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雅萍生氣了,在公司,當著別人的麵兒,張皓一直稱呼自己黃總,現在,突然說雅萍妹子,充滿了戲謔親昵過分的語氣,會嚴重損害她的威信的。
“你再說一遍?”
“噓!”張皓擺擺手,嚴肅地使用剪刀做著什麼。
“故弄玄虛,張皓,我沒有時間跟你歪歪唧唧的!立馬把你亂七八糟的什麼小玩意兒都弄走,否則,我生氣了!”黃雅萍騰一聲站起來。
張皓也怒了:“別動,聽我的。”
黃雅萍吃驚地看著張皓,這家夥從來沒有當著外人的麵兒公開頂撞自己,尤其是自己的下屬麵前,這讓她難以忍受,伸手想抓住那些快遞文件,直接扔到垃圾桶裏去。
她覺得,今天張皓就是惡作劇,自恃有楊大師的眷顧,蹬鼻子上臉,讓她難堪。
想到這裏,自尊心極強的她被徹底激怒了。
此時,張皓正在盯著快遞,最後要用剪刀拆解,見黃雅萍的手突然伸過來,閃電般地出手截擊,抓住黃雅萍的手,並且朝上麵一抬,一甩,一個膝頂,將她直接彈飛了。
黃雅萍翻滾了幾下,撞到沙發上,又把可移動沙發撞得朝後麵倒退了很遠。
“你,你,你,張皓,你放肆!”黃雅萍狼狽不堪地爬起來,抓住什麼東西就扔過來,同時喊:“水晶,你出去!”
水晶趕緊拉張皓,不敢說話,眼神暗示他冷靜,隨即,跑出去了。
黃雅萍手裏的東西嘩啦啦飛向張皓和他桌子上的快遞物件。
張皓大驚,眼睛正盯著快遞呢,聽到聲音不對,放下剪刀,朝著左邊撲過去,將黃雅萍扔過來的東西都擋住了。
黃雅萍傷心欲絕,又無法哭鬧,氣得將身邊所有能夠抓到的東西都抓起來朝張皓身上亂扔。
張皓急忙撲打這些東西,特別是飛向桌子上那些快遞文件的東西,結果,手忙腳亂之際,一個什麼東西砸在張皓的腦袋上,疼得他直抽筋。
張皓一摸腦袋:“血?”
黃雅萍又抓一樣東西飛過來了。
張皓徹底說:“別扔,別扔,危險。”
黃雅萍賭氣:“我不管,不管,扔死你!'
當張皓再次將砸過來的東西擋開的時候,突然發現黃雅萍從身邊的巨大盆栽裏抓住了一把玻璃膽兒大的鵝卵石,要朝這邊扔來。
這一大捧鵝卵石扔過來,張皓可沒有絕對的把握擋開啊。
張皓也急了,猛然向黃雅萍撲過去,將她撲倒在地。
“丟開我,壞蛋,流氓,無恥。”黃雅萍見張皓這麼粗暴,好不容易產生起來的好感頓時煙消雲散,拚命掙紮。
張皓抓住她的手腕,抱著腰,抱起來按到了旁邊的長沙發上。
黃雅萍罕見地不淑女,狠狠掙紮,用腿蹬,用牙咬……
張皓也火了,剛要放下她起來,就被她在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疼得鑽心啊。
張皓不撤退了,直接撲上去,將她壓在長沙發上了。
“丟開,丟開!走,壞蛋!”黃雅萍拚命扭曲身體。
張皓輕易將她控製,兩人麵對麵,上下方式貼緊,互相能夠感受到對方的溫度,輪廓,還別說,這時候,張皓突然感到特別狂野,很想做點兒什麼。
黃雅萍掙紮不開,被張皓死死壓製,眼看張皓的身體灼熱起來,眼神野蠻聚焦起來,呼吸也急促起來,知道很危險很危險。
可是,她有什麼辦法呢?
她哭了。
絕望讓她放棄了掙紮,抵抗,身體也癱軟下來,隻有刻骨的仇恨在一點點凝聚。
不過,她吃驚地發現,張皓並沒有如她想象的那樣不堪,沒有動她,沒有撕扯她的衣裳,沒有進一步的侵害,而是在她臉上親了一下:“黃雅萍,你知道嗎?剛才你手裏的鵝卵石要是投出去,你就死了!”
黃雅萍再次惱怒起來:“你想殺我嗎?來呀,我不怕死!”
張皓笑笑,在她臉上再親了一下,“黃雅萍,我的親姐姐呀,你知道嗎?那四個快遞文件裏,都有簡易爆炸的裝置,你隨便大一點兒的壓力,都可能引發劇烈爆炸,將你,將我,將這個辦公室炸飛了!”
黃雅萍見張皓神情嚴肅,迅速安靜下來:“你放開我,大騙子。”
張皓在她身上狠狠壓了一下,表示懲罰,起來了,起來的時候,連她也抱起來:“安靜點兒,別搗亂。”
黃雅萍推開張皓:“騙人,我不信。”
張皓冷笑:“黃雅萍董事長,如果這裏不是爆炸裝置,我騙你的話,我是你孫子,我跟你姓,如果是爆炸裝置呢?你給我當奴隸,隨我的方式和動作折騰?”
黃雅萍可能氣急敗壞了,點頭答應了:“行,你證明給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