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也不是故意,額,故意和你過不去啦,可能,可能是因為以前在掩神殿上每天都嘲笑諷刺挑釁師兄慣了,現在沒人可以嘲笑諷刺不習慣了,老是無聊,所以才這樣老是故意挑事?嗯,差不多應該就是這樣吧。”說讓別人道歉,自己倒解釋起來了,不知道為什麼,莊軒剛剛看白鵷不太想搭理自己的樣子,老是覺得她好像有點討厭自己了,所以才不由自主的說出了這番對自己來說有點廢話的話。
莊軒沒等到白鵷回話,說了剛才那一堆話,不太好意思低頭看她,幹脆就沒話找話“不過,南宮逸他找你幹什麼,你好像不太願意被他找到哦。我聽說他父母已經派人傳信讓他回去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他竟然連家都不回了趕過來找你,真的隻有救他這麼簡單嗎?還是有別的什麼事?”
“對不起啊。”白鵷毫無任何感情波瀾的道了歉,視線根本就沒有提到莊軒身上,專心致誌的看著靖染大哥那邊的動靜。剛才莊軒的話她根本沒有心情認真聽,也就沒太聽進去,隻依稀聽到了莊軒好像讓她道歉了,其他的什麼都沒聽進去,包括莊軒剛剛有點別扭解釋出來的話。他隻是忽然意識到莊軒在自己旁邊好像說了一大堆的話,想回一句可是有沒聽清他說什麼,大概猜他可能是不滿剛才自己像他臉上噴水的行為,幹脆就道歉就好了。
“你!你,你聽到我說什麼了麼!”莊軒有種十分不好的預感。
“唉?你,你說什麼了啊?”白鵷一臉迷茫,難道不是讓她道歉嗎?
莊軒感覺現在自己一開口就可以噴出一口血,不知為何,他沒由來的感到生氣。說不上來為什麼,他現在隻覺得,現在絕絕對對不能讓她過得舒坦了。
封靖染還捧著畫像,裝作一副努力回憶的樣子,忽然一拍桌子,興高采烈的衝南宮逸笑:“我想起來了!我見過這個姑娘,他是不是拿著一把藍色的劍呐,我記得哦!”
“太好了,請問這姑娘現在在哪兒!我一定要找到她的!”南宮逸顯得十分激動。
“他好像是和幾個人同行的,就在半個時辰前,往東麵去了,那姑娘長得好看,我還多看了幾眼,絕絕對對錯不了!”封靖染一副信誓旦旦的樣子,毫不為自己撒謊騙了麵前那個單純的家夥愧疚半分。
他封靖染可是最狡猾的狐狸了,如果直接說不知道,那他勢必會接著往下找,而他和白鵷在這客棧待了好大會兒,以白鵷和那莊軒的相貌,絕對會有不少人注意到,他若接著往下打聽,勢必會有人告訴他真相,還不如現在扯個謊把他騙走了,他知道白鵷已經走了半個時辰,定會急著去找白鵷,不會再向別人詢問了。
南宮逸此時已在客棧門前,正欲出去,一個黑影忽然出現在了他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