看屋子,“我的幫人追多少債才能掙出這麼一套別墅啊。曉東,我沒見過這別墅的主人是什麼樣子,不過就憑今天她辦這點事,我感覺這人也不錯。也許她不如柳眉漂亮,但是漂亮頂什麼用,這別墅,門口的那車,還有冰箱裏那些東西才是最實在的,要是讓我選我就選實在的。你自己想想吧。”張一凡說完,哼著歌,喝著啤酒,走了。剛才還熱熱鬧鬧的客廳一下安靜下來,馬曉東獨坐在客廳,煙霧繚繞,腦海裏一會兒是柳眉的樣子,一會兒是李雲雪的身影,一會兒又是張一凡的話,是啊,如果在party上,自己真看到了張一凡說的情景,自己該如何麵對?馬曉東突然產生了一種從所未有恐懼感,不,不會是那樣的,柳眉肯定不會是那樣的。馬曉東極力的否定,但否定之後又是恐懼。他拿起啤酒正要喝,把心裏的恐懼澆滅,突然外邊想起了門鈴聲。馬曉東一愣,這麼晚誰來了,是李雲雪嗎,還是?馬曉東走到門前,從門鏡往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