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洛……
喬麗娜的表情變了變。
“我們在那裏發現了黑影族的痕跡。”
一片嘩然——
“黑影族？菲洛？”
“難道是……”
“要聯係貴族聯盟！”
“他們那裏出了什麼事情——？”
……
突然的變化不是意外。
喬麗娜喃喃道:“是那個菲洛……？”
“沒錯。”海蒂輕聲道。
【③】
“哎？啥？”妮娜一臉懵逼，尤其是看到他們的表情都變得有些沉默的時候。
一時間妮娜就顯得有些突兀。
“關於，亡靈法師的鼎盛時代。”金雀隨口道，“啊，不過用這個詞語一定會被叉出去的吧。”
“……”
“……”
“……”
說實話，當金雀將“亡靈法師”和“鼎盛”兩個詞彙搭配起來時，連妮娜的表情也變得有些不好看了——大概因為這樣的搭配是禁忌。
不過當金雀說完後半句話的時候，內心大概隻有烏鴉飛過。
沒想到金雀最近還……挺幽默的？
“出生自菲洛的魔鬼，曾經是安立蒙學院的一員，成為奇跡聖菲斯的那一年甚至沒有畢業，接著……成為了臭名昭著的亡靈法師。二十八年前，由他發起了一場災難，從安立蒙學院開始蔓延，遍及整個大陸。”金雀慢悠悠地道，“大陸的每一部分都淪陷了，連聖龍喬克……都死於他的手中。”
金雀說得慢悠悠的，以至於每一個字他們都能夠聽得清楚。
修爾的身體微微一顫——這個顫抖很輕，幾乎沒有被人發現。
赫裏斯緊緊蹙眉：“聖龍喬克……真的死於那一場……”
這是他不知道的。
妮娜：“？？？！！！！——？？？？？”
可以說是非常天真了。
金雀看著妮娜的反應，頓了頓，轉而麵對赫裏斯的問題：“嗯，所以，現在可是沒有聖龍了哦。”
語氣平靜得像是在說，食堂的某一道菜沒有了。
“多說了點廢話……”金雀又道。
“我可不覺得這是廢話——特蕾莎，你想過你說這些話讓其他人知道，會有什麼後果嗎？”赫裏斯的神情變得嚴肅。
金雀抬眸看了他一眼，並不畏懼：“這是事實。”
“……”
——
那是一場真正的災難。
從安立蒙學院開始，到東部山區，接著，南部淪陷——
“那麼現在，該幹正事了。”金雀眼睛裏閃過眼花繚亂的東西，最終停下，落在妮娜身上。
“特蕾莎——”一直沒有說話的修爾忽然道。
金雀回過頭看他。
“我聽說，那位肆虐大陸的亡靈法師……在南部被製服了？他——死了嗎？”修爾說這些話時並沒有笑容，表情認真地像是在提問老師問題的學生。
他希望得到一個標準答案。
沉默的時間有點長。
向來有問必答，答案肯定的金雀，沉默了。
“……我不知道。”最後，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