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張皓不死心,詢問了觀音堂的重重細節生活,比如,觀音堂劫持的女孩子,都是小孩子還是成年人,觀音堂有沒有將小女孩兒虐待毆打的等等。
美玉竟然不知道,直說自己是很小的時候,被觀音堂拯救的。現在,她老家是哪裏的,不知道,她是被拐賣的孩子,還是生而就是孤兒。
失望之下,張皓放棄了觀音堂的渠道計劃,載著美玉繼續漫無目標地走路,大街上,午後行人車輛都不多,有種難得的悠閑輕鬆。
張皓很難過,黃雅萍作為自己法律上的妻子,失聯以後都無法及時救援……
他決定放棄各種最直接的線索,從拐賣人口方麵著手。
在一個停車場休息,他上網查閱了最近國家打擊拐賣婦女兒童的犯罪活動的情況。
美玉若無其事地在車上悠閑著,一會兒玩弄自己的彩色指甲,一會兒打打手機遊戲,一會兒又做做健身動作,好像對黃雅萍失蹤的事情沒有一點兒關心。
“喂,老大,不,老公,你真沒勁兒,老看網頁都不跟我說話!”美玉無聊起來,將腳伸向張皓的腿上,輕輕的踢著。
張皓將她的腳推開,繼續查閱資料。
可以說,拐賣婦女兒童的犯罪活動,自古以來就有,長盛不衰,即便是我們現在一再嚴打,還是無法根絕,全國每年失蹤的兒童總數居然那麼多,還有醫院的護士利欲熏心,和販賣分子勾結,直接從醫院偷小孩兒的。至於年輕婦女的拐賣就更多了,很多打工妹被誆騙以後,被強了,被拐賣,往往毀滅了一輩子。
看了一會兒,張皓心情非常沉痛。
如果黃雅萍無法解救,如果是被犯罪分子拐賣,她的命運將非常淒慘,被強了,被賣到山區還是好的,也許會因為美色被賣到一些黑色領域甚至劫持到國外。
張皓打電話再次詢問黃雅娟,有沒有消息,黃雅娟說沒有。
不過,黃雅娟倒不是太擔心,她說姐姐以前有過一次,失聯了一星期以後自己回來了,好像跟家裏賭氣,這一次,也許是她有什麼不快了,出去散散心。
張皓有些驚訝,往往家庭成員失聯,家人都很焦急,相反,黃雅萍的家人倒是沒有多大反應,不知道黃雅娟會有沒有將消息告知她的父母。
張皓還聯係了小秘書水晶,水晶說這幾天,黃雅萍失蹤以後,這個公司都由她在領導著,但是一些項目研究就隻能擱置了。
張皓隻能繼續搜尋各種婦女兒童被拐賣失蹤的信息。
網上的信息太多了,各種失聯的兒童家長痛不欲生……
張皓忽然注意到,一個失去女兒的媽媽的照片和留言,不禁愣住了。
他將這位年輕的媽媽放大一些,又朝美玉臉上看過去,越看越覺得有些相似,那種神韻,那種眉眼之間的嫵媚和機靈勁兒,簡直是……
張皓反複看了照片,又盯著美玉看,仔細琢磨著臉腮,下巴,嘴唇,脖子……
“嘻嘻,這還差不多像老公的樣子,知道心疼人了?”美玉有些得意,有些驕傲,有些羞澀,但是,說起話來,還是很直率,好在她還不如小倩那種瘋丫頭猖狂。
“過來?”張皓招手。
美玉乖巧地過來。
張皓摸摸她的臉,敲敲鎖骨,又讓她轉身,拍拍後麵,再轉過來,捏捏小蠻腰,若有所思。
美玉忍不住了,一下子癱軟在他身上:“老公,別要這樣嘛,有什麼事情,你可以直接來,人家都受不了了!”
張皓掐著耳朵將她拎起來:“站好!不要想歪了!”
美玉趕緊站好,在張皓跟前,她敢於撒嬌,卻不敢不聽話,因為人家是主子:“老公,我怎麼想歪了?你看看你都做了什麼?像我們這種小姑娘情竇初開的,哪裏經得起你這般誘惑啊,嗚嗚,老公,求求您禍害了我吧。”
張皓撲哧一聲笑了:“美玉,那個八哥禍害了你多少次啊?”
美玉撇撇嘴:“禍害個毛啊,八哥就是像你剛才那樣毛手毛腳,喂,老大,你不會是個女兒身吧?為什麼對我們這樣絕色的小姑娘,都無動於衷呢?”
張皓問:“你的這個手術了沒有?你的雙眼皮是割出來的嗎?”
美玉好像受了很大的冤枉:“才不是呢,人家是天生麗質,黃金三圍,咳咳咳,進行時!”
張皓放心了,將手機的頁麵給她看:“你的小鏡子呢?”
美玉接了手機看,同事漫不經心地將小鏡子從身邊的坤包裏摸出來,塞在張皓的褲腰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