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雅娟不僅蹬開毯子,還使勁地蹬腿,毯子已經滑落床尾了,她什麼也沒有穿,兩條腿還在憤怒地蹬著,好像兩條白藕。
蹬開以後,她還翻身,一會兒側臥,一會兒趴著,好像給張皓表演似的。
“喂,什麼呀。”睡意朦朧的黃雅萍伸手在張皓身上摸索著:“什麼東西這麼討厭……”
張皓嚇壞了,如果給人家摸著了,丟人丟大發了,趕緊將她放倒床鋪上,將毯子遮掩住兩人,自己走出去了。
“喂,你站住,你要保護我,不能亂走!”黃雅萍大聲喊。
張皓沒有辦法:“我到外麵沙發上睡一會兒,我太瞌睡了,你們這裏很安全,沒事兒的。”
“啊,不行,你必須睡這兒。”黃雅萍指著張皓:“否則,你懂的!”
張皓無奈,此時,聽到隔壁的雅萍媽媽走出臥室,敲打著外麵的牆壁:“喂,雅萍,不要亂嚷嚷了,睡吧!”
張皓唯恐她突然闖進來,因為自己剛把毯子遮掩好,那邊,黃雅娟一轉身,又將毯子甩開了。
如果人家媽媽看到這種情況,還不炸了?
張皓當機立斷,將壁燈熄滅。
黑暗中,黃雅萍幾乎觸電般跳起來,抱住了張皓:“我怕,我怕,你不許走開,不許。”
張皓無奈,隻能和她擁抱著站著,可是,她身上散發著淡淡的芬芳,身上柔軟溫暖,各種弧線和坡度,這麼貼身挨著,讓張皓難以把持。
太煎熬了!
朦朧的夜幕,黑暗的臥室,芬芳的氣息,柔膩的女神,張皓擔心自己會是突然失控,做點兒什麼,隻能將她抱到床鋪上。
可是,黃雅萍太恐懼了,牢牢地抱著張皓不丟,張皓沒有辦法,隻能順勢倒在床鋪上睡吧。
毯子很寬闊,床鋪也很寬綽,空調冒著一絲絲冷氣,夜間還是陰涼的,剛才還蹬毯子的黃雅娟突然坐起來,將毯子狠狠拉著,遮掩好自己。
張皓在床鋪邊緣睡著,認真的數著數字,一直數到三千才迷糊過去。
他被黃雅萍緊緊抱著的,即便數數字,也不解決根本問題,無奈,隻能等黃雅萍睡著以後,悄悄地解開她的手指和手臂,慢慢地坐起來,最後坐在椅子上。
誰知道,他剛離開一會兒,黃雅萍就蘇醒了,大聲呼喊他的名字,無奈,他趕緊打開壁燈,用手抓住她的手安慰。
“不行,你不能走,你睡中間!”黃雅萍跳起來拖住張皓。
張皓欣賞著她單薄睡衣裏清晰雪白的身軀,吞咽著口水說:“噓,你妹妹在呢,不方便。”
“不行,我們都需要你保護!”黃雅萍拖著張皓,一直推倒在床鋪中央,不過這一次,她沒有再擁抱,而是挨著張皓睡了。
就這樣,大被同眠,左邊黃雅娟,右邊黃雅萍,一對絕美的姊妹花,呼吸嚶嚀,暖意習習……
一夜太辛苦了,根本睡不著,特別是後半夜,黃雅娟那丫頭睡姿不好,側身以後抱住他,小腿和腳也圍攏上來,直接挾持了他。
一夜無事。
黃雅萍醒的很早,可能是習慣,最起碼比張皓早,張皓迷迷糊糊剛怎麼著,就感到耳朵上一陣尖銳的疼痛,睜眼一看,伊人憤怒:“滾起來,你居然在我閨房裏睡覺,還占我妹妹便宜?”
張皓苦笑:“老婆,我不在你閨房裏睡覺,難道要到別人家的閨房裏睡覺嗎?”
黃雅萍將張皓拖起來,“你給我站好!”
張皓站好了,一股疲憊之後的逐漸清醒,打了一個嗬欠。
“流氓,收起你的壞東西!”黃雅萍突然捂住臉,氣急敗壞地踢了張皓一眼。
張皓一看自己的小腹部,頓時老臉掛不住了,“對不起,這是正常現象,自然現象。”
話是這樣說,張皓還是趕緊跑到陽台上,將自己的衣服什麼的都穿好了。
全家都起來了,雅萍媽媽和爸爸先觀察了女兒情況,又叮囑張皓一步不離地保護好女兒,說話間,有電話催促,他們連飯都沒有做,匆匆去公司了。
黃雅娟穿好衣服以後,和張皓碰見,都不敢正視,各種羞慚。
“雅娟,你在家裏吧,我去公司。”黃雅萍焦急地說:“公司這麼天都停頓了,我得趕緊運作起來。”
黃雅娟答應了。
張皓和她下來的時候,黃雅萍的神色完全恢複了,一副冷冰冰的女神模樣,當張皓試圖攙扶的時候,她冷傲地盯著張皓警告:“注意你的形象!”
張皓開車,將她送到遙遠詩意公司總部。
黃雅萍走路都不睜眼瞧張皓,叮囑張皓必須在公司老老實實呆著,等她下班。
現在,張皓還真是一個小跟班了。
梁曉晴來了電話,說梅瀅的案情基本審清楚了,觀音堂的組織架構也清楚了,小倩和香玉的家人也從警方的查找信息上找到對應的人家,一切都很順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