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皓感覺不妙,狠狠一抖,將梁少提起來,隻聽砰的一聲巨響,對麵牆壁上出現一個小洞,周圍的木製風景畫的鏡框炸碎了。
手槍?
張皓狠狠一抖,將梁少提起來甩下去,噗通,梁少摔了一個狗吃米,手裏的東西也甩出去了。
張皓抱著尹珊珊走過去,用腳尖兒一踩挑起來,接在手裏一看,還真是手槍。不過,屬於高仿的類型,沒有確切的編號和產地,是地下兵工廠的黑貨。
剛才要不是張皓躲得快,抖了他的腿,讓他射擊偏差,那顆子彈穿透的可就不是風景畫了!
張皓用一隻手,飛快地將手槍拆成一堆零部件,走到跟前,看著目瞪口呆的梁少,將金屬碎片和框架,一股腦兒拍在他的臉上。
梁少嗷一聲怪叫,捂著臉蹲下去。
“哥哥,打死他,打死他。”尹珊珊氣憤地攛掇著張皓。
張皓幽默地說:“打不死的,打死了他,警察叔叔就失業了!看在警察叔叔的飯碗份上,給他一個繼續違法亂紀的機會。”
尹珊珊撇撇嘴:“那算了,我們走吧,趕緊走。”
張皓點點頭,將她臉上的淚痕擦幹淨:“不哭不哭,乖。”
“想走?沒門,看看這是什麼?”梁少轉眼之間,又從懷裏掏出一把手槍,對準了張皓。
張皓笑笑:“你還想幹什麼?你冒犯了老子的妞兒,開老子的黑槍,老子放你一馬,你想恩將仇報嗎?”
梁少咬牙切齒,嘴角的肉都在哆嗦:“給老子閉嘴!老子今天不弄死你就不姓梁。”
張皓讓尹珊珊離開,坐到一邊的沙發裏,自己站著懟梁少:“你到底想怎麼樣?”
梁少嘿嘿一陣冷笑,“老子要玩你的妞兒,當著你的麵兒玩,玩得她破瓜,玩得她哭爹喊媽,玩得她大出血,等老子玩膩了,再老子的保鏢們輪著玩!什麼時候你小子磕頭作揖認輸了,老子才放你們走!”
張皓大怒:“你這人渣!”
梁少的手槍繼續對準張皓,突然在身邊的沙發上按了一下,頓時,一股淒厲的警報聲響起來。很快,樓梯上響起了腳步聲,不到二十秒鍾的時間,有幾個人推開門進來。
兩個牽著猛犬的保鏢,兩個年輕精幹的也是保鏢的人,還有那個熟媚的女秘書,還有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這些人堵截了房門以後,盯著張皓。
此時,在另一幢樓房裏,裘少打著嗬欠趴在床榻上休息,一個皮膚潔白,眉目嫵媚的男人正扶著牆壁上延伸出來的橫杠,在裘少身上踩踏著,他每踩踏一下,裘少就哼一身,表示很舒服。
裘少聽到警報聲了:“切,這個梁少啊,真能折騰,難道這麼快就爽完了?沒出息,自己不行,就讓手下代替,也真夠了!”
梁少讓所有的人店鋪進入房間,關閉了房門。他自己也在對麵的沙發上坐了,穩操勝券,得意洋洋:“諸位,今天我讓你們看一場好戲,老子要當著這個男人的麵兒,享用他的妞兒!我不知道這個妞兒是他的什麼人,妹妹,女兒或者老婆,哈哈哈,老子不管,老子要你們立刻用手機給我拍!完整地拍下來。”
汪汪汪。
兩條大狗好像智商很高,聽懂了梁少的話,馬上對著張皓狂吠。
四個衣著不同的保鏢,可能分屬於裘少和梁少的,也立刻掏出電警棍,另一邊,那個中年男人目光陰冷地盯著張皓,有種羞憤。
那個禦姐秘書有些忐忑:“梁少,這位是裘少的表弟呀,自己人。”
梁少一愣,隨即大笑:“不可能,吳茜兒,這個妞兒是裘少親自給我弄來的,他能把自己表弟的妞兒送別人隨便玩?”
被稱為吳茜兒的禦姐大吃一驚,怕怕地看著張皓,趕緊倒退,不用說,她放張皓進來,是一個嚴重錯誤,生怕梁少發飆懲罰她。
此時,兩個不同製服的保鏢過來,“梁少,對不起,我們失職,沒有看好門,讓這個臭小子溜進來,請您給我們一個機會,現在就打扁他。”
梁少點點頭,將手槍揣在懷裏:“行,你們給我狠狠地打,給老子助興!”
兩個保鏢手裏提著電警棍朝張皓前後夾攻過來,眼裏是嗜血的亢奮,好像發現了羚羊的鬣狗群,不停地玩弄著電警棍,搖晃著,時而捏一下按鈕,發出嗤嗤嗤的藍色電光。
一邊,尹珊珊嚇傻了,突然驚叫一聲:“哥哥,快跑!”
梁少用邪惡地眼睛看著她:“跑?等一會兒剝光了你再跑!那還好玩呢,哈哈哈。”
中年人嚴謹地盯著張皓,叮囑兩個保鏢:“小心點兒,這家夥不簡單,你們最好別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