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皓又瞌睡起來,其實,這麼無聊,他開始運用心法,修煉起來。
調試呼吸,調動身體的意念,用太極拳的那種心法繼續修養身心。
吧唧!
一個濕漉漉的響聲,張皓睜眼一看,是麗達,她親了張皓一下,飛快地逃跑了。
又一會兒,高偉來了:“張皓,算你走運,胡謅一句話贏得了司徒導師的讚譽,可是,司徒導師是個平易近人的人,善於誇獎人,他對你的誇獎不過是獎掖後晉青年的熱情,和真實的情況大相徑庭。”
張皓很厭煩這個未來的西化了的無腦公知精英。“什麼意思?說說看。”
高偉指著那邊一位白發蒼蒼的老太太說:“看那,那個老教授是楊教授,我們藝術係的泰山北鬥,人瑞,已經一百歲了!通達事物,藝術造詣高深,還創辦實業,了不起的大師,你能夠讓他讚賞你,我就徹底認輸,放棄對黃雅萍的追求,放棄對你的厭煩。”
張皓說:“打住,我不喜歡藝術,你也可以追求黃雅萍,隻要你能成功好了!”
高偉嘿嘿嘿一陣陰鷙的微笑,剛才的書卷氣和氣質都充滿了詭異的畫麵,他大踏步地走向遠處人群中被簇擁的楊教授,嘰嘰歪歪地說了些什麼,張皓看了看,沒有理會。
“張皓,你看到了嗎?楊大師對我很熱情,很欣賞,說我是難得的藝術奇才!哈哈哈,還說,我這樣的藝術家,才能夠得到繆斯的青睞,哈哈哈,你能嗎?”高偉來到張皓身邊,大聲說。
高偉剛才的動靜太大了,楊大師的身份太特殊了吧?所以,馬上又有人圍攏來,繼續看熱鬧,反正,這個沙龍就是閑極無聊的人倡議的,相當於真人版的群聊。
耿牛侘,付尚子,麗達等人,包括他們的朋友,都來了,還都勸說高偉,不過,張皓看出來,除了麗達外,其他人的勸說,與其說是站在張皓一邊壓製高偉,還不如說用巧妙的言辭刺激他,讓他跟張皓繼續糾纏,鬥下去。
麗達對張皓那是真心地佩服了,一再勸說高偉自重。
高偉推開了麗達,幹脆坐到了張皓身邊,“張皓,有本事你贏得藝術大師的青睞!”
這時候,黃雅萍來了,帶著幾個朋友,可以說,剛才張皓麗達,耿牛侘,付尚子,高偉的鬥法,她一直在暗中關注,尤其是剛才,司徒教授的誇獎,讓她非常震驚。
“雅萍,你來了,您好,你看看,我和張皓打賭,關於藝術的修養和水平問題!”他諂媚地圍攏著黃雅萍,巴結討好。
黃雅萍對他明顯抱有敬意,即使不高興也很溫婉:“師兄,您怎麼能和他比呢,你們兩個不一個層次的人,您是藝術天才,他是我的,咳咳,保鏢,您不應該降低自己的尊嚴。”
高偉不依不饒:“不,雅萍,既然你這樣勸我,我也要勸你,你也不應該在未來的生活價值上,降低自己的尊嚴。”
黃雅萍一時無語。
她總不能說自己和張皓是臨時的,一種報複性的關係?
高偉說:“雅萍,醒醒吧,我知道張皓很有錢,可是,他不懂得藝術,不懂人生,不懂得生活,他絕對不是你的最佳伴侶。”
黃雅萍苦笑:“高偉師兄,您說錯了,他怎麼能有錢呢?有錢的話還能當保鏢出賣體力?”
高偉恍然大悟,頓時趾高氣揚:“哈哈哈,原來,耿牛侘他們是騙我的,這個張皓並非富翁啊,我說呢,那個雅萍,放棄不必要的幻想吧,認真反省,回到理想的彼岸,我正在彼岸上手捧芬芳的玫瑰花迎候您的光臨。”
張皓氣壞了,搞藝術的居然這樣無恥,直接撬人家女朋友?
他正要發火,忽然注意到了那邊那個所謂的人瑞楊大師以後,笑了:“高偉,按照你的要求,我去看看楊大師,我也能贏得她老人家的讚譽。”
高偉哈哈大笑:“做夢,你一個門外漢,藝術白癡!”
周圍的人都震驚了:“什麼?張皓說他去跟楊大師說話?還要贏得大師的誇獎?我嚓,太搞笑了吧?楊大師和司徒教授可不一樣,那是相當的嚴苛。”
“對呀,楊大師幾年來,隻表揚過五個人,一般人到了那裏,隻有挨批挨罵的份兒。”
“張皓真是初生牛犢啊。”
“找表揚?找死,花樣作死吧,”
高偉聽到這些議論,得意了:“張皓,如果你也有藝術天分,被大師誇獎,我立刻給你磕頭賠罪!”
張皓笑笑:“那我走起?”
張皓朝楊大師走過去,這邊,被黃雅萍拽住了,低聲說:“張皓,你能不能消停下?自從進來這裏,你一直在搗亂,在爭風吃醋,在勾心鬥角,知道我多擔心你嗎?你別給我添亂好不好?你把我推到火上燒烤知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