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院裏,有一個保鏢在等待,“請!”
這個保鏢的眼神是敬畏的,現在這家夥走路還踉蹌著。
這個保鏢在房間裏吃了虧,徹底服輸了,門前的兩個保鏢就不同,以為自己被偷襲,輸的很冤枉,所以,恨不得立刻跟張皓掐一架。
張皓進入另一幢小樓,在一個房間裏看到了手機視頻裏的所有人,其中梁少是最仇恨張皓的,拳頭捏得嘎巴吧響,差一點兒撲上來,其他幾個保鏢,和那個貼身的韓貨老保鏢,都虎視眈眈,又謹小慎微。
這幾個人的臉,咳咳,都不同程度成了豬頭,怎麼看起來怎麼滑稽。
吳茜兒看見了張皓,激動地急忙喊;“嗚嗚嗚。”
原來,她被堵塞了嘴巴。
她還在那邊的桌子上捆著,兩條腿分開,分別捆在一條桌腿上,身體平放在桌子上,雙手也有繩子固定,腰間也有繩子。
在吳茜兒身邊,那個倨傲的大男孩兒漫不經心地喝著一杯咖啡,但是,從張皓進入房間起,他的咖啡就停滯在空中,沒有再動一下。
他的眼睛凝視著張皓,隨著張皓的走動而移動,渾然忘我。
張皓看到這邊有一張椅子,就大搖大擺地坐進去。
“裘少,就是他,就是他!”梁少和保鏢急不可耐地告狀道。
裘少擺擺手,砰一聲,這邊的咖啡杯子掉落地上,炸了。
裘少皺著眉頭看了一眼,又迅速露出笑意,對張皓說:“先生,您真是張皓嗎?”
張皓點點頭,警惕地看著他:“裘少吧你是?請問有何見教?”
裘少長得也很有型,一個帥哥,皮膚細膩白嫩,臉廓挺拔俊朗,有白種人的痕跡,年齡在十七八歲,剛才燦爛一笑,頗為陽光,讓張皓都懷疑他是冒牌的。
“沒有什麼見教。”裘少居然臉紅了,有些羞澀。
張皓問:“你們為什麼以吳茜兒小姐作為要挾,要我回來?”
裘少結結巴巴說不出話來,雙手使勁地搓著,不斷咳嗽。
梁少在邊上說:“喂,裘少,懟他呀,您不是說要用你們家在平海的勢力,分分鍾捏死他嗎?”
裘少看了梁少一眼,突然怒喝道:“閉嘴,梁少,帶著你的所有人離開這裏,到另一邊等我。”
梁少嚇了一跳,仇恨地看了看張皓,仇恨中帶著怯意,匆忙走了。
房間裏隻剩下張皓,裘少,桌子上綁著的吳茜兒。
裘少一直局促不安,好像做錯事兒的小孩子,讓張皓莫名其妙。
“說吧,快點兒。”
裘少站起來,在房間裏走來走去,速度越來越快,最後突然說:“我知道你的來意,你懷疑我綁架了黃雅萍,是嗎?那我現在告訴你,我不背這個鍋,我還是一個高中學生,真的沒有,那個小黑是我的手下,所謂手下,就是保鏢,我總共有八個保鏢,他們輪流上班保護我,每個月工作兩周,甚至一周多一點兒,在我這邊,他還是挺老實的,他的業餘時間,我不管,可能是他平時作惡多端了,引起你的懷疑了吧?”
張皓沒想到大名鼎鼎的裘少這麼爽快,笑著說:“好吧,我知道了,你叫我回來什麼意思?為什麼欺負吳茜兒?”
裘少說:“你發誓,你相信我的話,我真的沒有動你的女人黃雅萍。我用人格擔保,用我們家族的名義擔保!”
張皓見他很認真,點點頭:“行。”
裘少指著桌子上捆綁的吳茜兒:“這個女人,是我的朋友,也是我的秘書,但是,不是你們平常人想象的那種,捆綁她不是我的意思,是梁少等人,他們被你打得很慘,想把你欺詐回來,開始,我還支持他們,想報複你,但是從見到你第一眼起,就覺得,你是個好人,所以,我決定幫助你,你帶著吳茜兒走吧,越遠越好。”
裘少用手示意張皓把吳茜兒解開。
張皓狐疑中過去,很小心,唯恐他們在吳茜兒身上做什麼手腳,同時防範吳茜兒對自己做什麼特殊動作,比如,突然擁抱了,突然扯掉衣裳呼喊抓色狼了。
一切意外都沒有發生,吳茜兒被鬆綁以後,哭了,捂著臉哭,還對張皓點頭表示感謝。
可能她被捆綁的時間長了,手腳麻痹了吧?無法下來,張皓將她抱下來放到沙發上。
“張皓,帶著吳茜兒姐姐走,以後對她好一點兒,不許欺負她,因為她是我好姐姐,你敢欺負她,我會打上門去找你算賬的。”裘少激動地說。
張皓不得不問了:“你讓我回來,就是要帶走她?既然你剛才能夠命令梁少,還說她是你的好姐姐,為什麼還看著她被捆綁起來無動於衷?”
裘少欲言又止,“不說了,我剛才還恨她,現在不恨了,難怪她會泄露我們的秘密,原因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