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暖一怔,沒有想到單牧爵注意力那麼好。
她清了清嗓子,揚起了明媚的笑,“沒有啊,幹嘛要哭?”
“你在哪裏?”
單牧爵問道,他隻聽到四周的風呼呼的吹。
“在北門這邊呢,你呢?”
“剛下班。”
“噢,那你過來接我吧。”
“幹嘛要過去接你?”
安暖一口老血吐出來,“那你打電話給我幹嘛?”
是專門來氣她的嗎?
“沒,就問問。”
單牧爵淡淡然說道。
安暖毛了,“那你來不來接我嘛。”
“來。”
單牧爵說完,安暖莫名的心裏一悸。
“我在北門薑山路這邊。”
“嗯,等一下。”
“好。”
切斷電話,安暖走了出來,就站在薑山路口等著單牧爵。
其實說真的,盡管每天都和單牧爵吵吵鬧鬧,但是,關鍵時刻,單牧爵總是會讓她莫名的感動。
站在冷風中等了二十幾分鍾,不遠處就開來了一輛騷包的路虎。
安暖嘀咕一聲,你妹開那麼好的車子幹嘛。
單牧爵遠遠的就看到安暖在風中站著,風吹得她的頭發有點亂。
看到這裏,他加快了碼數。
將車子開到她麵前,快速的下車,一邊往她這邊走一邊脫下了自己的外套。
走到她身邊,將外套披在她的身上,黑著臉就開罵,“說你是豬還真的是豬嗎?這麼冷的天氣,不會找個地方坐下來。”
看到她的臉頰和鼻子都被吹得紅通通的,單牧爵又心疼又氣。
他將她塞進了車裏,自己繞過車頭到另一邊上車。
“我這不是,怕你找不到我嗎。”
“找不到不會打電話嗎。”
單牧爵盡管是黑著臉說道,但是手卻不由自主的開起了暖氣。
他瞥了她一眼,這才轉頭開了引擎,車子揚長而去。
“你沒事跑這邊過來幹嘛?”
開出一段路,單牧爵才想起這個問題。
剛剛聽到她說這裏,就有點奇怪了。
“沒有啊,坐過站了。”
“……”
單牧爵沒有說話,再一次轉頭盯了她一眼,繼而專注的開車。
安暖這個女人,平常說謊話都不打草稿,但是這次,怎麼偏偏那麼笨。
這邊,根本沒有公交車站。
不然她也不會讓他來接她回去。
回到麗水別墅,已經中午一點多了,單牧爵今天不回去上班了。
安暖凝眉,“你在家裏幹嘛?”
“不在家去哪裏?”
單牧爵坐在大廳的沙發上,悠閑的疊起雙腿。
“那你今天都不去上班了嗎?”
“嗯。”
他淡淡點頭,拿過一邊的遙控器打開了電視,隨意的挑換著頻道。
安暖不以為然,走上二樓回房間。
這幾天不知道怎麼回事,天氣一冷就容易犯困。
安暖進洗手間洗了個臉,剛換好睡衣躺在床上,房門就打開了。
單牧爵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
“睡覺?”
他看到躺在床上的安暖問道。
“嗯,好困。”
單牧爵似有似無的哦了一聲,接著也脫掉外套,坐在床邊,靠在床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