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拿著畫像四處打聽搜尋的南宮逸聽到了這邊的動靜,卷好畫像就衝著白鵷原來坐的位置過來了,自從上次被白鵷偷偷溜掉之後,南宮逸當即下了決心,托了信得過的人給父母送了信,說已經有中意女子,找到她的下落後,就帶她一起回家,不用想也知道,二老讀到信以後一定是很願意的。
他南宮逸也不是白吃飯的,憑著記憶裏白鵷的樣子畫了一副畫像就開始四處打聽,可惜還是像大海撈針一樣,幹脆就找到了天隱客棧,與他們做了交易,得到了白鵷具體的路線後,便一路快馬追至此地,沿途打聽,因為白鵷他們前幾日鬧出的動靜實在不小,所以打聽的還是頗有收獲,其實南宮逸並不知道白鵷現在就身處這間客棧,他隻是沿途打聽碰巧進來了而已。
剛才離舟他們不是沒有看到這個拿著畫像四處打聽的書生,隻是注意力全在無夢身上,未曾注意他罷了,無夢走了之後,白鵷才認出,他就是之前被自己救下的那個書生南宮逸,白鵷以為他早就放棄了,現在又在這裏忽然見到他,當然被他這種可怕的鍥而不舍的精神嚇得不輕,慌慌忙忙躲了起來,省得再被糾纏。
莊軒惱怒不已,聽到身後有腳步聲漸近,看到封靖染他們並沒有多大反應,也不想拿這張滿是水跡的臉見人,索性不理會後麵的人,專心的擦著自己的臉,忽然意識到,那人若是走近,一定會看到自己滿臉水跡的狼狽樣子,那樣自己的形象可就不保了,幹脆直接起身,走向白鵷躲藏的那個櫃台。
南宮逸並沒有看見背對自己的莊軒的臉,見他忽然走掉,隻是認為他單純的是不想理自己罷了,也就不去理會他,走近後,拿著畫像正想詢問的時候,卻忽然覺得,坐在上座的封靖染,好像有些麵熟,似乎是在哪裏見過。
封靖染看出了南宮逸眼神裏的疑惑,眸子波瀾不驚,手上把玩著的酒壺也放到了一邊。“畫像上的人好美哦。”這家夥倒是把小鵷畫的不錯嘛,看起來他的畫功已經十分厲害了,可惜遇上了小鵷這樣的任何筆墨都勾不出她的十中之一的美貌的絕色美人,雖然畫的已經很美了,但空有其形,少有其神,實在是可惜了。
南宮逸這才想起自己的主要目的,趕忙走近了幾步,急切的詢問:“閣下可有見過這畫像上的姑娘?她在幾日前與我走散了,那時候她穿著淡藍色的衣裙,哦對了!她還帶著一把很好看的劍,那把劍很特別,你們要是見過,一定想的起來。”
南宮逸的目光很殷切,離舟被打動了,看了看那畫像,上麵的女子,像極了白鵷,或者說,那就是白鵷。離舟記得白鵷交待的,說了句沒見過,就不再理會南宮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