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事嗎？”
知道溫格的紅狐族，並不代表自己知道他們來找自己做什麼。
——
“海蒂？”金雀他們也在看著這個紅狐族的女子——金雀輕聲道，似乎回憶起了什麼。
“你認識她？這女的算是紅狐族最近出色的新一代了——比起喬麗娜的名聲好得多，辦事能力也不錯。”庫維說道，“似乎已經快成為溫格紅狐族日常對外聯絡員了。”
“有趣的評價。”金雀緩緩道，“之前來溫格見過一次，那時候她還是個小孩子——有點印象罷了。”
聽起來很微妙。
現在的金雀可還沒有人家高。
修爾眨了眨眼睛，他一直沒有發表意見，這個時候忽然想起一件事情。
金雀那表麵上的，隻有十七歲的女孩特蕾莎的身份，以及她身為西麗絲的身份——1537年，她成為奇跡聖菲斯時，已經二十七歲了，而現在——她其實已經接近五十歲。
當然，並不是質疑年齡的問題——聖龍的生命無盡，喬克在大陸上也活了數百年之久。
隻是——為什麼她的模樣仍舊是少女。
時間在她的身上定格，像是一種奇妙的魔法，又像是一種……古怪的詛咒。
產生這種想法時，修爾忍不住皺眉——她究竟還遇到了什麼事情？為什麼時間在她的身上停止了流逝？那就是她被稱為“奇跡”的原因嗎？還是……有其他的什麼說法？
“怎麼了？”不隻是修爾可以輕鬆地發現金雀的情緒變化，金雀也可以，她回過頭時，修爾臉上的表情雖然已經平複下來，但是在氣息上，還是讓她感覺到了一絲“憂慮”。
“……我在想，這位海蒂小姐，找海斯特先生有什麼事情。”修爾微微一笑。
這是值得憂慮的事情麼？
金雀的懷疑一閃而逝，道：“八成是為了弗朗索瓦的事情。雖然她在理智上需要站在弗朗索瓦的一方，但是琉克對她有恩，她大概想趁這個沒有家族監視的環境，找個法子向海斯特透露這個消息。”
修爾一怔。
果不其然，畫麵中，海蒂已經當麵告知了這件“叛亂”——然而表情就像是其他貴族在暢談哪一條裙子更好看似的。
海斯特有些震驚，卻又因為她顯得輕描淡寫的表情而安撫，極快地按捺下來自己的情緒。
“這樣的話，我知道了。”海斯特最後道。
海蒂鬆了口氣。
她知道琉克?聖菲斯在家族裏的失勢，甚至也知道這樣的事情必然會發生，自己最好不要趟渾水。
可她又總是想到那位對自己有恩的英雄，想到她那位有趣的女兒。
而現在看來，海斯特是願意幫那位可以算作同僚的琉克?聖菲斯一把了。
“喬麗娜現在在那裏？”海斯特又想起了什麼，與她“隨意”地攀談道。
“在這附近的大廳裏，很快就會過來的。”海蒂說道。
她最近沒怎麼見到喬麗娜，一方麵是太忙，另外一方麵，大概也是不怎麼敢麵對她。
“讓她小心。”海斯特隻說了四個字，便離開了這裏。
海蒂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