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紫涵嚇得尖叫一聲抱緊了張皓:“你們別過來,別過來,再過來我,我,我,救命啊!”
張皓依然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將周紫涵攙扶著站起來,“何董事長,你可以暫時不傷害周紫涵嗎?有事情衝我來。”
“做夢,你今天跑不了,她也脫不了幹係,她是罪魁禍首,今天你得送監獄,她得給老子當兒媳婦,就算我兒子身體不行了,她也得守活寡!如果老子願意,她得給老子當女人玩,給老子再生兒子賠罪!”何德能的老爹陰陽怪氣地笑著,充滿了殘忍嗜血和扭曲的意味。
當然扭曲,兒子被打壞了……
不過,有這句話,張皓倒沒有任何心理負擔了,他將周紫涵推了一下,推向一邊,轉身看著絡腮胡子和他的電警棍,還有另一個年輕人夾擊的時候,沉穩的步伐,彪悍的擺臂。
“快點兒,給我狠狠打,他怎樣對付我兒子,你們就怎樣對付他,所有問題我都負責!”何德能的老爹喪心病狂地催促著。
張皓最後問了一句:“何董事長,你喜歡拳頭而不是法律解決問題呀?早知道我早不囉嗦了。”
“哼,小子,得罪了我們董事長,那是你的不幸,碰見了我奔雷手喬三,是你祖上沒積德!”絡腮胡子殘忍地呡著嘴唇,將臉腮上的橫肉向兩邊拉起起來,眼神凶殘野蠻,鼻子裏輕輕地出著惡氣,一抖擻,電警棍朝張皓的正前麵點過來。
此時,另一個家夥操起了一把高腿鐵凳子,倒拖的角度,瞄準了張皓的膝蓋,如果路腮胡子點中張皓的身前,下一步,他的板凳就砸過來將張皓的膝蓋打碎,小腿直接砸斷。
兩個家夥全部都是狠人。
何德能的老爹一麵催促屬下逼近,一麵搖晃著雙拳,大聲叫好:“打打打!”
張皓深深呼吸一口氣。
嚴格說,現在的他是最脆弱的時候,重傷未愈,又加上昨夜左臂被擊穿,現在還吊著胳膊呢。
他不能過去用力,否則,左臂的肌腱和神經鏈接可能重新斷開,整個左臂功能缺陷,半臂不遂。
現在,張皓隻能用右手來對付強悍的兩個敵人了。
“哼。”絡腮胡子獰笑著。
“別動!都別動!”張皓的又用手突然揚起了一樣東西,小巧玲瓏,烏黑的身體,短促的槍管,分明是一支手槍!
“你?”看著手槍突然對準了自己的麵門,絡腮胡子的笑容凝固了,不得不收起電警棍,朝後麵退去,另一個家夥的長鐵椅子也收起來。
“手槍?你居然帶了手槍?很好,更好了,喬三,李二,你們不必出手了,隻要用手機把他現在的樣子拍攝下來交給警方就可以了,非法攜帶武器罪,無故傷害他人罪,僅僅這兩提哦啊,都夠他小子住上十年二十年了,老子走白道,讓警察來修理他!”愣了半天,何德能的老爹沒有絲毫畏懼,反而咧嘴笑了。
張皓也鬆了一口氣,他也不想直接戰鬥,現在是白天,在人家公司的董事長辦公室,如果出了人命,很難善後,看著這三個家夥的樣子,張皓已經忍不住要下殺手了。
“那好,你們報警吧,我們一起走法律程序!”張皓對周紫涵笑笑:“沒事兒了,既然姓何的願意走正道,我們就安全了。”
周紫涵剛才嚇死了,臉色慘白,渾身發抖,看到張皓的手槍,興奮地奔過來,“你是警察嗎?你是臥底?不會吧?這麼帥?我就知道你這麼厲害,一定不是一般人,讓我看看你的手槍,哎吆!”
周紫涵到了跟前,突然伸手去抓,抓住了手槍,竟然一下子把手槍捏扁了!
是的,槍管被她柔膩的小手捏扁了!
何德能的老爹,絡腮胡子喬三,刀疤臉李二,也都驚呆了:“你?”
張皓無奈,將周紫涵推了一把:“你幹的都是什麼事情?這下子完了吧?”
周紫涵瞬間臉色蒼白,捂著臉不敢看張皓,乖乖地閃到了一邊,又急忙哀求:“何董事長,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樣,真的不怨我們啊,是你兒子用藥劑害我們,你兒子何德能還用手槍打人,差一點兒殺了我們!”
何德能的老爹明顯不想跟周紫涵閑話了,完全無視,隻是仇恨地盯著張皓:“小子行啊,竟然用紙疊的玩具小手槍嚇唬老子?虧你想得出!喬三,李二,繼續給我打,還要加上這一次老子受到驚嚇的利息!”
絡腮胡子和刀疤臉立刻上前,電警棍和長板凳都揮舞起來,房間裏本來空間就不大,兩個棕熊一樣的大塊頭堵過來,完全沒有逃生的道路,也沒有回旋餘地。
“張皓,打他們,打他們,你不是很能打嗎?”周紫涵突然想起來什麼,衝過來在背後推搡著張皓,估計想到了在珠寶店張皓絕妙地一記飛躍雙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