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7你一個人來(1 / 2)

昏睡中的馬曉東接起電話一看,是花姐打來的,馬曉東立刻酒醒了,“花姐。”“曉東,在哪呢?”花姐問。“在張一凡家。”馬曉東說。“曉東,那你現在有空就來姐這吧。”花姐說。“花姐,你在哪?”馬曉東忙問。“春熙路菲林小區10號樓。”花姐回應道。“好,我現在就和張一凡過去。”馬曉東匆匆說道。“你要和張一凡來呀?”花姐頓了一下。“對,主要一凡有事想和你說。”馬曉東立刻解釋。“他的事你不能嗎?”花姐問道。馬曉東愣愣。“曉東,還是你一個人來吧,姐有話也想單獨和你說。”花姐輕聲道。馬曉東猶豫一下,“好吧,花姐那我一個人過去。”“快點,姐等著你。”花姐把電話掛了。馬曉東站在床前遲疑片刻,還是去了張一凡的屋子,張一凡正在屋裏和小娟說話,見到馬曉東進來了,笑道,“曉東,醒了。”馬曉東點點頭,“一凡,剛才花姐來電話了,讓我現在過去找她,我正好把黑頭的事和她說說。”“那好,我和你一起過去。”張一凡說著穿外衣。馬曉東一笑,“一凡,這次你先別過去了。”張一凡愣在原地,幹笑兩聲,說:“行,你們姐弟見麵肯定有私房話,那我就不過去了,等你信兒。”“什麼私房話。”馬曉東笑笑,“我是怕你去說起四子的事尷尬,等我和花姐說好了,你再見她也不晚。”“聽你的。”張一凡嗬嗬兩聲。馬曉東拍拍張一凡,“你等我電話。”出了張一凡的院門,馬曉東想想剛才張一凡的表情,張一凡一定是往那上想了。想就想吧,自己和花姐的關係張一凡都清楚,隻要能把事辦成,怎麼想都不重要。按照花姐說的地址,馬曉東來到了菲林小區,這是一棟高檔小區,進了小區,按照門牌,找到了花姐住的地方。也是一棟錯層別墅,別墅門口停著花姐的車。看來花姐在秦州的生活確實挺優越。馬曉東到了門前,按按門鈴,一會兒裏邊有人回應,“來了。”馬曉東聽到是花姐的聲音。門一開,一條金毛從裏邊衝出來,直接撲倒了馬曉東的身上。馬曉東正和金毛戲逗著,花姐在門內笑道,“東子,別鬧了。”“東子?”馬曉東聽這個名字覺得怪怪的。金毛一聽花姐叫它,立刻回到花姐的身邊。“還愣著幹什麼,進來吧。”花姐又招呼馬曉東。馬曉東跟著花姐進了別墅,別墅裝修得富麗堂皇,馬曉東不禁誇道,“花姐,你這家不錯呀。”花姐笑道,“比李雲雪的別墅怎麼樣?”“不相上下。”馬曉東笑笑。花姐一笑,“看把你嚇得,到了姐這,可沒那麼多講究,你隨便說,說好說不好都不行,快坐吧。”馬曉東坐到了真皮沙發上。空調開得很足,有點熱,再看看花姐,隻穿著一個黑色的吊帶,豐腴的身體包裹在裏邊,一舉一動都透著誘惑。看到馬曉東看自己,花姐一笑,“怎麼,不認識了?”馬曉東笑笑,“花姐,這麼大的屋子就你一人住?”“還有它啊。東子,過來。”花姐招呼一聲,金毛跑到花姐腳邊。花姐親昵地摸著金毛。“花姐,你這條狗怎麼起這麼個名字?”馬曉東忍不住問。花姐笑問,“好聽嗎?”馬曉東搖搖頭,“有點土。”“沒覺得親切?”花姐眯眼看著馬曉東。“親切?”馬曉東一愣,“花姐,你不會是照我名字起的吧?”“你還真聰明。”花姐把金毛腦袋捧起來,“你看你兩是不挺像?”金毛看看馬曉東,馬曉東看看金毛,一種滑稽感油然而生,“花姐,你真逗。我怎麼成了狗了。““不是狗,是寵物。”花姐拍拍金毛,“東子,玩去吧。”金毛歡快地跑走了。“花姐,你還是給它換個名字吧,我聽著好別扭。”馬曉東說。“姐覺得挺好啊。”花姐往馬曉東身邊坐了坐,“這樣叫就好像你在姐身邊一樣。”呼之欲出的山峰再一次向馬曉東襲來,馬曉東有些醉了,努力清醒了一下頭腦,“花姐,我來找你有事,咱們先說事吧。”花姐沒有得到馬曉東的及時回應,有些掃興,坐直了點了支煙,二郎腿一翹,“你越來越把姐當外人了,既然你有事,那就先說事吧。”馬曉東也點了支煙,朝花姐笑笑,慢慢把四子的事向花姐講了。花姐聽完,臉色一變,“曉東,你說得都是真的?”“真的,我這次來秦州就是幫張一凡辦這件事的,花姐,我猜測這件事肯定和黑頭有關,但我們現在不知道黑頭在哪,所以我們想讓你幫著打問打問,隻要能找到黑頭,也許就能找到四子。張一凡這次被坑的不清,不把這件事了了,張一凡也許都難翻身。”馬曉東回應道。花姐皺著眉頭不說話。“花姐,你到底什麼意思?”馬曉東小心問。“曉東,這要是你的事,姐一百個幫你。但是張一凡這件事,姐不想管。”花姐的態度很生硬。“花姐,為什麼?”馬曉東忙問。“上次金麗華欠張一凡錢的事,本來我就不想出麵,但是你求到姐了,姐也就答應了。給金麗華打了電話,但是金麗華口氣很硬,直接告訴我欠錢張一凡心甘情願,和我沒關係。把我麵子當時就折了。後來我私底下一打聽,果然是這樣,你說我這臉丟的值不值?金麗華以前是我的人,她背著我單幹,現在多少也在和我搶生意。張一凡知道這件事,還和金麗華打得火熱,我心裏能痛快嗎?你和張一凡關係不錯,我和張一凡也沒有別的過節,所以這事我也不想追究,但是你讓我再幫他,姐心裏不願意。”花姐直接了當地把心裏話說了。馬曉東碰了軟釘子,想想昨天晚上徹底了解了張一凡和金麗華的關係,覺得花姐的話不無道理,也明白了花姐讓自己單獨來的原因。“花姐,既然你心裏不痛塊,那我也不勉強你。”馬曉東輕聲說,“我再想別的辦法。”“你還有什麼辦法?”花姐瞅瞅馬曉東。“還沒想好,不過會有的。”馬曉東說。花姐見狀笑了一下,“行了,既然你來了,姐也不能讓你為難。這事我可以幫忙,不過我有個條件。”“什麼條件?”馬曉東忙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