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倆貨也夠倒黴的,正在下麵投擲白磷彈,忽然被大片的磚頭雨兜頭拍在裏麵了。
張皓讓韓美嘉看守兩個家夥,自己從側翼過去,一路上,遇到大量觀音堂的人和天擎道館的跆拳道小子服務生。
很快,人們都來到事故現場。
毛管家,金剛杵,左護法葛玉潔,十多個壇主等等,都圍攏過來。“怎麼了?”
毛管家和金剛杵,葛玉潔直接走近韓美嘉,詢問情況,韓美嘉冷笑不已:“我也不知道,你們自己看看吧。”
如意坊是個大院落,這樁樓房在其中,毛管家略微沉思,對一個壇主嘀咕了一陣,那人馬上跑出去了,不一會兒,在如意坊的門前,一串鞭炮炸起來,間或,還有幾個二腳踢,嗵嗵嗵爆響。
毛管家挺聰明的,用這種方法遮如意坊的爆炸。
其實白磷彈的爆炸聲音倒不太大。
“你們用什麼東西炸開了牆壁逃生了?”毛管家等人詫異地問韓美嘉,一臉不可思議。
韓美嘉自己揮舞拳頭:“我用拳頭砸開的!”
毛管家,金剛杵等人看看二層樓牆壁上的大洞,難以置信。那些壇主和跆拳道服務生的,都瞠目結舌。
張皓和韓美嘉將兩個抓到的家夥帶到堂會的地方,全部人員都進入房間裏。
張皓將昏迷的家夥扔到桌子上,拍著桌子:“這是誰的主意?這是誰的人?立刻告訴我,否則,老子報警了!”
毛管家和金剛杵,葛玉潔三人立刻驚呼:“不能。”
韓美嘉要求必須追查,在觀音堂重地被暗算,她抓住了把柄:“現在,我以堂主聯係人和右護法的身份,正式要求你們所有人,必須提供你們屬下和這件事情沒有關係的證據,無法提供的,必須暫時退出堂主遴選之戰,這樣的陰險小人,我們必須阻止她!”
毛管家和金剛杵等人立刻都反對,最終決定,立刻審訊兩個俘虜。
把兩個俘虜都弄醒,反複追問,這倆人死活不承認,最後還反咬一口,說是韓美嘉和張皓教唆他們的,是苦肉計。
“右護法,張皓先生,你們何苦呢,你們弄巧成拙啊,我們不得不說了。”
韓美嘉氣得哇哇大叫,差一點兒將一個家夥踢成太監。
毛管家和金剛杵等人趁機攻訐:“苦肉計啊?哈哈哈,韓美嘉,賊喊捉賊,狗血噴頭,你也太能折騰了吧?對對,你們有撞開牆壁的本事,也隻有你們敢這樣玩兒啊。”
局麵立刻翻轉,所有的人都對韓美嘉和張皓敵視起來。覺得他們戲弄了大家。
張皓拉住了暴怒的韓美嘉,親自審訊兩人。
兩人還是一口咬定,是韓美嘉和張皓重金聘請的。
毛管家立刻大聲喊起來:“韓美嘉,你居然耍弄陰謀手段,破壞堂主遴選大會!你是我們觀音堂的公敵!”
金剛杵嗬嗬嗬大笑起來:“不錯,合情合理!一定是韓美嘉幹的。”
好幾個壇主都跟著鼓噪,有人呼喊著要將韓美嘉驅逐出去。
韓美嘉跟她們爭吵起來。
韓美嘉的伶牙俐齒和人家的人多勢眾之間,很快形成了對峙,一時間吵成了一鍋粥。
不過時間長了,韓美嘉處於絕對的劣勢。
再接著,毛管家大聲疾呼,要按照觀音堂的規矩,將韓美嘉作為社團的叛逆抓起來,交由刑堂金剛杵處置!
金剛杵表示欣然接受,惡狠狠地瞪著韓美嘉:“如此惡劣的人物,我們觀音堂必須人人得而誅之!你們都閃開,我來擒拿這小丫頭。”
本來,很多壇主都是看熱鬧的,觀察形勢的,肯定有一些是韓美嘉的屬下,已將聯絡好了的,現在,處於劣勢,都不敢吭聲,甚至直接倒戈了。
“對,應該將韓美嘉繩之以法,處置了。”
“是啊,這麼陰險毒辣的人,不應該在觀音堂存在!”
“毛管家,金刑堂,左護法,快點兒處置她,我們都想看熱鬧,看著她的下場!”
人們閃開了,中間騰出位置,毛管家,葛玉潔,金剛杵三人牢牢把住韓美嘉的去路,獰笑著逐漸逼近。
韓美嘉不時轉動方向,麵對毛管家,金剛杵,葛玉潔,可是,看著逐漸縮小的包圍圈兒,沒有一點兒逃脫的辦法。
張皓不知道毛管家,金剛杵的能力,但是知道葛玉潔的能力,身手相當敏捷,比八哥之類的強太多,這三個人包圍之下,韓美嘉肯定沒有逃脫機會。
看起來,韓美嘉還是野心太大,能力不足,勢力和陰謀更不足。
張皓這邊,也被毛管家使了一個眼色,立刻有五六個壇主,包括八哥在內的人,形成了一道人牆,堵截了他救援韓美嘉的道路。
這些人虎視眈眈,不僅擺開架勢,有的還掏出她們觀音堂的凶器,準備和張皓死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