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萍的爸爸露出了一個不讚成女兒搶白的態度,同情地看著張皓。雅萍的媽媽則非常得意:“這個條件不過是最起碼的條件,我聲明啊,這個條件不可更改。”
張皓本來就是配合黃雅萍騙人,現在,被雅萍一家三口人的情緒刺激了。
對雅萍爸爸是感激,對雅萍媽媽是憤怒,對黃雅萍的態度是逆反。
碩士?知道特種兵學校有碩士文憑這一說嗎?知道這一次地中海聖菲兒島安保事件,國際組織將頒發特別榮譽博士學位嗎?
學術成果或者科學發明?關於特種兵作戰和人體極限理論運用方麵的論文不僅在國內,就是國際上都有反響了,最近養傷期間,對於皮膚外傷的恢複性治療的認識已經非常非常之深,已經躍躍欲試想搞點兒科研發明上的事情了麼?嘿嘿。
“的確是有難度的,比如,前兩條都很簡單,第三條,要半年改變一個人的衣著談吐也很容易,就是氣質很難改變,三代才能稱為貴族,我盡量努力吧啊。”張皓凝重地說。
“你?噗!”黃雅萍噴笑了。
雅萍爸爸搖頭了。
雅萍媽媽騰一聲站起來,又坐下了,心說說你吹牛你還喘上了!
吃飯結束,黃雅萍到廚房清理廚具,雅萍媽媽和爸爸出去散步了。黃雅娟也跟去了。家裏就剩下黃雅萍和張皓兩個。
張皓幫忙洗碗,被黃雅萍冷冷地拒絕了:“還是操操某些人自己的心吧,半年能出一個碩士生,半年能出一項有重大影響的發明,真是神童耶!”
張皓毫不示弱:“喂,雅萍姐,如果我真的能實現了呢?”
黃雅萍淡淡一笑,將身體高高挺起:“我就真心實意地嫁給你,讓你糟蹋!”
還別說,她挺的時候,太吸引人了。
本身是透光極好的白色短袖襯衣,從前麵可以看見裏麵細細的黑色帶子,甚至前麵的坡度,什麼的顏色和輪廓都朦朧地顯示出來了,尤其是現在挺拔的時候,近在咫尺,觸手可及,張皓甚至還能嗅到香甜的滋味。
短袖裏麵伸出來的胳膊,光滑細膩,吹彈得破,有一種令人震撼的熒光,讓人懷疑那條胳膊的真實性。
別說,這條胳膊,張皓能看一晚上不膩煩。
“糟蹋……”張皓一陣憤怒,“誰糟蹋了誰還不一定呢。”
“你,”黃雅萍大怒,放下碗筷來揪張皓的耳朵,可惜,因為洗碗濺水,腳下有些濕滑,嗤,站立不穩,竟然朝張皓這邊猛然撞過來。
張皓再生氣也不能眼睜睜看著她摔跤呀,趕緊雙手撐起來,站立不動。
就這樣,黃雅萍一頭撞進張皓的懷裏,某一些物體,狠狠震撼了他的靈魂。
如果此前種種都是意外巧合的話,畢竟在外麵,這一次,是在黃雅萍的家裏,而且,黃雅萍身上穿著廚娘的遮護,很像小護士的味道,自己主動撞過來了。
黃雅萍也擔心自己摔倒了,趕緊掙紮想站穩,雙手也抓住張皓,結果,兩人緊緊地擁抱起來,最要命的還是,黃雅萍的嘴唇直接印在張皓的臉上。
“救命啊。”張皓攙扶她站穩,馬上逃走了。
黃雅萍追到門口:“你個無賴,無賴!去死。”
張皓坐到客廳的沙發上,翹起二郎腿:“我已經死了,美女總裁別追我了。”
黃雅萍:“嗯?”
張皓說:“我美死了。”
黃雅萍抓起一卷濕巾扔過來了。
等黃雅萍把廚房收拾幹淨,張皓馬上告辭,黃雅萍忽然想起來了:“俏佳人酒吧的安保經理怎麼跟我打聽你的事情?你在取回車子的時候發生了什麼?”
張皓說:“這個不歸你管,我隻負責拿回你的車子,所有一切事情,我都負責,他們如果有什麼事情想說,可以找我!”
黃雅萍淡淡地說:“懶得理你,哦,你今天的表現很好,我要嘉獎你。”
張皓故意猥瑣起來:“莫非是入洞房?”
黃雅萍抓住一個空了的礦水瓶扔到張皓的身上:“去死,你明天去工商所辦理注冊執照,聽著,隻許成功不許失敗,如果失敗的話,明天的現在,就是你在警局吃牢飯的第一天。”
張皓隻能歎氣,詢問什麼情況。
黃雅萍其實是非常氣惱的。
那個卑鄙的工商所胡副所長,竟然要求自己去俏佳人酒吧談這件事情,這不是陪酒嗎?如果唱歌的話,還得陪唱吧?如果跳舞呢?還得陪舞吧?
昨夜,黃雅萍想的非常簡單,去就去,有什麼大不了的,為了能辦下來遙遠詩意畫廊城公司最重要開辦的一步,她必須去了。
她雖然是女神,也非弱不禁風,她經常鍛煉,嫻熟一套柔韌的八段錦,在藝術學校裏每天的練功和教學,也讓她身體非常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