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宸從綺夢樓回去縣衙,每一步都走得急怒難言,許相夢將她推給弱雲一事,這筆賬他絕對會跟她好好算。
縣衙外,央宸遇上了風痕。
“皇上,他已經到了,地點也全部查清楚了,隨時可以行動。”
“再等幾日,朕倒想知道,他最終的目的究竟是什麼?”
央宸和風痕進到縣衙裏,央宸疾步直往許相夢的房間,卻見她房裏燈未亮,央宸和風痕二人一推虛掩的房門走進去,風痕點起蠟燭,空空無人。
“她還在查案嗎,皇上是希望她繼續查下去?”
盡管風痕如此說,但央宸卻有一個想法,他不認為許相夢此時此刻正在查案。央宸一碰腰間,這才發現牢房鑰匙丟了。
央宸一時間猜中了一切,他乍然起怒,滿心帝怒。央宸一人,腳下踩火一般衝去牢房方向。正臨門,許相夢剛好給門上了鎖轉身,不遠外,央宸正立,許相夢刹那全心布滿恐懼。
“皇……皇上!”
許相夢覺得自己離開得夠早了,她以為上天是站在她這邊的,但這會兒,她還有借口自救嗎?
“皇上,如果我說我隻是路過,並沒有進去,你會信嗎?”
許相夢根本不奢望央宸會信,央宸又不是傻子,他怎麼可能被愚笨的自己玩弄於鼓掌之中。許相夢雙腿不由得發軟,她靠著牢房大門緩緩坐下,死死抓著手裏的鑰匙。
“你真當以為朕會任由你為所欲為嗎?”
央宸走近許相夢,腳步如火,他一把抓起她的衣襟,雙眼迸發的怒火是真,心裏的憤怒更不假。央宸竟能一條手臂將許相夢拽起,不隻是拽起,他憤憤而走,鬆開許相夢的衣襟,但死死鎖住了她的手腕。
“皇上我錯了,你不要殺我啊,我發誓以後絕對不會違背聖意,饒了我這一次吧,皇上!”
不管許相夢如何呼喊求饒,央宸硬下心絲毫不為所動,他拽著許相夢的手腕,連他自己都無意識的力勁,再加上許相夢的掙紮反抗,勒得她似有手腕扯斷的疼痛。
二人居住的院門前,許相夢拚死抓到了她院門的石牆,不再被央宸拽拉往前。
“皇上,我真的知錯了!”許相夢幾欲哭出來。
央宸並不動搖,他不再拽著許相夢往前,而是兩步回走近了許相夢,央宸狠狠掰下她死扣在牆縫裏的手指。
隔壁一個人鬱悶許久的遲公公聽見了許相夢那邊的大動靜自然出門看戲,他一從院子裏跑出來便看見驚人一幕,隔壁院門前,央宸扛起許相夢在肩上,在許相夢的驚叫聲中,遲公公不明前因地隻看見央宸扛著許相夢進了院子。
遲公公趕緊跟上,央宸一踹房門走進了房間,遲公公攥著一顆心跑到房門前,更驚心動魄一幕躍然眼前,央宸將許相夢扔在了床上,毫無憐惜,盡管遲公公平時也覺得許相夢不像一個女人,但眼睜睜地看到這一幕,還是為她抹了一把痛出來的冷汗。
“皇上!”遲公公不由自主地喊了出來。
“遲公公,在門外侯著。”央宸側目說道,語氣冷絕。
“是……是!”
遲公公趕緊拉過門關上,緊接著便聽見許相夢另一聲驚叫。遲公公乍一下心裏一驚,猛地眨兩下眼睛,整個人突然變了一種感覺,嘴裏念道:“皇上怎麼突然來這種事,都不跟我先說一聲。”
房內,方才一聲之後便寂靜下來,許相夢驚恐滿目倒在床上,央宸俯身其上,雙臂強壓住她的手臂,強扣住她的十指,許相夢就這般被控製得絲毫不得動彈。
“朕是皇帝,朕想要的女人,不管她如何想,都隻能做朕的女人。”
那一刻的央宸隻是皇帝,隻有他作為皇帝的野心和尊嚴,他對許相夢確實心存愛意,但在當下被欲望蒙蔽。
遲公公懷著一顆恐懼心站在房門外,對他而言,央宸做什麼都是對的,但此時此刻,聽見房內許相夢的掙紮反抗,他心裏竟覺得央宸有些過分了。
“什麼啊,我可是皇上的奴才,怎麼可以有這想法!”
外頭有遲公公的糾結,房內有許相夢的僵持和央宸的激進。
“皇上,這就是你的懲罰嗎?”
許相夢一句話更戳痛了央宸的心,他對許相夢的憤怒源於恨,恨他不懂自己對她的心,而恨又根植於愛,央宸已然對她愛得不能自拔,從那個雨夜,他感受到有一個人對自己切實的憂心開始,往後的一切所有,無論笑容還是眼淚,無論奉承還是辱罵,愛是不經意,是難明所有,是無有終時。
“你願意怎麼想就怎麼想吧。”
央宸被傷的心反而更加強硬,他不願在乎許相夢是否愛他,就算隻是她的身體,他也要霸占。
央宸手臂力壓許相夢,她完全不得動彈,而央宸肆意在她身上發泄,從唇舌開始。但許相夢又怎麼能忍受央宸的瘋狂之欲,身體上的力量雖然不足以反抗,但她狠狠地咬了一口央宸的舌頭,一絲血腥味彌漫二人口中,央宸的嘴角更有血水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