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皓從葛玉潔那兒出來的時候,被她一直送到保時捷車上,眼看要走,她還舍不得,伸出長頸在張皓臉上吧唧吧唧親了無數次,震撼地說:“張皓哥哥,我真沒有想到,和男人做這種事情,要比女人之間好多了!”
反正已經非常嫻熟了,張皓也笑著說:“知道好處了吧?以後不要整天磨鏡子了!”
葛玉潔說:“嗯嗯,有一位直男大帥哥當堂主,我們規規矩矩的履行我們的責任,當然會聽您話的。”
張皓要走,葛玉潔皺眉,眼神不對,張皓趕緊將她攏到車座上:“是不是小腹部有點兒疼?”
葛玉潔點點頭:“張皓哥哥,你給人家揉揉,誰讓你那麼生猛,哎吆哦,嗤,疼!嗚嗚。”
張皓無奈,隻能抱在懷裏好好安慰:“不虧,誰讓你那麼貪嘴偷吃,餓死鬼一樣瘋!”
葛玉潔哭了:“嗚嗚,張皓哥哥是壞人,你把人家害成這樣,還埋怨人家,嚶嚶嚶。”
張皓趕緊安慰。
“張皓哥哥,要不,你讓我跟隨你走吧,你去哪裏,我就去哪裏,我不想離開你,我發現,那種感覺太好了,我的靈魂都飛了,我,我要永遠跟你在一起,永遠都不分離!”葛玉潔和一個普通的第一次談戀愛第一次吃禁果的姑娘沒有任何兩樣。
張皓要走,去黃雅萍那兒,當然不好意思帶她了,講清楚了情況。
“切,張皓哥哥,人家才不怕呢,那個黃雅萍不是利用你跟你是表麵夫妻嗎?滿世界的人都知道了,幹脆,你離開她,來我這裏住吧,張皓哥哥,好不好呀?人家會好好對您的,您想什麼時候折騰,就可以呀。”葛玉潔軟綿綿地癱軟在張皓懷裏,死活不肯離開。
沒辦法,怎麼辦呢?
“走吧,我帶你走!”張皓說。
“嗯,張皓哥哥,我好愛你,嗚嗚嗚。”想不到,一個敵視張皓,幾次暗算,在堂主遴選大會上多次攻擊張皓的姑娘,現在成了張皓的小棉襖。
他死皮白賴不肯丟手,張皓隻能帶著,對,正好向黃雅萍暗示一下。
保時捷開到黃雅萍家門下的時候,葛玉潔親吻了張皓幾下,開門走出來,攙扶著張皓下來:“張皓哥哥,你上去吧,我們是來送您的,不會搗亂您的生活,但是,您什麼時候喜歡了可以打電話,妹妹隨時等您啊。”葛玉潔通情達理地說。
既然這樣,好吧。兩人揮手告別。
在保時捷身後,有一輛車子跟著,司機是八哥,告別以後,葛玉潔跳上八哥的車子,從車窗外搖手,離開了。
張皓恍然如夢。
觀音堂的事情有了結果,意外的結果,不管如何,內爭和內耗都結束了,隻要觀音堂的人不再來搗亂張皓,張皓已經求之不得,現在將觀音堂全部人馬都收攏到門下,還是很不適應的。
那麼多美女都是自己的,想想都窒息!
觀音堂主,帝王一樣的人!
到了黃雅萍家,水晶,柳巧英等人都在,香玉也在,今天好長時間沒見張皓了,大家見了,非常高興,隻有一個人是驚喜,香玉:“張皓哥哥,你手上戴著什麼?”
張皓遮掩:“沒什麼。'
香玉不信,一把抓住張皓的手指看起來,看看那個觀音姥姥給他頒發的戒指,不敢相信,反複用手摩擦,又用舌頭濕潤了:“真的呀,不會吧,為什麼是真的呢?你是男人啊。”
張皓摸摸她的腦袋:“別墨跡了,以後你會知道的。”
香玉咬著張皓的耳朵:“張皓哥哥,你告訴我,你戴的戒指是玉觀音嗎?”
張皓仔細看看自己的戒指,的確發現上麵是觀音菩薩的造型,上麵有微弱的小字,正是玉觀音:“大概是吧?”
香玉驚訝得渾身都顫抖了,說話結結巴巴:“不會吧,不可能,您是男的,你不可能戴這個的,喂,您老實說,是路上撿的還是地攤上隨便買的假貨?”
張皓在她鼻子上捏了一下:“自己去猜想!”
黃雅萍問張皓哪裏去了,隨即皺眉:“你喝酒了?”
張皓說:“嗯,喝酒了,因為我很高興,從今天起,再也不會有一些莫名其妙的人找我們麻煩了,以後,除了那個司徒炯和孟威,你就可以安心經營你的公司了。”
黃雅萍輕輕抽著鼻子:“你用了什麼牌子的香水?”
柳巧英,水晶等人自己一聞,都大吃一驚:“吆喝,好高檔的香水,正宗巴黎生產的那種,200克五萬多。雅迪麗。”
黃雅萍已經噘嘴了!
黃雅萍從來沒有這麼不滿過,一個女神突然這種小姑娘的做派,還是很罕見的。
正尷尬間,梁曉晴來了電話,說孟威已經抓住,承認了他對其哥哥孟雄的車禍謀殺案知情,但說司徒炯是策劃和實施的,他還以為司徒開玩笑,隨後,事情發生以後,司徒炯又以此為要挾,迫使孟威和他一起。