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沒有得到什麼回應。
因為這裏的人並沒有幾個對安立蒙學院的情況格外了解的——
最後說話的還是普利莫：“不清楚呢，我來到這個學院的時候，白塔就一直是中心——教授應該會比我們知道得多一些？”
“啊咧？你是六年級對吧？”特蒂娜挑了挑眉。
“對。”普利莫點頭。
“那我和你來學院的時間應該差不多。”特蒂娜“解釋”，“我其實也才來這個學院五年呢。”
“啊，我聽說過，當初教授通過了入職考核的時候，還讓許多人非常驚訝。”普利莫想起了什麼，“而且聽說教授曾經有院長的推薦信？”
聞言，眾人都一愣，尤其是知道“推薦信含義”的人。
還是院長的推薦信。
修爾沒有看特蒂娜是什麼表情，反而看向金雀，似乎想看看她是
“那個啊——”特蒂娜眨了眨眼睛，“沒想到那個老前輩是院長來著……後來還把我嚇了一跳……”
“？？？”
“？？？？？”
“？！”
“哇好厲害！”
——
這個畫麵還有些熟悉來著……
金雀忽然想到了一些什麼，笑了笑。
“烏茲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這個。”修爾還沒有來得及問，就聽到從耳邊傳來的聲音，隻見金雀的嘴一張一合，靠近他說道——其實她使用了掩蓋聲音的魔法，以至於聲音隻有她和修爾可以聽到，“裝成一個老前輩，在大陸各地亂跑，跑便算了，有時候還會給一些人發入學的推薦信。”
修爾不由得驚訝：“為什麼？”
“聽起來像是跑到偏遠的地方做宣傳——一點都不劃得來。”金雀又道。
修爾認真地點了點頭。
雖然看起來在認真地聽，心思卻不自覺地放在——金雀她，幾乎沒有思考地就靠近他，和他談起了一些……“過去的事情”？
這是一個令修爾極為欣喜的事情。
“他的理想，好像是建立一個可以讓所有人都能夠參加的學院。”金雀緩緩道，神色中忽然多了一抹悵然，“但那是不可能的。”
修爾見此，心忽然輕輕跳了跳。
“我覺得——可以實現。”修爾認真地說。
“……即使是以前，也不是完全的。”金雀看著他的眼神，有些想要反對，但又因為眼神使然，她不知道是說不出口反對，還是對修爾不自覺的信任的。
但還是“打了預防針”。
“如果想要努力做到的話，還是有可能的——我相信。”修爾笑了笑，“不過——特蕾莎應該不相信吧。”
確實不相信。
——金雀沒用語言表達這個意思，可看起來確實如此。
“那——特蕾莎想看到這樣的學院嗎？”
說得好像我想就可以一樣——
金雀心裏閃過一抹自嘲的笑，沒有因為修爾的話聽起來很有吸引力而被他“欺騙”。
“不想。”她輕聲道。
修爾挑了挑眉。
“所以你不用在這個方麵費神了，走吧。”金雀又道。
是因為——不希望他浪費時間麼？
可心裏——還是有些這樣的想法？
修爾思考著這個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