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夕打電話,那邊沒接,空號!
這個線索又斷了。
不過,梁曉晴分析,這個神秘的女人,職業上,可能是武術教練,年齡可能在30歲左右,婚戀上,可能遭遇到挫折,男票可能甩了她,容貌上,她可能很醜陋,心情抑鬱,長期以後扭曲變態。
張皓對梁曉晴的分析還是讚同的,有一點兒不太同意:“隻能是武術教練嗎?能不能是體育老師?鋼管舞者?或者誰家的千金,無聊富婆?或者是警花?”
“你?混蛋!”梁曉晴毫不客氣地衝了張皓一句。
張皓笑笑:“別衝動啊梁警官,衝動是魔鬼,我說是警花,又不是說你!”
梁曉晴義正辭嚴地時候:“打住,誰敢侮辱誹謗我們警花,姑奶奶掐死他!”
在顏夕的家裏,也沒有找到任何有價值的線索,顏夕喜歡潔淨,總是將房間打掃得幹幹淨淨的,那個女人的痕跡沒有分毫。
梁曉晴將張皓約出來,在門外低聲警告:“流氓……”
張皓趕緊說:“警官,您要注意您的用詞!”
梁曉晴仇恨地瞪著他:“流氓,流氓,就是流氓,以後,這是你的專用名字,流氓,我警告你,不要欺負人家顏夕姑娘,人家是受害者,喂,你剛才關閉房門,不會是在幹壞事兒吧?孤男寡女的!”
張皓趕緊保證。
梁曉晴冷冷地說:“等找到黃雅萍以後再說。”
離開以後,梁曉晴開著警車迅速走了,車上,她還心有餘悸,回想起剛才撞開門捉奸的時候,被張皓打了,騎壓在地上,真是羞死人了。
因為,她感覺,自己竟然有一種特殊的享受的感覺,真不好意思。
還有,這個張皓咋麼這麼帥啊?帥得一塌糊塗,自己都心猿意馬,不敢看他了,隻能故作仇恨和冷酷。
快到張皓公寓,梁曉晴的心裏才稍微穩定了一些,現在,她越發覺得張皓古怪了。她也越發懷疑張皓是那個警方正在督辦的大案,係列入室搶劫強健的罪魁禍首,因為,張皓的身手能力非常強大,兩次重創他,這種人要是當壞人,利用公寓樓房的陽台和排水管飛簷走壁,不在話下,正符合了那些高層女白領遇害的一個條件。
張皓回到顏夕的房間,見顏夕若有所思,故意開玩笑:“妹子,鬧新房的人走了,咱們是不是該休息了?娘子,月光如水,夜色安瀾,春宵一刻值千金哦。”
顏夕看了張皓一眼,羞澀地點點頭,開始解上衣……
張皓嚇壞了,趕緊跑過去拉住她的手:“開玩笑你也當真啊?”
顏夕氣壞了,兩隻小拳頭在張皓身上亂捶打:“壞人,壞人,我打死你。”
張皓帶著她出來,一路上反複思考著,這個神秘的女人到底是誰。
顏夕說:“哥哥,我餓了,想吃點兒東西,有時間沒有啊?”
張皓在她鼻子上捏了一下:“你是姐姐!你年紀大!”
顏夕脫口而出:“你才是大調萌妹!”
不過,她說出以後,才恍然覺得自己說錯了,慘叫一聲捂住臉,羞得不行。
“女漢子,走。”張皓拉著她的手往外麵保時捷的地方去。
顏夕一路上解釋著:“對不起,我不是罵你,這是扣扣聊天習慣用語,你懂的……”
保時捷在道路上輕快地飄逸著。突然,張皓感覺不對,因為把握方向盤的手感有問題,這輛車子的速度也太快了吧?明明速度隻有六十碼,感覺特別快。
張皓急忙刹車,誰知道,刹車係統失靈了!
張皓一瞬間魂飛魄散。
真的很怕,沒有刹車的車這麼快速地在人群密集的城市繁華街道上橫衝直撞,不是找死嗎?
張皓拚命降低車速,卻發現車速越來越快,眼看著身邊的車輛被閃電般超越,車輛刹閘係統完全失靈,反而詭異地加速!
這是找死的節奏啊。
張皓馬上讓顏夕開車:“快點兒,開車,”
發現張皓臉色巨變,顏夕趕緊過來開車,張皓馬上動手,開始檢查裏麵的線路,用工具箱裏的東西,輕快剪斷了某些地方,切斷了電源。
也許是突然斷線,終止了車子的汽油機工作程序,汽車突然熄火,在高速行徑的時候,立刻開始了旋轉飄逸。
在旋轉中,顏夕丟掉方向盤,她是被甩飛的,她發出了本能的絕望的慘叫:“張皓哥哥。”
轟,車子撞擊了公路旁邊的欄杆,翻滾,再翻滾,反彈再反彈,最終四腳朝天躺在路邊了。
“死了,死了,我要死了,嗚嗚。”顏夕大哭。
此時,一個人摟著她的腰身,完全箍住她,溫和地說:“說什麼傻話?死了還能說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