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幹什麼?你這個死變態!”梁曉晴失聲喊起來。
本來,張皓的手是伸向她的身前的,聽她這麼驚恐,停住了,冷酷地威脅:“說吧,你是誰派來的?說了的話,我可以釋放你,也可以做朋友甚至娶你當老婆,就像以前那個非洲狂人卡大佐的傳說一樣,不說的話,我什麼事情都幹得出來!”
“走開,走開,死變態,你休想威脅我,我不怕你!”梁曉晴倔強的性子又起來了。
張皓很生氣,想不到這個女殺手還挺個性的,劈手伸過去,沒有抓她的那個地方--自己畢竟是優秀的特種兵而不是流氓,伸向她腋下,使勁地搗亂了幾下。
張皓想問清楚她的來曆,他當然不會殺她,如果她真是國際殺手,他會將她交給我國警方處理,但是在上交之前,他總得弄清楚幕後黑手。要不,就算交給我國治安部門,也是稀裏糊塗的,恐怕她這樣溫柔可愛的外表,混過治安部門的審查。
梁曉晴本來是咬牙切齒的,可是,看到他罪惡的鹹豬手,趕緊閉上眼睛。
她不堪這個死變態欺淩自己時候的得意。
不管怎樣,她都不會妥協,不會讓步,寧死不屈!可是,他一定會侵犯自己,自己怎麼辦呢?
張皓的手突然騷癢,讓梁曉晴很是意外,睜大眼睛,卻也忍不住咯咯咯狂笑起來,忍耐不住的騷癢,讓她拚命掙紮,扭晃。
張皓停住手:“姑娘,說吧,你是誰派來的?要幹什麼?是簡單的入室搶劫還是劫色劫財劫命?如果不說的話,你將麵臨無法忍受的癢刑!”
梁曉晴撐過觸電般的騷癢以後,竟然意外地覺得自己的身體和手腳有了一些可以把握的感覺,不那麼麻痹了。
她忽然有了主意,麵對這樣強大變態的罪犯,一味實地硬抗是不行的,現在,自己在人家手裏,必須善於鬥爭。
她要偽裝屈服,爭取身體能力恢複的時間。
“我可以說,但是,你必須給我恢複體力。”
“不行。”張皓斷然拒絕。
梁曉晴嫵媚一笑:“那你攙扶我起來,而且,你不能對我耍流氓。”
張皓將她攙扶起來,靠著那邊的枕頭和牆壁坐了:“說吧。”
梁曉晴還是挺意外的,這個入室強健殺人狂魔,竟然這麼通情達理。“我想知道在我說了以後,你會不是殺我。會不會淩辱我。”
張皓笑笑,沒想到著女殺手這麼萌,簡直是傻白甜,或者她故意裝的?
“放心,隻要你說出來你的身份和幕後指使人,我就不會殺你,也不會淩辱你,否則,你懂的。”
梁曉晴當然知道,這是借口,這個變態強健殺人狂絕對不會放過自己的,自己在警局裏是數一數二的警花,大街上的回頭率高得離譜,自己是自信的,這個歹徒剛才看自己的眼神也還是很齷蹉的!
而且,她直覺,這個歹徒擔心她是警察,或者是另一股歹徒黑吃黑,無論她暴露警察身份還是胡謅一個殺手組織的名字,都會被他殺掉,活不見人死不見屍。
梁曉晴不想死,她還有爹娘,有哥哥,青蔥歲月黃金年華才剛剛開始,嗚嗚,我不要死啊。
“其實呀,大哥,我是個雞。”梁曉晴忽然咯咯咯浪蕩地大笑起來,笑著的時候,還特意伸出舌頭,在嘴唇上圓潤的繚繞著。
“雞?”張皓吃了一驚。
“是呀,人家就是一隻雞嘛,”梁曉晴強忍著內心嘔吐的感覺,萌噠噠甜蜜蜜地微笑著,還拋了一個媚眼兒。本來是想扭曲著身體做造型的,可是,臨了才醒悟身體無法動彈。
張皓上下打量著她,的確,她的打扮時髦到有一種風塵味兒,但是,理由太牽強了,素質太高了:“有你這麼私闖民宅的雞?有你這麼好身手的雞?”
梁曉晴迅速進入角色,在大學裏,是學習和實踐過偽裝課程的,各種罪犯心裏和體驗,所以,她的神色很自然,一臉狐媚,聲音嗲嗲的:“大哥,什麼私闖民宅呀,銀家是喜歡上恁啦!”
見張皓搖頭,她趕緊解釋:“真的啦,銀家是外省來的,還是藝術學校畢業的,可惜,沒有找到好出路,為了給俺娘治病,迫不得已下海……咳咳,當雞了,有武術功底麼,那是舞蹈學校女生多數都有的,自衛的,私闖民宅嘛,大哥,你知不道啦,銀家聽說您是鑽石王老五,就想毛遂自薦給您做女朋友啦,從您這兒賺點兒錢,要知道,現在競爭很激烈,我們當雞的也不容易……”
梁曉晴的神情太像了,解釋也很邏輯,那種嫵媚可愛的神情讓他無法討厭,想到她是一個雞,讓張皓不由得鬆了一口氣,又感到很惋惜:“好吧,我相信你,不過,你真想從我這裏賺錢?”
梁曉晴嗲嗲地說:“當然了,大哥,要不,我們現在就來做嘛。”
張皓笑笑,當然不能完全相信,可是,檢驗的方式又破天荒第一次,不知道怎樣才好:“不不,你現在親我一口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