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手裏撚著張皓的幾張票子，溫婉地說：“先生，我皇家公主音樂館是不經營您需求的特殊服務的，如果您實在需要，我可以幫助您。”
張皓笑笑，這前台女生長得不錯，雖然跟黃雅萍，周紫涵，白雪，美玉香玉和顏夕不能比，也是一個絕妙的美人兒。
男人都是這樣，看見美女就骨頭酥。
張皓心中一蕩，表麵上更加做出無良的模樣，伸手在她臉上掐了一把。
女生說：“先生，我們這裏的特殊服務，不能來真的，你可以盡情地玩，但是，不能實質性地做，我們也是很正規的娛樂公司，有底線的。”
張皓點點頭，一把抱著坐到沙發裏，上下其手。
“你們不是前台嗎？怎麼還出台啊？”
前台女生穿著製服裙子，嚴嚴實實，要不是有空調，可夠熱的。
“臨時客串，白天人不多，我們總不能讓顧客失望吧？老板說了，在我們這裏，顧客是真正的上帝，可以為所欲為。”
張皓笑著說：“不是吧，你剛才還說不能開真的。隻能瀏覽觀光，腳踏實地，但是不能挖井開采石油……”
前台女生眉毛皺了一下，“先生，這樣啊你，要不，我換個人來吧，可以嗎？反正我包您滿意。不過，您到底要男的還是女士？”
張皓一愣：“什麼男的？我已經是男的了！”
前台女生樂了：“對不起，先生，剛才你在前台讓我們帥哥誤會了，以為你看中他了，嘻嘻，這樣吧，我找人。”
幾個電話以後，前台女生將張皓給的票子還給張皓，隻是抽出一張，搖搖手走了：“注意安全。”
掃視著狹小嗨歌房間裏的布局，張皓打開設備，開始嗨歌，他會嗨的歌不少，但是能完整唱下來的真不多。
大約五分鍾，敲門進來一個女生，穿著公主裙，打扮蠻清純的，不是設身處地，張皓絕對不敢想象她是做這一行的，唯一的遺憾是臉上有一些小雀斑，脂粉都遮不住：“先生，您找人氧化鈣嗎？”
張皓莫名其妙：“氧化鈣？”
女生莞爾一笑，閃進房間，關緊了門，“沒錯兒，就是你了，先生，您需要什麼級別的樂子呀？”
不過，說完以後，談笑風生的女生突然傻呆呆地凝視著張皓的臉，不知所措。
張皓趕緊摸摸自己的臉：“我怎麼了？”
女生握緊雙手：“先生好帥呀，好帥，我很少見到像先生這樣帥的男生了，哇，我真沒想到，早知道的話早來了！”
張皓不相信她的話，自己的帥，帥得掉渣！一定是這種行業的女生諂媚的話。
張皓將幾張票子遞給她，女生忸怩著，兩隻會說話的大眼睛忽閃閃地打量著張皓：“先生，您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氧化鈣嗎？”
張皓再次發呆，氧化鈣？忽然想到氧化鈣的化學符號的寫法，念成拚音的話……
“什麼意思？”
女生挺直了身體，故意忸怩著腰身和小腿，美瞳更是做作地眨巴著：“嗯，這裏。”
張皓明白了，將幾張票子從上麵塞進去。
她上身是白色T恤，隨便一挺腰身都能見到很有規模的前部，從T恤上麵的圓形領口將票子放進去。
女生一把抓住張皓的手腕，將手指限製在T恤的領口裏，激動地說：“帥哥，帥哥……”
閉著眼睛，身體貼過來，腿勾著張皓的一條腿圍攏了搖晃著。
花癡呀這是！
張皓拍拍她的臉腮：“我有一個重要的問題問你。”
女生圓盤臉上有些朦朧：“希望不要是數學問題。”
張皓想鬆開手，被她抓住不丟，隻能用另一隻手將她抱起來，擱在腿上：“噓，問你，你認識黑哥嗎？”
女生一下子鬆開手，吃驚地看著張皓：“先生什麼意思呀？不玩了？”
張皓說：“玩兒呢，忽然想起黑哥，好久沒見了。”
女生這才緩和了神情，怕怕地說：“嚇死人了，先生，咱們不談那個話題了，繼續享受人生。”
女生說著，完全貼上了張皓，雙手也糾纏過來，朝張皓身上亂搗亂。
張皓抓住她的手，把她固定住，按到沙發上，再次掏出幾張票子，從她T恤上麵的領口塞進去，“不玩了，說說黑哥。”
女生遲疑一下：“我不認識黑哥，先生，黑哥是誰呀？”
張皓一把掐住她的脖子：“我請你不要這樣好嗎？”
女生掙紮著：“我真的不認識黑哥，真的。”
張皓用手在她身上檢查著，女生大喜：“對了麼，就這樣，先生，您太帥了，我喜歡你啊，我寧願倒貼您，真的，呀，先生，您不能這樣吧？您打劫？”
張皓笑笑，將手機給她：“微信支付，快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