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應該沒事兒了,可能剛才我跌坐的時候,重力壓了一下,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你看我的額頭,真的很疼。”白雪幫助張皓整理了拉鏈兒,輕輕嗬護著放好,小心翼翼地到了駕駛的位置上:“你休息下哈,我開車。”
張皓點點頭。
本來就被她刺激,那裏有些難受,後來受傷以後被她檢查,更是……所以更加疼痛了,火辣辣的創傷疼痛,比左臂槍傷的疼痛還厲害。
張皓有一定把握覺得那裏折斷性損傷,需要去醫院。
車子開動了,見張皓額頭上有豆大的汗珠,神情還是緊張,白雪嚇壞了,趕緊停車:“喂,弟弟,你不要緊吧?要不,我們現在去醫院!”
張皓揮揮手:“沒事兒,一會兒就好。”
白雪見張皓痛苦忍耐的樣子,趕緊安慰,最後果斷地說:“張皓弟弟,要是你真的受傷不能痊愈,我會負責的,真的!”
張皓撲哧一聲笑了:“你嫁給我呀?”
白雪點點頭,認真地嗯了一聲。
張皓苦笑:“你肯嫁人,我有資格娶嗎?”
白雪啊了一聲,臉色羞紅,不敢說話了。
“下來,下來,快點兒!”前麵突然有人敲打著窗戶玻璃大聲問。
張傲看到車窗玻璃上貼著了一張熟悉的秀美的臉腮以後,注意到了她機警的眼睛,嚇了一跳:“梁曉晴?”
“嗯嗯,是我。下來。”梁曉晴繼續拍打著車窗玻璃。
車子前麵有兩個交警,一個梁曉晴,“查酒駕,給這個,呼吸,”梁曉晴毫不客氣地揮揮手,讓一個交警將檢測儀器遞過來。
白雪傻了,完全沒有心理準備,隻能被動地呼吸。
“對不起,你涉嫌酒駕,小姐!”梁曉晴看著急劇變化的儀表數據冷冷地說。
白雪不知所措:“我,我。”
梁曉晴示意交警將儀器給張皓這邊,“快點兒。”
張皓當然不能就範,因為白雪喝的是紅酒,他和工商所的張彬喝的是啤酒,兩人喝了一件的!
“哎吆,哎吆!”張皓皺著眉頭,低聲哼唧起來。
額頭上還有大顆的汗水,咬緊牙關,加上本來的疼痛,張皓貨真價實地表現著急需救治的病人模樣。
“別裝了!快,你這樣的人我們見得多了,別想蒙混過關!”一個交警很不客氣地說著,將檢測儀器戳到張皓跟前。
張皓不說話,咬著牙,用手指著白雪:“嗯嗯。”
白雪很聰明,趕緊說:“喂,警察先生,他是病人,他生病了要去醫院那,真的。”
梁曉晴對張皓抱有成見,冷冷地說:“不可能,生病了還會在這麼高檔的保時捷座駕裏泡妞兒?”
白雪估計從來都是乖乖女,更沒有經曆梁曉晴這麼直接的批評,臉腮羞紅,“他真的有病啊,真的,我們急著去醫院呢。”
梁曉晴揮手讓兩位交警一邊去,自己上車,彎腰大半身鑽進車裏:“你什麼病?你自己說!”
她懷疑張皓在搗鬼,一個在酒店侵犯女士的家夥,能使好人嗎?生病?絕對裝的。
張皓和她麵對麵,因為坐得稍高的緣故,是從她的前上方看的,一眼看見了她的心窩。
可能天熱的緣故無意識解開的,也可能是扣子較小在她剛才彎腰和扭頭的時候,牽扯的力量過大,反正,她的衣領處開了一個扣子,美麗的一些露出了出來。
梁曉晴的身材不錯,身前更有料,從張皓的位置看,看得清清楚楚,鎖骨和兩側和其他……
張皓忽然想到,她剛才的時候拿交警的測試一起往一邊推,右手很豪爽地扯了一下前麵,把扣子扯開了吧?
不是第一個扣子,而是第二個扣子,這樣上麵都很緊張,中間敞開了,什麼的都曆曆在目。
“你看什麼?躲避什麼?給我正麵說!”梁曉晴義正辭嚴地喝道。
張皓不得不說了,否則,自己太無恥了:“警官,您的扣子,衣服扣子,請注意您的風紀!”
梁曉晴怒喝:“說你的事情,不要偏離話題!”
張皓急了:“真的,你一直在幹擾我的視野,幹擾我的情緒。”
梁曉晴這才注意看自己的身前,一看清楚,大吃一驚,慌忙雙手將扣子係好。
係好以後,梁曉晴完全登上保時捷,在正駕駛的位置上坐下,將車門關閉了:“給你一個機會辯解有什麼病,否則,我直接抓你!”
梁曉晴有些羞怒,同時,眼神犀利地盯著張皓,意思是警告他要老實點兒。
張皓靈機一動。
“警官,我,說出來難以啟齒,我喝酒了,真的!”
梁曉晴冷笑起來,用勝利者的微笑洋洋得意的:“既然這樣,我就開車了,你跟我們到交警第三中隊辦理一下醉駕處理的手續,然後罰款,扣分,關禁閉十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