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千兒她們還不知道？”這突如其來的一個消息讓莫楓暫時無法思考，隻能順著他的話題回應著。
“女孩子的心理承受能力總是要差一些，以後我會跟她說的。”
“好吧，那您說。”莫楓心中滿是疑惑。楊誌尚說得也太嚴重了，一款遊戲而已竟然關乎到整個國家的命運，這簡直是危言聳聽。心中雖然不信但不管是真是假，莫楓還是想聽聽事情的原委。
楊誌尚卻一時不知如何說起，想了想才說道：“你的遊戲人物是影殺，是個隱藏職業。而且在人物創建時是係統強製你做出選擇的，你根本沒有忽略的權利。”
“是的。”這一點莫楓已經跟千兒她們說過了，楊誌尚說出來他也並不奇怪。
“事實上，所有被係統選定的隱藏職業都沒有忽略的權利。你是這樣萱萱也是這樣，隻是她沒有做出那樣的舉動而已。”
“原來是這樣......”莫楓心中一動：難道這個職業意味著某種不同的命運？
“可能你注意到了，遊戲中的隱藏職業玩家非常稀少，然而這是有原因的......”楊誌尚繼續說：“你們這幾個人一直被包括遊戲官方在內的各部門重點關注著，不僅是遊戲內的，包括你們的所有情況他們都有專門的資料檔案。當然，這些檔案是絕密的，而我知道這些是因為在我的公司裏也保存著這些檔案。但我所擁有的檔案隻局限於你們的各項生命體參數，並且正在為你們量身研製專用的生物藥劑......”
莫楓越聽嘴張得越大，眼睛直愣愣地看著對方。楊誌尚似乎是有意讓他調整一下信息，停頓片刻才繼續說：“之所以這麼做是因為一個重大的災難正在向我們走近，而你們是阻止這一災難的唯一武器。至少......目前是這樣認為的。”
“什麼災難？”莫楓咽了一下口水問道。
“主腦快要失控了，”楊誌尚又強調說：“事實上已經失控了。”
“主腦？”
“是的，控製著整個國家網絡係統的被稱之為‘混沌係統’的網絡主腦。”楊誌尚微微搖了搖頭，說道：“無法理解是嗎？如果不是有政府部門找到來跟我解釋這一切我也無法理解，就算是現在我也不能完全理解。但這件事的真實性已經不容置疑了，因為我的公司正與他們一起在全力研究應對之策，而這隻是整個計劃的一小部分而已。”
莫楓感覺腦子有些不夠用了，所謂的“混沌係統”他還是第一次聽說，與之而來的所有信息都一個全新的概念。怔了怔才說道：“失控......如果主腦失控會發生什麼？”
“不知道，沒有人知道。”楊誌尚歎了口氣說：“但是你知道現在整個國家每個部門的運作都被網絡覆蓋著，大到政府辦公、政策方針、國防外交，小到水電通信交通，隨便一個環節的指令偏差都會引發不可預測的後果。網絡主腦‘混沌係統’監控著整個網絡的運行，它的失控會發生什麼......誰能說得清。也許隻是某個係統的癱瘓、也許是一個城市的毀滅、也許是一場戰爭......”
“那......那現在已經發展成什麼樣了？”莫楓已經有些坐不住了。
“不知道，”楊誌尚淡淡一笑，說道：“我還沒有權限了解到這些情況。我隻知道政府已經啟動了一個針對性的計劃，這個計劃就是的----‘影子病毒’，而你們就是所謂的‘病毒’。”
“病毒......可是為什麼會選中我，而且......這跟遊戲又有什麼關係？”一瞬間莫楓似乎有許多問題要問，最終隻問出兩個自己最關心的問題。
“遊戲是一個路徑，一個病毒入侵的路徑。具體的情況將來肯定會有人專門為你們解釋，這個不是我的專業。至於為什麼選中你，那是因為你這類人的生命體非常符合擔負這個任務的要求。”
“你怎麼知道......”
“每個遊戲頭盔都能采集到玩家的所有人體參數，這是注冊帳號時必須走的程序，做到這一點並不難。難的是這樣的生命體非常稀少，幾個億的玩家中隻找到二十多人，而這二十多人又有近一半因為別的原因不適合擔當這一使命。”楊誌尚認真看著他說道：“所以說你們很重要，再也別把自己的生命不當回事。為了保護你，上麵特意給你安排了一座別墅，肯定還有專門的特工在暗中保護，但為了小心起見還是少出門為妙。”
......
莫明其妙的中獎、神秘的中年人、監視......這些疑團一瞬間都解開，莫楓差不多已經全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