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條美容街的街長專門找過六家美容院,一一警告,禁止他們跟別人合作,否則,一律終止房屋租賃合同。
原來如此。
“恩人,如果不是您救了我女兒,我絕對不會亂說的,我也希望你們公司能夠諒解。我擔心的是,街長背後還有人,我們惹不起。”李總說。
李總告訴張皓,那個街長的姓名,家庭住址,外貌特點等等,甚至還提供了那個街長的個人愛好,表示可以引薦他跟街長見麵。
張皓很感謝李總的信息,馬上出發。
所謂街長,就是街道辦事處?還是居委會?
不過,這個名義已經無所謂了,張皓很快就開車到了這裏,直接去見他。
辦公室裏沒有人,隻有看門的,等了好一會兒,才有人來,街長大人帶著幾個同伴打著哈欠,滿載而歸,原來他們釣魚去了。
居委會又不是正式基層單位,有嚴格的上班製度,所以,這種情況可以理解。
街長姓侯,年齡在四十多歲,身強力壯,三角眼,刀疤臉,一看就是狠角色,現在社會的底層,無論農村的村主任還是城市最基層的小權力機關,都是蒼蠅拍子很難頻繁掃到的地方,很多有錢有力的強人混跡其中。
“找我?什麼事情?”侯街長滿臉不高興地瞅瞅張皓的衣著打扮,看見他空手來了,就和同伴抱著釣魚的水桶進屋子,不再理睬他。
張皓等了一會兒,見他們在一個房間裏老不出來,就進屋子了。
“幹什麼?出去!”街長瞪著牛眼睛,狂躁不已。
張皓說:“那對不起了,我出去。”
話雖這樣說,張皓的腳卻輕輕一掃,將他們裝魚的水桶踢翻了。
嘩啦,裏麵的水噴出來,十幾條各種各樣的魚也劈裏啪啦得亂蹦亂跳,腥膻的水飛濺了侯街長和他同夥們的一身。
“混賬?”
“麻痹的,找死,給我打。”
街長和他的同夥四個人,都是三十歲到四十多歲的壯年人,個個強壯如牛,幾乎瞬間就爆炸了,一起圍著張皓拳打腳踢。
張皓沒有反抗,扭頭就跑,跑得速度卻不快,一邊跑一邊回頭罵。
“他麼的,瘋了嗎?敢罵人?追上他狠狠地打!”
張皓很快被四個家夥追上了,四個家夥都拿著院子裏抄來的棍棒家夥事兒,不管三七二十一,拚命毆打。
張皓不再罵人了,而是慘叫了。
這是僻靜的街道,畢竟也是都市裏的,依然有行人,當張皓奔跑慘叫的時候,當侯街長領著三個人追打的時候,聲勢浩大,好多人都從家裏,從門店裏衝出來觀看。
張皓跑到街口,又圍繞電線杆轉過來,一腳踹了一個家夥,反而向街道居委會重新跑回去。
“呀,這小子傻了嗎?”
“陌生人,怎麼得罪侯街長了?這不是老虎屁屁上撓癢,嫌自己活得不耐煩了嗎?”
“慘了,這小子一定會被打地頭破血流。”
“赤手空拳,一個對四個,哎,可憐。”
行人和街道住戶都忍不住搖頭歎息。
張皓此時速度快多了,很快趕回居委會,鑽進一個房間裏,一麵跑一麵淒厲地哭喊慘叫。
四個家夥衝進來,鼻子都笑歪了:“看看,真是煞筆,自己跑回來找打!打,給我狠狠打!隻要不打死,隨便來!麻痹,他可是來我們居委會搗亂的犯罪嫌疑人!”
侯街長一聲令下,四個人一起擁上。
半分鍾以後,侯街長被張皓抓住脖子拎起來,好像抓小雞一樣,其餘三個同夥,都趴在地上再也起不來。
“你到底是什麼人?你要幹什麼?”侯街長怕了。
張皓將他狠狠摔到地上:“不為什麼,就想問問你侯街長,為什麼阻撓企業法人間的正常合作行為?”
侯街長陰沉的三角眼一轉圈兒:“你說什麼,我不懂。”
張皓毫不客氣上前猛踢,對待這種村霸一類的家夥,張皓不會有絲毫憐憫,反正剛才,他已經在大街上表演夠了,不管將來發生什麼,一定會有很多人知道,侯街長四個人提著棍棒追殺他一個陌生小夥子。
張皓下腳極狠,踹得侯街長哇哇慘叫。最後,張皓將腳踩踏在他的褲襠前,輕輕踩住:“告訴我你為什麼搗亂美容院和遙遠詩意公司的合作?”
侯街長咬牙:“哦,我知道了,你原來是遙遠詩意畫廊城的,嘿嘿黑,你等著,老子不怕,隨便你打,等你打夠了,老子送你監獄。”
張皓的腳開始壓製上去:“進監獄之前,老子先把你變成太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