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暖的心一顫,望向饒斯塵,“老大,我不是故意的。”
司徒在一邊,想笑不敢笑,憋著俊臉通紅。
單牧爵悠閑的靠在沙發上,似笑非笑。
她將杯子放下,急忙的拿過一邊的紙巾給饒斯塵。
“老大,對不起!”
她低著頭,像是小孩子做錯事,等待大人原諒一樣。
饒斯塵接過紙巾,抹幹淨臉,迷人的鳳眼一眯,“美女,你這酒可是敬得真夠意思的。”
安暖幹笑兩聲,“承讓承讓。”
噗嗤——
司徒再也忍不住,直接笑噴。
饒斯塵一個淩厲的眼神飛過去,他急忙恢複一本正經。
單牧爵這時候出聲了,“老大,暖暖她有點緊張,不要見怪。”
“嗯。”
饒斯塵點了點頭,拿過一邊的酒,和對著安暖舉起來,“幹一杯。”
“好咧。”
安暖急忙的再一次倒滿一杯酒,這次倒是小心翼翼的看著腳下,終於和單牧爵撞了一杯,仰頭一飲而盡。
單牧爵盯著她可愛的動作,眼神甚是溫柔……
和他們聊了好一會,安暖也算是打入了他們的世界。
她以為隻是單純上的業界朋友,卻不曾知道,自己竟然將酒潑向老大身上。
紫鳳和顧琛這時候回來,她的臉色一片蒼白。
“鳳兒,你先回去吧。”
饒斯塵看著她,淡淡然說道。
隻見紫鳳不經意的看了一眼單牧爵,咬唇,“我不回去。”
饒斯塵沒有說什麼,也算是準許。
安暖坐在單牧爵身邊,他一隻手擁著她的肩膀。
剛剛紫鳳的眼神,她是看到了,很明顯的意思是——
爵哥在這裏,我不想回去。
她不禁糾結了,單牧爵這個死人,和紫鳳又是什麼事啊。
難道紫鳳喜歡他?
都說女人的第六感非常強,而且站在同一個立場上,她明白那種眼神裏的意思。
就像是她看他一樣。
幾人吃了飯,饒斯塵接了個電話,語氣及其溫柔。
我不會喝多——
嗯,知道——
乖,我等下就回來——
任誰一聽,就知道對方是讓他多在乎的女人。
切斷電話,他瞥了大家一眼,淡淡然說道,“先走了,有事郵箱聯係。”
“老大慢走。”
司徒一副狗腿的笑說道,其餘幾人也道別。
他離開後,幾個人在一起也沒什麼事做,該散的就散了。
顧琛一個人開車回去。
紫鳳喝得有點多,司徒送她回去。
而安暖,則是被單牧爵一把塞進了車裏,開車回M·G酒店。
司徒自己也喝得有點暈暈然,看著反光鏡裏麵坐在後座閉著眼睛的紫鳳,腦海裏竟然出現了景颯的臉……
車子開到十字路口遇到綠燈,停了下來。
紫鳳卻在這時候睜開了眼睛,望著司徒說道,“司徒,你愛過一個人嗎?”
司徒沒有想到她會突然間這樣問,先是一怔,繼而回答:“愛過。”
又怎麼會沒愛過,那撕心裂肺的痛,和想念,不是愛,又是什麼?
一年前,他以為自己愛著岑靜,忽略了一直在身邊默默守護的景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