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牧爵還沒有說出第二個選擇,安暖對著他舉起了兩個手指,一副你很二表情。
單牧爵勾起了不明的笑,“你確定?”
安暖頓時間感覺不好了,弱弱的問道,“第二是什麼呢?”
“給我睡一晚!”
安暖腦子轟的就炸開了!
聽聽,聽聽,這是人說的話嗎,是嗎,真的是嗎。
安暖的唇角狠狠一抽,然後果斷的選擇,“那我還是去紐約吧。”
開玩笑,傻啊,在這麼現實的情況下,安暖才不管去單氏還是去Y·M呢。
反正她知道,單牧爵的意思就是,如果明天陪他去了紐約,等回來的時候,就直接去單氏工作。
這感情好啊。
安暖已經想到一個好辦法了,隻要她從這裏一出去就和單牧爵假裝不認識,那特麼誰還知道她是他藏著的小情人兒啊。
以後就能好好的玩耍了,哦也。
“你不是選擇第二嗎?”
“沒,你聽錯了呀。”
安暖急忙扭曲現實,小手抓著單牧爵的大掌在那裏捏呀捏。
“早點睡吧。”
單牧爵像是答應了她的想法,將她摟入懷裏。
“嗯,晚安喲單總!”
第二天八點多,單牧爵那催命般的聲音就在耳邊叫啊叫的。
但是什麼都沒有做,就是單純在耳邊叫。
安暖睡夢中挑起好看的細眉,左右翻身,堅持了半個小時,終於在九點鍾的時候被徹底吵醒。
安暖揉著惺忪的睡眼,風中淩亂了……
哎,這天做什麼玩意,昨天晚上不是下雨了麼,為毛現在萬裏無雲,晴空萬裏。
“給你二十分鍾,搞不定我就掐死你。”
單牧爵已經弄好,穿著合身的阿曼尼收工西裝,邁著修長的腿,兩三步就走出了房間裏。
“……”
安暖在原地呆愣著望著他的背影,咬咬牙,尼瑪,要不要一大清早的就嚇人啊。
安暖嘟喃著,走進浴室洗漱。
走到洗手台麵前,看到鏡子裏的自己,頭發淩亂,臉色蒼白,黑眼圈,一個字,重!
和國寶有得一拚呀。
換完衣服走下樓,隻見單牧爵悠閑的坐在沙發上,疊起修長的雙腿,拿著一份雜誌再看。
明媚的陽光透過窗戶照進來,碎碎的印在他身上。
仿佛為他鍍上了一層金邊一樣。
安暖頓時覺得好耀眼,不自覺的伸出小手遮了遮額頭。
走下去,單牧爵剛好看完,放在一邊。
打量了她一眼,“行李呢?”
安暖望著他,竟然發現自己無言以對。
對啊,行李呢。
靠之,她都忘記要去紐約了好不好。
“馬上就好。”
安暖和單牧爵說道,轉身就像是兔子一樣跑上樓。
單牧爵挽著她的背影,一臉的唾棄。
女人果然是麻煩的代言詞。
安暖回到房間裏,拿出昨天那個行李箱,動作利落的收拾了幾套衣服,然後提著和自己差不多大的箱子,慢慢往外走。
隻是剛轉身關上門,就看到單牧爵從樓梯那邊上來。
黑著一張臉,盯著安暖。
“我馬上就好。”
安暖和他說道,咬著唇提起行李箱。
單牧爵走過去,二話不說的從她手裏拿過行李箱,大步的往樓下走。
安暖站在原地不知為何就笑了。
這個悶騷貨啊悶騷貨。
安暖急忙跟上去。
走出大門,單牧爵的助理MARS已經在外麵等著,一看到他這樣,想起他的手臂的傷還沒好,馬上就走過來接過。
“BOSS。”他恭敬的打了個招呼,將行李放上車。
安暖走過去,MARS和她打了個招呼,沒有話說。
安暖自然也沒找話聊,和單牧爵坐進車裏。
一坐著舒服的地方,她就犯困,而且肚子又餓。
安暖不經意的打了個嗬欠,單牧爵轉頭瞥了她一眼,有點生硬的伸出手,托著她的臉頰,往自己肩上靠。
“睡吧。”
安暖正驚訝,他淡淡然飄來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