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塊頭得意洋洋地轉身,打了一個響指:“沒有人敢違背我的邀請……”
就在他轉身的時候,張皓突然一個旋轉,掄出一記凶猛的鞭腿,啪一聲,砸在大塊頭的脖頸上,另外,堅韌的軍靴靴尖,碰磕了他的太陽穴,瞬間,大塊頭雙腿一軟,身體朝前麵趴下,側身翻滾,直挺挺地癱倒在地上。
“你?偷襲?”另一個家夥看著同夥被K0,驚呼一聲馬上撲過來。
兩人的態勢對比好像一頭大象和一匹馬,差別太明顯了,但是,張皓站著沒動,等他趕到身邊來的時候,突然矮身伸腿,一腳鏟在二塊頭的腳踝上,二塊頭正撲過來,下盤不穩,被踹得腳尖一撇,噗通一聲側身翻倒。
二塊頭反應很敏捷,一骨碌又爬起來,可惜,還沒有爬起來,又被張皓一腳踢在小腹部裏,抱著那裏癱軟在地上,嘴裏嘶嘶地倒吸冷氣。
“就這種貨色,還想把人隨便帶走?”張皓又一腳,直接將二塊頭的腦袋上踢了一下,二塊頭昏死過去。
身後響起了鼓掌的聲音,隨即,一個人笑起來:“張皓先生,你下手也太狠了吧?我的人就是和你開玩笑,你直接就擼啊。”
張皓回頭一看,是臧朝陽,那個俏佳人酒吧停車場的經理,兩人曾經發生衝突,當時,臧朝陽的手下用手槍逼迫張皓,卻被打得很慘很慘,張皓直接奪槍打斷了他手下的腿。
“原來是臧先生呀,你怎麼越混越回去了?以前還玩槍,現在玩肉堆?”張皓嘲笑兩個大塊頭。
“見笑了,”臧朝陽拱拱手:“張皓先生,能不能賞臉跟我喝杯咖啡?”
張皓搖頭:“沒時間,沒興趣,請臧先生自便。”
“別,張皓先生,我的確有求於您,請您幫幫忙好嗎?”臧朝陽態度誠懇地說。
張皓指著地上兩個大塊頭:“你有這樣的手下,還需要我幫忙嗎?”
臧朝陽笑笑:“張先生,雖然咱們的姓氏不一樣,聲音還是一個的,我有求於先生,請先生給我一個麵子。”
張皓想了想答應了。
這時候,保時捷車打開,周紫涵從車上跳下來,急急忙忙衝向張皓:“喂,臧朝陽,你個無賴,你竟然敢打我男票的主意?”
臧朝陽吃了一驚,借著停車場微弱的燈光,看著周紫涵:“呀,是紫涵姐姐?你,你怎麼在這裏?”
周紫涵用手整理著吊帶衫,沒好氣地說:“要你管!臧朝陽,如果你敢再欺負我們張皓,小心我告訴臧叔叔削你!”
張皓也吃了一驚:“你們認識呀?”
周紫涵抬腳踢了臧朝陽一腳:“這個家夥是我們小時候同班同學,他爸爸是我爸爸手下的得力幹將!”
張皓一愣:“你爸爸是黑社會?”
周紫涵一把揪住張皓的耳朵:“你再胡說?誰爸爸是黑社會?我爸爸要是黑社會的話,我被人欺負了,還用你幫忙啊?那個何靜理早就被嚇得尿褲子了!”
臧朝陽有些怕周紫涵:“紫涵姐姐,您能丟開張先生嗎?走,我邀請你們去……”
周紫涵丟開張皓的耳朵:“算了吧,你小子不懷好意,居然用倆大馬猴嚇唬你紫涵姐姐的男票!”
臧朝陽急忙拱手:“紫涵姐,別生氣,我不是那意思,這倆人不是我的,雖然,嗨,我回頭給你講清楚!走吧,放心,我絕對不敢對周姐動歪腦筋的,要是動了,您老人家掐死我!”
周紫涵嘿嘿一笑:“知道就好。”
臧朝陽讓人兩個大塊頭抬走,送到車裏急救去了,他們幾個乘車十幾分鍾以後進入了一個咖啡廳,臧朝陽身邊的人都離開了,隻有一個人在。
點了咖啡,臧朝陽趕緊畢恭畢敬地給張皓端上,給周紫涵端上,“紫涵姐姐,張皓先生,對不起了,我為以前的事情道歉啊,事情絕非你們想象的那麼複雜,其實就是小打小鬧,好了,不打不相識,張先生居然是我紫涵姐姐的男票,一家人呀。”
周紫涵很享受臧朝陽的恭維,幸福地看著張皓,忍不住用腳在下麵悄悄碰了他一下。
三人喝著咖啡,張皓說:“有什麼事情就說,別掖著藏著!”
臧朝陽笑嘻嘻地說:“我先問清楚哈,紫涵姐,別怪我多嘴,張皓先生的根底,我去查過了,明明是人家遙遠詩意畫廊城黃雅萍大美女的男票,現在怎麼成了你的男票了?”
周紫涵翻翻白眼,“要你管!”
臧朝陽說:“紫涵姐,我不是想管,而是必須知道!”
周紫涵立刻伸出手去,揪住臧朝陽的耳朵:“你哪隻耳朵想知道呀?給老娘指出來,老娘幫助你調教調教這個色豬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