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人都嚇了一跳。
那保鏢毫無防範,摔得太狠了,臉蹌到地上,聲音很大,當從地上爬起來的時候,左眼已經成熊貓了。
“我?”保鏢當然不會認輸,跳起來就反衝過來。
又一次氣勢洶洶,這一次,不管誰,都會認為,張皓再也逃不脫重拳的錘擊,必然落敗得很悲慘。
辦公室裏的黃雅萍甚至覺得很解恨:“該!打死這個臭流氓!”
保鏢也覺得,這一次,他應該能擊中目標了。
不料,這一次,張皓還是采取了黏住拳頭與躲避的策略,同時,利用巧勁兒借助和反擊,利用他最近嫻熟的太極拳的圓潤回環的特點兒,將保鏢的重拳滑過去了。
保鏢轉身又來。
張皓又用巧勁兒化解,還把保鏢撥轉了一圈兒!
就這樣,保鏢一連衝擊了十幾回合,甚至反複抓撓,都被張皓化解,用手撥轉,將保鏢弄得團團轉,又羞又怒,找不到進攻目標,氣得哇哇大叫。
旁邊的人都看傻了:好像一個猴子戲耍著一隻笨狗熊啊有木有?
“我要殺了你!”保鏢惱羞成怒,雙拳亂抓,雙腳亂踢。
張皓突然滑溜地避開他的糾纏,腳下猛跺,踩了他的腳尖,踩得他慘叫一聲,同時一拳過去,擊中他的鼻子。
保鏢捂著鼻子,跌坐在地上,再也爬不起來。
其實張皓可以輕鬆擊敗這個保鏢,別看他現在重傷未愈,能力已經下降了大半,隻是自己是軍人,不想惹是生非。
“丟人!”唐西旻惱怒地瞪了那個保鏢一眼,走向張皓,手裏搖晃著鮮紅的玫瑰,順手從褲兜裏掏出一張銀行卡:“走吧,十萬。”
張皓哼了一聲,阻擋在他麵前。
唐西旻換了一張銀行卡:“一百萬,請永遠從我麵前消失。”
張皓接了他的兩張銀行卡,將一百萬的那張揣進了褲子裏了!
唐西旻露出了勝利的微笑,輕蔑地打了一個響指,周圍的人多數是羨慕嫉妒恨,一些虛榮的職場麗人更是對張皓翻白眼:“錢,那是錢啊,一百萬呢。”
辦公室裏的黃雅萍蔑視地咬緊牙關:“敗類,垃圾,一百萬就把你收買了,你還是老公嗎?能把老婆都賣了的奇葩!”
南山佳境小區,黃雅萍的媽媽在視頻中看著,不禁脫口而出,“雅萍呀,你什麼眼光,竟然能看中這種人渣!連一點兒人味兒都沒有啊。”
不過,就在唐西旻要朝前走的時候,被張皓攔截了,他拿出那張十萬的銀行卡給唐西旻:“我給你錢,你必須接受。然後,永遠從我和黃雅萍的眼前消失!否則,我見你一頓打你一頓!”
現場寂靜了很久。
黃雅萍都看愣了,撲哧一聲笑起來。
水晶在她身邊,捂著臉頰也笑了。
現場裏的人這才明白過來,這人,簡直是流氓!
唐西旻頓時一頭黑線,將玫瑰伸手遞給旁邊的女幫手,淡淡地說:“你,張皓是吧?玩笑可以隨便開,有些事情不可以隨便胡來,我最後給你一分鍾,立刻走開。否則,你真的會從我眼前徹底消失!”
雖然是淡淡的從容的神氣,可是,所有的人都聽出了冷森森的威脅,稍微明白唐家家底的人都知道,人家老爹當年起家的時候,就是靠著打打殺殺黑白兩道混過來的,江湖人脈極廣,如果唐家想讓誰今天消失,他絕對不會活過明天。
辦公室裏的黃雅萍知道這一點兒,所以,為張皓擔心起來。
黑色背景,也是黃雅萍這個高知家庭討厭唐西旻反而原因,當然,她也畏懼這一點兒,一向敬而遠之。
“你威脅我?”張皓瞪著唐西旻的眼睛。
“我正告你!”唐西旻的眼神愈發陰冷。
張皓掃了一眼走廊上的監控探頭,對周圍的人環視一圈兒又對著唐西旻說:“大家聽到了沒有?他威脅我,哈哈,那個唐西旻啊,你他麼要臉不,對著人家老公,帶了一大幫流氓雜碎,打著求婚的幌子,光天化日之下,想上人家的老婆,你說,你是壞蛋不是?你是流氓不是?你是雜種不是?你是畜生不是?”
唐西旻被徹底激怒了,他用手指著張皓,先前的裝比耍酷全然不見,顫抖著:“你你你?老子殺了你!”
張皓突然一個大耳刮子扇過去,隻聽清脆悅耳的一聲巨響,唐西旻的臉上了現出一個鮮紅的如來神掌,倒退幾步,幾乎跌倒。
“土鱉,老子今天一定弄死你。”唐西旻難以置信地摸摸臉頰,咬牙切齒地一個餓虎撲食衝過來。
張皓站著不動,等他再次過來的時候,突然反手一個大耳刮子,咣,又把他扇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