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人得知。
——
“她不會這麼做。”修爾又一次道，這一次的他深呼吸了一口氣才繼續道，語氣不似沉重，卻有另外的一種重量，“她會因為姐姐死去的噩夢而醒來，整日整夜的去想為什麼活下來的人是她而不是姐姐，她以仇恨作為目的，隻想報複韋爾斯，哪怕這樣的目的讓她再也不完整，成為‘工具’——更重要的是……”
修爾頓了頓，繼續道——一雙耀金的眸子中閃爍著強勢銳利的光，能夠消除眼前所看到的一切黑暗：“你不是阿加莎。”
……
刷——！
黑霧這時再也沒藏住，它們叫囂著，爭搶著湧起，同時“吐出”了剛才吞下的一些學生——那些已經化為黑影族的學生。
啪——！
金色的光猛地刺入了其中一處，瞬間將那處的黑霧給驅散。
人們不由得將視線轉向了突然出手的赫裏斯身上。
“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我不會相信黑影族——永遠不會。”赫裏斯沉聲道，“而且，你剛才看起來是想對我出手？以牙還牙吧。”
說著，又是一箭射出！
砰！
煉金機械的光芒閃爍，希特咬著牙，看著被自己轟開一個口子的黑霧：“剛說了你怎麼那麼相信她——這會兒別給我打臉啊。”
——
好像……
說服失敗了嗎？
阿加莎的眸閃了閃，接著歎氣：“好吧，那就先收拾你們——”
黑霧忽然成倍增長，並從地下冒出——！
帶著強烈的腐蝕性，希特匆忙避開，衣角沾到的一點也頃刻消融。
臥槽。
“這黑影族怎麼會……”那麼強？！
【③】
“那具身體應該是特蕾莎的。”海斯特那消失已久的聲音忽然響起，與此同時，他身邊還有叮叮咚咚的聲音，也不知道他在忙什麼。
柯麗避開黑霧，被他的聲音嚇了一跳，而後忍不住道：“你倒是說清楚？”
還有其他人也注意到了他。
不過卻沒辦法過多分心。
那被阿加莎控製的黑霧好像比平時他們見過的那些更恐怖。
這還和“身體”有關？！
“……現在該怎麼辦？！”柯麗聽不到海斯特的回答，又急急開口。
“不知道。”海斯特那邊的聲音傳來。
“……”
“……”
“……”
臥槽你說個屁！
“我不確定西麗絲現在在哪裏！”海斯特也有點煩躁，“你們再撐一會兒！”
撐？怎麼撐？！
人們有些絕望——
“我想辦法。”修爾的聲音好比天降福音——他說著時，長劍已經揮出，擊中了一處黑霧，將它頃刻消融。
聖龍是不需要擔心黑霧的。
阿加莎好像確實感覺到了這種麻煩，轉而將注意力放在了他的身上。
其他人得以喘息，不過卻仍舊是無比恍惚。
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麼？怎麼覺得……
金雀到底遇到了什麼？
那名為阿加莎的黑影族，為什麼會……
“等等，為什麼黑影族有思維？！”柯麗忽然意識到了什麼。
這到底是——
“小心！”希特這時大聲道，猛地將她拉到安全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