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你是醫生啊!難怪身上總有股藥香。”白鵷用好奇的看著青龍,更恰當地說,用看珍稀物種的眼神……畢竟古代正宗的中醫,她長這麼大都沒見過,有好奇心也是正常的吧!
誰知那青龍竟完全不理會她,不僅連半個字都沒回給她,就連眼神都沒有從封靖染身上移開,全然把她當成了空氣,白鵷剛因為他特殊的職業而產生的好感,瞬間全部降為了零,在心裏悄悄的抱怨,真是個沒禮貌的家夥。
還沒等白鵷反應過來,剛才還很安靜的客棧瞬間爆出陣陣笑聲,甚至有些酒客連剛到嘴裏的酒都噴了出來,其中一個強忍著笑意,說:“你不是在開玩笑吧?這笑話可真好笑,風隱教是清國的?說出去也不怕被笑掉大牙,風隱教無形無影,那可是天底下消息最靈通的地方了!隻要你肯付出一定的代價,什麼消息都能得到的,他們要的代價也千奇百怪,甚至有的人,付出了性命才換來了那個他認為很重要的消息,除了他們教主以外,誰都不知道風隱到底是什麼人所創,不過,就是不可能是清國就是了,清國那種弱國,怎麼會出了風隱教這麼厲害的教派呢!這是不可能之事!”
話音剛落,便又是一陣哄堂大笑,隻有封靖染的眼神裏,不自覺的流露出了些許落寞,這些都被白鵷清楚的看到了眼裏,或許,封靖染就是清國人吧。白鵷這樣想。
人們的笑聲落下,便不再有人再去在意,那個被他們當作玩笑的話題了。
封靖染將小二新端上來的那壺酒端起來,一飲而盡,趴在桌子上,嘴裏念叨著:“好酒,好酒……”隻是他的聲音,再沒有剛才那麼瀟灑了。
過了一小會,有人推門進來,小二急急忙忙的迎了上去,“客官,您要住店嗎?來這兒坐下吧!外麵冷,喝口酒暖暖身子吧!我們這裏的酒可多了去了,您要哪一種?小的這就給您端來!”
那人絲毫沒有理會店小二的熱情,目光掃來,看了一眼趴在桌子上的封靖染,嘴裏小聲的說:“一個醉鬼。”沒看幾眼便很快地將視線移開了,目光在客棧裏掃視了一周後,眼神固定在了正中央的那個位置。
那個位置離封靖染他們很近,白鵷發現,坐在那個讓位置上的人的雙手手指,相比一般人來說,長了不少,但也還在正常的範圍,但也是比較引人注目,白鵷自己本身也是學樂器的,一般來說,手指修長的人,更適合學習各種樂器,例如鋼琴什麼的,不過這裏似乎沒有鋼琴,那就是簫或笛子什麼的,又或許,隻是白鵷自己想太多罷了,手指修長的人也隻是適合學樂器,並不是一定,白鵷之所以這樣認為,隻是感覺,那人的氣質,不太一般罷了。
剛進來的那個男人,徑直的走向那個人,到他跟前,也不問他的意見,就直接坐了下來,盯著他打量了許久,高聲說:“天下第一簫師,離舟,果然是傳聞中的那樣氣度不凡呢!久仰久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