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皓勃然大怒。
倆個流裏流氣,風塵味十足的小太妹居然這行攻擊自己?
“喂,我再提醒你們一次,閃一邊去,有多遠走多遠,否則,你們一定後悔剛才說的話。”
不料,這倆妞兒毫不收斂:“切,看誰後悔,等我們老大出手,把你打得終生不舉你就知道了!”
張皓指著她們:“那好,我請問兩位妮子,敢不敢在我和你們老大動手以後,親自來檢驗一下我的終生不舉?”
“敢,有什麼不敢?”
“哈哈,那有什麼?不就是摸摸?嘎嘎嘎。”
兩個小太妹放肆地大笑起來。
見她們如此過分,張皓隻能先從她們這裏開刀:“把竊走我的東西還我,否則,這個是要追究責任的,快點兒!”
酒窩少女打了一個響指,從口袋裏掏出一個手機,赫然是張皓的,用雜耍一樣嫻熟的動作玩耍了以後,讓手機在她的一根手指上旋轉:“等過一會兒你跪在我們老大跟前求饒的時候,我再還給你,我呸,還你?你跪著給我舔腳丫子都不配。”
耳釘女郎手裏玩弄的是引用卡,也是張皓的,還有幾張鈔票,一串鑰匙,赫然還有張皓最新的保時捷的鑰匙,這也是張皓拚命追趕她們的原因之一,如果不追回來,張皓沒有車鑰匙,沒有手機,沒有房門鑰匙,還怎麼回家?
“小子,你丫的錢不少啊,好像有短信顯示,你剛收到了一筆八百多萬的支付款,喂,你是不是已經老年癡呆了?誰這麼傻一次支付你八百萬?”
張皓從來沒有見過這麼狂野放蕩的女生:“你們都輟學了吧?你們是女孩子,整天盜竊,跟著流氓地痞亂混,真的很好嗎?我勸告你們,迷途知返,好好反省一下。為父母想想,為自己的未來想想!”
倆女孩子麵麵相覷,隨即爆笑,還揉著肚子怪笑:“笑死了,肚皮都笑痛了。”
張皓問:“你們不會是孤兒院長大的吧?這樣自暴自棄……”
倆女孩不理睬張皓,對八字眉說:“老大,您一會兒別把他打死,送給我們玩,我們要給他戴一個項圈兒,整天牽著溜!這家夥簡直是神經病!”
八字眉一直看著倆女孩子跟張皓鬥嘴,饒有興趣,好像知道結果,馬上拍拍耳釘女郎的身前:“放心了,我不會玩死他的,有樂子咱們一起玩!”
八字眉左擁右抱,對著張皓說:“喂,傻子,聽黑哥說,你來曆不明,手段陰狠,可是,我又聽某些人說,你其實就是個人殘疾智障,哈哈,張皓是吧?你要不要現在就跪在我跟前求饒?那樣的話,我或許真的不打死你。”
張皓冷笑:“我說過,你口臭,必須先向我道歉!”
八字眉哈哈哈哈狂笑起來,兩支手分別在倆女孩兒的臉腮上捏了一下,捏得很重,倆女孩兒都尖叫一聲。
“張皓,你真的自信今天能活著走出這裏?”
張皓從容地說:“你先道歉!”
八字眉氣急敗壞:“道歉你妹!小酒窩,你上去搞定他!讓他知道知道我們觀音堂女流美戰士的實力!”
“哈衣,”酒窩少女居然也被八字眉稱為小酒窩綽號的,那一對小酒窩,的確迷人。
隻是,她的舉止做派有種令人心痛的叛逆和錯亂,用手推開八字眉的手,在上麵陶醉地親一下,衝過來麵對張皓,盯著張皓看了半天,咯咯咯大笑起來,清脆悅耳:“傻子,你的臉本來就有傷疤,今天,隻怕傷疤會大得自己都吃驚了!”
酒窩少女閃電般撲向張皓,拳打腳踢,速度極快,身體輕盈,雖然沒有多大力度,卻絲毫不擔心張皓反擊。
張皓果然連連後退。
“哼,想溜?沒門!”酒窩少女迅速貼近張皓,兩支拳頭朝他臉上和腹部亂打。
張逸依然節節後退。
“哼,這樣一個慫包,居然有點兒偵查能力,一直跟到姑奶奶的香閨,真是奇葩死了!”一麵嘀咕著,酒窩少女一麵進攻。
另一邊,八字眉和耳釘女郎都冷嘲熱諷,“連我們小酒窩都打不過,還想跟我們觀音堂較量?張某人,等一會兒我們小酒窩賞你一頓黃酒澆頭,哈哈哈。”
張皓的確在撤退,真的撤退,是怕她。
因為他發覺,小酒窩雖然花拳繡腿,沒有什麼力量,身上卻有重重殺機:她的拳頭上,腳尖上,明顯有特殊武器,應該是割包包的鋼片!
普通竊賊的鋼片,其實非常厲害,經常練習使用,鋒利異常,隨便一下,都能襲擊你的要害,割斷你手臂上的筋脈和大血管,肌腱,傷害力異常恐怖。
小酒窩明顯是用她自己的體態柔弱和放肆胡亂進攻作為誘餌,引誘張皓反擊接近,那時候,她隨便都可能用嫻熟的手法殺傷張皓。
不過,張皓略微撤退就覺察了她身上攜帶刀片的數量,隱蔽的位置,稍加退卻,趁著她得意的時候,飛起一腳,速度更快,讓過她的運動鞋腳尖,重力踢在側翼,同時,右手橫切她的手腕,護住自己的身前和臉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